第壹百二十八章 極致的快樂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4
猶抱琵琶半遮面的女人,不完全赤裸也露出大半是最誘惑的,壹覽無余讓男人失去了探究摸索的樂趣,朦朦朧朧更能挑起獸欲。
江南會所這種老行家當然清楚這壹點,相比風流艷事急著賺快錢,讓小姐壹絲不掛在客人眼前晃悠,恨不得人手壹個凱子,壹晚上撈十幾萬,這裏明顯檔次更高,走的是放長線釣大魚的路子。
優雅窈窕的旗袍或者宮裝,裏面也不真空,穿著各種顏色的肚兜,男人撕開剛想撒野蹂躪,發現還有壹層,這撓心撓肺的滋味可是說不出的勾人。
壹晚上怎麽睡得夠,最起碼也要光顧十次八次的才能解饞。
九妓裏面最出挑的小姐被距離我們這邊最近的客人挑走,男人個子高,長得也魁梧,風流放肆的模樣不像當官的,仕途上的男人到了這種地方喜歡裝逼,裝正經,下屬送到床上了還擺手說這怎麽行,愧對上級和人民的信任了。
三瓶酒下肚脫了衣服連親媽死了都不回去奔喪,還管什麽狗屁上級人民,壓著小姐啪得比誰都爽,跟他媽牛犢子似的。
當官的在眾目睽睽之下絕對不會搞小姐,甚至都不會進來,他們都躲在私密的包房裏玩兒,所以眼下這個大包房裏的男人,不是生意圈就是娛樂圈的。
男人將小姐放倒在沙發上,扯掉肚兜露出堅挺飽滿的乳房,小姐妹兒站起身看了壹眼,噗通坐在沙發上,壹臉的羨慕和感慨,“我這輩子看到過的最好看的奶子就是何姐的,上次蒸桑拿我都看傻了,不下垂不外擴還特別挺,又大又白,我要是男人就沖這奶子我也要娶何姐。”
她說完指了指躺在沙發上的小姐,都帶著哭腔了,“我以為除了何姐沒人能長那麽好的奶子,可她比何姐的還好看!我他媽都不想幹這行了,這麽多妹妹來搶飯碗,還能吃幾天啊。”
我在圈子裏有個外號叫“奶精”,金主知道得不多,都自家姐妹兒喊,我當初還沒轉行當情婦,寶姐開玩笑說以後不幹外圍了去當胸模吧,別的地方不敢說,廣東拿個第壹不難。
壹點不吹牛逼,在C杯的姑娘裏,不可能有誰比我這倆奶子還完美,今天我竟然遇到對手了,我和寶姐同時探身朝小姐胸口瞥了壹眼,然後誰也沒說話。
躺著都那麽挺,我還真不得不甘拜下風。
男人舉起酒杯將紅色酒水源源不斷澆註下來,順著小姐腹部和雙乳流淌,全部聚集在大腿根剔得整齊美觀的**裏,男人迫不及待趴下,腦袋壹個勁兒往腿間紮,生怕看不清那裏面的無限春光,小姐受不了毛茸茸的腦袋紮自己,咯咯笑著要躲開,嘴裏喊著皇上饒命。
男人見酒水已經完全覆蓋在腿間,他張開嘴幾乎吞沒了小姐的私處,用力壹吮,那些酒滴便進入他口中,小姐受不了這麽猛的**兒,抱著男人腦袋失聲驚叫,壹張俏麗的臉蛋紅撲撲的。
我清楚看到男人伸出舌尖,抵在小姐嬌嫩的肉頭上,上下舔動,小姐兩條腿蜷縮起來,夾住男人的頭,不斷挺動腰身配合他,讓自己的感受更劇烈壹些。
男人頭部瘋狂搖擺,壹撥比壹撥來得狠,小姐瞪大眼睛面目猙獰,早已看不到剛進來時的端莊美麗,沈浸在烈火焚身般的情欲中不能自拔,喉嚨發出近乎母獸發情的嘶吼。
願意給素昧平生的小姐舔,這種客人還真不多見,除非是特別喜歡,而且還專門喜歡搞這個刺激的,這樣壹副春宮圖活色生香,別說男人受不了抓褲襠,我們這些女人都忍不住要自慰了。
寶姐嗓子有點沙啞說,“我姨媽剛走,七八天沒做了,真他媽要命,走走走,不玩了,這不自己找罪受嗎。”
她起身朝外面走,其他姐妹兒不想離開,已經有找個鴨子發泄壹把的想法了,她們朝我擠眉弄眼,示意我向寶姐說壹聲。
我走出包房門的同時看到買走九個小姐的客人已經把她們壓在身下,許多男女圍攏上去歡呼吶喊,偌大的包間**至極。
我和寶姐非常默契去洗手間用冷水洗臉讓自己冷靜下來,在會所門口分開時,她說要不咱倆去鴨子館玩兒吧,妳懷孕做不了,就剛才那個挺好的,我不說周局長也不會知道。
我趕緊搖頭,“特區不認識他的太少了,認識他就認識我,我沒那個想法。”
寶姐其實想去,因為馬副局絕對不會為她口,女人誰不願意舒服呢,這種舒服可是做愛得不到的。但她也不太敢,把拿槍的局長惹毛了是要出事的,她有些煩躁和我揮手道別,我坐上車告訴司機回別墅。
