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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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我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活著的。骯臟,陰暗,拜金,下賤。把自己的壹切賭在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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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壹章 快樂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4

我回到別墅覺得精疲力竭,保姆做的菜我壹口沒動,直接洗了澡入睡。
快淩晨時我迷迷糊糊醒來,覺得有些口渴,想要下樓倒杯水,卻看到陽臺上站著壹個人。
我透過惺忪的睡眼盯著他看了許久,他時而像喬蒼,又時而像周容深,他壹聲不響,等著我辨認,我伸手想要擰開臺燈,他在黑暗中制止了我。
“連我都認不出,別墅還有其他男人來過嗎。”
我聽到他的聲音心裏壹顫,“妳怎麽回來了。”
他將搭在椅背上的睡袍套在身上,“不想我回來?”
我立刻說不是,我是太驚喜了,我以為妳陪妳老婆。
我說完這句發現自己失言,他瞇了下眼睛,“妳怎麽知道。”
我沒有隱瞞他,我說上街看到了。
他沈默走過來,窗紗沒有合上,朦朧皎潔的月色像壹壹碗牛奶,飄飄蕩蕩落在臥房的每壹個角落,尤其落在他敞開的胸膛,我看到他健碩膨脹的肌肉,有些燥熱舔了舔嘴唇。
每次和周容深我都覺得自己很幸運,在壹堆比武大郎還醜陋的老男人中,釣了最好的壹個,皮囊看著舒服了,才容易在他身上得到快樂。
他走過來狠狠捏住我的臉,他很大力氣,我能感覺到自己被他捏紅的皮膚,“妳吃醋。”
其實我不想承認我嫉妒他老婆,也不想面對自己萌生破壞他婚姻的念頭,我不希望我變成那麽惡毒殘忍的女人,如果可以,我真寧願自己永遠都是多年前剛剛走出老家的善良的何笙。
可歲月不能回頭,誰也找不回丟掉的自己。
我拉住他腰間的束帶說我很想妳回來陪我,可妳陪著妳妻子,我壹個人住在這麽大這麽空蕩的房子裏,我當然會吃醋。
周容深沒有說話,他將我推倒在床上,他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凝視我的身體,他很喜歡在月色裏看我,我起初害羞,不習慣他火辣侵略的眼神,後來成為了壹部分前戲,我不但適應還很喜歡他眼睛裏壹點點燃燒起來的欲火。
那是為我而存在的火。
他手指像彈鋼琴壹樣在我身體上跳動著……
我只要想到他穿著警服的樣子,就會控制不住顫栗。
我覺得自己瘋了,變得不像我,也許喬蒼說對了,我長著壹身磨人的媚骨,只是我克制著自己,連我都不清楚自己會是怎樣不堪的德行,當時機到了,我會撕掉自己清冷的面具,變成壹個吸光男人陽氣的狐貍精。
我忽然又想到了喬蒼。
他的呼吸和手指好像又卷土重來,曖昧滾燙的溫度,令我身下壹陣陣燥熱,我猛地睜大眼睛,看著對面墻壁,他的臉就在我眼前揮之不去,他也是這樣吻我,他帶給我和周容深完全不同的感受,骨子裏都是癢的麻的,我想他壹定是床上很厲害的高手,否則不會有這麽爐火純青的技術,只是做到壹半的前戲就讓女人魂不守舍。
我是壹條剛剛被放生海洋的魚,大口呼吸著氧氣,當我最後從余韻中清醒過來,我嗅到他身上壹絲血腥味,我抓破了他的背和他的胸口,上面是壹條條指痕,提醒著我剛才有多麽不堪。
我想下床找壹些藥給他敷上,他拉住我不肯讓我離開,“叫我的名字。”
我捧著他被汗水打濕的臉,將自己的唇貼在他眼睛上,“容深。”
這兩年不管他高興還是生氣,我都喊他周局長,沒有因為他的寵愛得寸進尺,我知道女人中只有他妻子才這麽喊他。
現在他允許我喊他名字,我心歡喜得要飛起來。
他撫摸著我落滿汗水的額頭,將濕漉漉的頭發撥開,我告訴他我見到他第壹眼,就知道他會愛上我。
愛這個字令他手上動作壹僵,我這次沒有克制自己小心翼翼說讓他愛聽的話,我說妳看我的目光和其他男人不壹樣,他笑著問我怎麽不壹樣。
我捧著他的臉,和他汗涔涔的相擁,我凝視他眼睛壹字壹頓說,“妳愛我。”
他壹動不動,連呼吸都有些弱。
我狠狠咬著他的嘴唇,“妳是不是愛我。”
他唇角被我咬破,我不罷休吻他的耳朵,將舌尖探入進去,沿著他耳廓狠狠的舔著,“周容深,妳會愛我。妳把所有的愛和性都給了我。”
我用兩只手握住他臉頰,他瞳孔裏是我倔強固執的小臉,“妳和妳妻子很久不做了對嗎,妳只有面對我才有欲望,妳騙不了我。”
他和我四目相視,臉孔漾起淺淺的笑紋,“今天怎麽了。”
他抹掉我臉上的汗,“談愛幹什麽。”
我也不知道哪來的膽子,和嘴裏從沒有蹦出過愛這個字的周容深杠上了,這份情緒好像已經累積了很久,兩年裏壹點壹滴加深,隨著今天全部爆發了。
他從地毯上拾起睡裙想要為我穿上,他發現我身上也都是汗,和他留下的還沒有幹的唾液,他又放棄了,“是不是氣我這麽多天不回來。”
我說我再也不想在這個房間裏等妳,我要妳把所有時間都給我。
他怔了怔,看到我臉上的執著和貪婪,他說好。
他竟然說好。
他拉開抽屜,拿出壹把紅木梳子,借著月光為我梳頭發,這壹刻特別美好,沒有經歷過的女人永遠體會不到。
他擇掉梳子上勾住的長發,“下個月是妳生日,想要什麽禮物。”
我沒想到他還記著我生日,去年他在外地辦案,沒有趕回來,也沒有給我打壹個電話,我說我要妳陪我。
他在為我梳左側的頭發時忽然停止,直勾勾註視著我的耳朵,他眼底猩紅的血絲在釋放後褪去,突然間放出壹縷冷冽陰森的目光。
和此時的氣氛完全不符。
我被他盯得心虛,因為喬蒼吻過那只耳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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