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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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我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活著的。骯臟,陰暗,拜金,下賤。把自己的壹切賭在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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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陪妳如花似玉的嬌妻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4

他眼底的光我太熟悉了,霸道威猛,野蠻狂性,每次他對我動了色欲,都是這樣的光。
我滿面笑容裝作沒有看到,盯著他不斷舔舐的薄唇,“喬先生不回敬我嗎。”
我晃了晃高腳杯,眉眼間媚態橫生,“還是嫌我喝的西瓜汁,不夠格讓喬先生敬壹杯龍舌蘭。”
他鎖骨有些泛紅,胸膛也是壹片潮暈,他酒後的反應還挺少見,不上臉,上身子,皮膚都是粉紅色,他比周容深要白凈,周容深常年在前線辦案,受慣了風吹日曬,尤其升了局長以後還是很拼,皮膚都是很深的麥色。
我第壹次見他就知道他床上活兒肯定特別強,體能好身材結實的男人,做愛都不遜色,不是說幹癟的小老頭就不行,只要長了家夥都能戳兩下,可是戳得深不深久不久,看樣貌都能猜個八九不離十。
喬蒼說何小姐給我這麽大的面子,我怎麽敢不接。
他從餐桌上拿起壹只掛滿水珠的空杯,可所有地方都沒有酒,我正要招手叫侍者送來,他出聲制止了我。
“我和何小姐單獨在這裏約會,侍者過來不是要捉奸嗎。”
我臉色壹沈,壓低聲音警告他,“我坦坦蕩蕩,誰和妳有奸情,別把妳的馬子安在我頭上,有些事過去就過去了,喬先生可別揭老底。”
他笑容有幾分邪肆輕佻,“過河拆橋,爽完不認帳,還沒有哪個女人像何小姐如此讓我寒心,虧我在妳身上那麽賣力氣。”
他舉起高腳杯對準頭頂的蓮花燈晃了晃,杯口竟然出奇散發出壹圈彩色的漣漪,像鍍了壹彎彩虹,很是好看。
“有句話不是做賊心虛嗎,何小姐對我問心無愧,我對何小姐倒是壹直惦記。”
我冷笑,“喬先生對我說這番話,不怕被人聽到嗎。”
他看了看空曠無人的四周,所有賓客都聚在遠處的舞池,這種場合每個人都想出風頭攀權貴,誰也不甘心躲到僻靜地方浪費機會。
喬蒼俯下身,和我的臉孔陰影幾乎重合,他噴出的酒氣太濃,刺激得我眉心壹皺。
“喬先生喝多了。”
他悶笑壹聲,牙齒白得如同兩顆細碎的珍珠,在他薄唇內排列得整整齊齊,“酒不醉人人自醉,再多的酒,也不如看何小姐壹眼更讓我醉。”
我伸手推拒他胸口,卻被他劇烈跳動的心臟驚得手腕壹顫,又收了回來。
我本能將自己的身體往後仰,可我忘記後面是空的,沒有依托的靠背,於是整個人都失重朝地上栽了下去。
我驚叫壹聲想抓住什麽,倉皇中指尖拂過了喬蒼的袖綰,也看到他眼底我蒼白無助的臉,他在千鈞壹發之際眼疾手快握緊我肩膀,將我重新穩住。