司機看我滿臉潮紅,不停用手掌扇風,他問我怎麽了,我故意把臉隱藏在外面燈光照射不到的黑暗處,“有點熱,回去喝點冷飲就好了。”
我身體裏好像湧入無數團火,燒得我奇癢難耐,眼前晃過被客人吞食而聲嘶力竭尖叫的小姐的臉,我從來沒這麽渴望要壹個男人,要他匍匐在我身下,取悅我為我求歡。
我回到別墅不久周容深也回來了,他告訴保姆在外面吃過,不用為他熱菜,他上樓推開房門,還沒有看清什麽,我從他面前猛地撲過去,用力摟住他脖子,和他熱吻在壹起。
他起先有些楞住,幾秒鐘後反應過來,丟掉手上的公文包抱緊我纏住我舌頭,我們都失去了呼吸,拼命從對方口中吮吸氧氣,他應該喝了薄荷水,口腔內又涼又清爽,我忍不住幻想他的舌頭曾經侵占我進入我時的感覺,發出壹聲難耐的呻吟和嗚咽。
周容深壹怔,他太熟悉我這種叫聲意味著什麽,他推開我身體,問我怎麽了。
我饑渴吞咽著唾液,身體不斷往他身上蹭,“容深,我想要。”
他問我要什麽,我指了指他的唇,笑得風騷又放蕩。
他立刻明白我的意思,在我身上重重吸了口氣,“連澡都洗好等著我,毛刮了嗎。”
我臉色有些紅,“妳不是不讓嗎。”
他挑起我下巴打量了我許久,“這麽想要?”
我被他逗得不好意思,低下頭想躲開,他沒有給我害羞的機會,壹邊重重吻我的脖子壹邊扯開礙事的領帶,我和他近乎迷亂為對方脫掉身上的衣服。
我只有壹件睡裙,他三兩下就把我剝得精光,可他身上的警服太重,我費了很大力氣只解開紐扣,他將我推倒在床上,自己動手脫得壹絲不掛。
緊實堅硬的肌膚在窗外透射進來的柔和月色下泛起性感的蜜光,三角內褲包裹住神秘碩大的男人雄根,壯觀偉岸到我恨不得立刻握住,讓它狠狠穿透我。
周容深壓下來,身體懸浮在我上空,避開了有些隆起的小腹,他含住我的胸,舌尖從粉嫩的頂端掃過,伴隨我舒服的嚶嚀,蓓蕾倏然凸起,周容深牙齒輕輕咬住,他用力吸著,像要把整個奶子都吸掉。
他右手在另壹只上用力揉捏,我原本就想得不行了,他才逗弄了幾分鐘就濕成了壹條河。
周容深是調情的壹把好手,在床上掌握火候的能力,操控整場歡愛的技巧,絕對能讓女人臣服,有壹種男人就是這樣,他睡過的女人都對他終生難忘,他那種魅力和狂野,能夠隨時隨地燃燒起壹把火。
他不斷親吻吮吸我的大腿和腹部,唯獨不肯落在我最想要滋潤的地方,我扭動身體迎合他,讓自己分開得更大,讓自己的下體貼向他的臉,讓他看到我的渴望。
他悶笑出來,手緩慢向中間探去,他指尖觸及到壹片**後壹頓,“妳現在這麽敏感。”
我紅著臉不看他眼底的玩味和戲弄,他將指尖粘住的濕潤反復送回我體內,可每壹次都粘出更多,我甚至能聽到嗞嗞作響的水聲,讓我臉紅心跳。
周容深吊了我很久,久到我帶著哭腔哀求他給我,他濕潤的舌頭才滑過我肚臍繼續往下,我感覺到最嬌嫩的地方傳來炙熱綿延的呼吸,以及無比柔軟刺激的撫弄,身體情不自禁顫抖,他滾燙的唇像是沾著這世上最美好的瓊漿玉液,雖然我喝不到,但只是輕輕觸及就足夠我發瘋。
我兩只纖細的手按住周容深後腦,將整個私密處都貼在他臉上,他用力吮吸,我只覺得身體不斷下沈,下沈,隨著他舌尖的跳動和旋轉而沈入無邊無際的深海,深海是深淵,是漩渦,我被吞沒其中,迷失了方向。
不知過了多久,我臀部開始劇烈聳動,好像有什麽在頃刻間結束了。
我張大嘴巴喘息著,過去與現在交織,最終在極致的快樂和幻影中遺忘了壹切。
周容深托住我臀部的手松開,他爬上來親吻我的胸口,可也只是親吻了幾下,便有些疲憊停在我身上。
燈光閃爍間,窗外的風吹拂過樹梢和屋頂,似乎在壹片山河破碎中地動山搖。
我沒了力氣,緊繃的身體漸漸舒緩開,周容深壹張汗涔涔的臉埋在我胸口,我仰面凝視煙火綻放的天花板,燈光越來越迷離,越來越微弱,它的命數似乎到了盡頭,支撐不了多久,在無法形容的欲火和快感中毀滅,毀滅也是美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