他壹半掌心覆蓋在我的乳房,沒有立刻移開,而是故意壓了壓,柔軟的彈性反噬回來,使我大驚失色,用力拍掉他的手。
他笑容更深,“何小姐欲擒故縱玩得漂亮,難怪周容深要為妳拋妻棄子,如果不是我了解何小姐的心計,這些手段用得連我都看不透真假。”
他將剛才觸摸我乳房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香氣怡人,柔軟芬芳,令人愛不釋手,想要去掉阻礙的衣物,品嘗何小姐的味道是不是比幾個月前又甘甜了壹些。”
我被他下流的話臊得臉紅,沈著臉壹聲不吭整理旗袍,他就站在面前饒有興味看著我,我瞪了他壹眼,側過身擋住胸口崩開的衣襟和大片雪白的半乳,不肯讓他看。
喬蒼絕不是沒分寸的人,但凡有壹丁點不知進退,他也活不到今天,暗處的刀子早砍得他壹命嗚呼了,手裏管著千八兒亡命徒,沒過硬的腦子和膽量按不住。
可他只要單獨和我接觸,總是壹嘴的黃腔,壹臉的下流,他那些不正經全都用在我身上了。
緊挨著宴廳門的舞池旁邊,幾名富太太正纏著常小姐飲酒,還問她二姨娘怎麽沒來,是不是常老寵得太厲害,要在家裏坐胎了。
常小姐說長輩們的事她也不過問,不過應該不可能。
她被花枝招展的女眷團團圍住,根本逃脫不了,那些女人不斷朝她敬酒,常小姐只能咬著牙喝掉,目光有些焦急尋找喬蒼的身影,臉上笑容越來越勉強。
我看到這壹幕樂了,“喬先生不去英雄救美,沒看妳嬌滴滴的老婆還在水深火熱裏嗎。”
他轉身看了壹眼,視線只在常小姐身上停頓了兩三秒,見她並沒有大問題,便面無表情收回來,伸手指了指被窗紗遮蓋的地方。
“窗臺上有沒開封的酒,我去斟壹杯,無論如何也要回敬給何小姐,否則妳這張小嘴怎麽會饒過我。”
他說完朝窗紗後走去,我原本也沒打算讓他還我,壹杯西瓜汁而已,我就是故意刁難他。我坐在沙發上吃了壹碟櫻桃,左等右等都不見喬蒼從紗簾後出來,窗子不知何時被推開,灌入壹陣有些悶熱的夜風。
我小聲喊喬先生,沒人回應,我接連喊了幾聲,都是近乎空蕩的死寂,我徹底慌了神,我親眼看他喝了那麽多烈酒,怎麽也有好幾瓶了,萬壹暈乎乎墜樓,廣東恐怕都要變天。
我急忙丟掉盤子沖過去,手指剛剛觸摸到窗紗的邊角,還沒有來得及掀開壹探究竟,壹條精壯健碩的手臂從裏面毫無征兆探出來,準確無誤扣住我的手腕,將我直接扯了進去。
天旋地轉間,壹片昏暗。
空氣中彌漫了酒氣和男士香水的味道,濃烈逼人,目眩神迷。
蓮花燈的光束被隔絕在外面,窗外夜色霓虹,把金色紗簾籠罩其中,它微微浮蕩,似乎在顫抖,壹如喬蒼眼底含笑的細碎波光。
我驚醒他是在誆我進來,我問他妳是瘋了嗎,這裏有多少常老的人知道嗎。
他反問何小姐是知道有多少了。
我說到處都是。
他笑聲很低沈清爽,“他們都是我的人。”
他手指在我臉上劃過,他滿臉醉態,更勝過剛才,像是隨時要倒在我身上。
醉了的喬蒼,真正醉了的樣子,真是美好得不可思議。
他在我頭發上吻了吻,柔聲問我,“為什麽才幾天沒見,會這麽想妳。”
他頓了頓又補充,“心裏很想妳。”
我心口咯噔壹跳,那顆鮮活猖獗的心臟,差點從喉嚨沖出來。
然而下壹秒我想到他身邊已經有了常小姐,他對我不過是欲望在作祟,是征服在膨脹,任何人都不滿足於壹段感情,我是周容深的情婦,我也同樣渴望刺激和誘惑,也會偷偷背叛出軌,但這都是錯誤的,本不該存在的。
把持不住壹錯再錯就沒有回頭路,及時止損回頭是岸,才能讓壹切回歸正途。
“可我不想妳。”
我毫不猶豫握住他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膛,“喬先生這裏更應該想的人,是妳的嬌妻。”
他對著虛無的空中深深吸入壹口氣,“何小姐聞到了嗎。”
我問他聞到什麽,他說有些酸,像壹壇陳年老醋。
我沒心思和他拌嘴,周容深差不多應酬完了,他如果找不到我招呼侍者出動,恐怕要將我和喬蒼堵在這裏,他現在身份不適宜,我何嘗不是壹步踏錯萬丈深淵。
我皺眉試圖從他身邊走出去,可在他控制下沒站穩壹歪,撞進他堅硬的胸膛,猶如壹面銅墻鐵壁,磕得我頭暈眼花,他有些慍怒的聲音在我頭頂傳來,“女人到底要怎樣。”
他強迫我擡起頭和他對視,我不甘要擺脫他的手,他則死死扼住我下巴,小拇指豎在我喉嚨,只要我劇烈掙紮,就會被他的指力壓得作嘔。
“又要安穩,又要刺激,不想冒險,不想失去,富貴與愛情雙全。何小姐這世上沒有那麽好的事。”
我盯著他眼睛沈默半響,冷冷嗤笑了壹聲,“我愛周容深的人,也愛他給我的壹切,誰說不能雙全。誰也不能壹輩子不犯錯,常小姐和我的追求不同,我要做局長夫人,她卻愛登徒浪子。”
我最後壹句話令喬蒼的臉色變得更陰郁,窗簾外在這時忽然響起壹個男人的聲音,問蒼哥在哪裏,另壹個男人回答沒有看到,常小姐也在四處找。
他們朝其他方向匆匆離開,我盯著窗紗上薄薄的兩道輪廓失神,喬蒼狠狠扒開我的旗袍,張開嘴咬在我渾圓雪白的肩上,皮肉被他尖利的牙齒刺穿,疼得我眼前壹黑,好像抽走了半條命。
他咬了很久,他松開的霎那我看到上面有壹個非常鮮紅的唇印,盡管沒有流血,可短時間內恐怕也消不下去,我大驚失色,“會不會留疤,妳是不是非要周容深不要我了才滿意?”
他笑說何小姐智慧超群,這點小事壹定可以化險為夷,局長夫人哪是那麽好當的。
他說完掀開窗紗壹角,不遠處餐桌站著幾個衣著華麗的闊太太,正背對這邊吃糕點,現在出去很冒險,我忍著疼想拉住他讓他等壹會兒,可我還沒有來得及伸手,他身體已經從我指尖脫離。
他壹晃而過的人影驚動了那幾名太太,她們嚇了壹跳,沒想到窗邊還有人,立刻回頭看過來,喬蒼身手好,眨眼間便沒入人群之中,消失得半點蹤跡沒有,她們並沒有看清剛才離開的男人是誰,卻和我隔著掀開壹半的窗紗四目相視。
她們楞怔了兩秒,笑著招呼我,問周太太怎麽藏起來了,這是和周局長躲貓貓呢?
我不動聲色把旗袍穿好,從窗紗後慢悠悠走出來,“這麽隆重的場合我怕自己吃相不雅,躲起來填飽肚子。”
為首的太太捂著嘴邊笑邊說,“周太太這麽俊俏的臉蛋,怎麽不雅也好看,我還以為這是您和周局長的閨房之樂,捉迷藏呢。”
她們聽到都在笑,“可不,周局長四十來歲如狼似虎,周夫人年輕貌美新歡得勢,再怎麽濃情蜜意也不過分。”
女人這輩子啊,但凡有點活路盡量不要走錯,走錯了就跳進壹個大染缸,不管日後功成名就怎麽洗白,身上終歸要留下壹些痕跡。
沒有任何人能把自己見不得光的過去抹掉,只要提起何笙,二奶上位就像壹個魔咒,攪得我不得安寧。
叫我過來的富太太很自來熟,盯著我的臉壹個勁兒看,看得我都有些不自在,我笑著問她是不是臉上有臟東西,她說她看我夫妻宮的顯示,應該是已經有身孕或者快要有的大喜面相。
旁邊的太太立刻起哄說鄒太太就喜歡研究相術,平時給她們算得都很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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