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

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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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眼中,我們這樣的女人是不配活著的。骯臟,陰暗,拜金,下賤。把自己的壹切賭在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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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妳價錢可真貴

盛宴 by 西子

2020-2-8 18:24

喬蒼在床上絕對是外國男人那壹掛的。
我習慣給男人分等級,周容深屬於珍品,麻爺屬於次品,還有幾個之前在海南和京城雙飛的客人,連殘次品都算不上,硬起來才七八厘米,而且上面都是褶子,裏面夾著臟東西。
不過京城的爺都戴套,那都是大人物,壹個個的在新聞上人模狗樣的,他們怕小姐暗算,懷了孩子惹麻煩,他們心裏挺瞧不起那種女人的,包也都包大學裏的女教授,舞臺上的歌唱家,所以臟也就臟了,反正也得不了病。
和圈子裏那些特別紅又豁得出去的姐妹兒比,我跟過的男人不多,兩只手能數過來,我壹直覺得不會有男人比周容深玩兒起來還硬,他是家夥硬,腰板硬,壹身腱子肉。
但是和喬蒼睡過之後我才知道他為什麽能讓那麽多人服氣當大哥了。
這男人不動聲色,恨不得把女人給戳碎了,就沖他在床上發了瘋的幹,打架也絕對是狠主兒。
昨天下午看魏小姐渾身透著騷氣,她彎腰給喬蒼餵酒我認出了她脖子上的項鏈,那是空殼的,裏頭可以藏粉末和丸藥之類的東西。
我在圈子混這麽久,什麽下三濫手段都瞞不過我,估計喬蒼也是認出來了,所以才把她收拾得那麽慘。
有些有後臺的大場子耍手段留那種特有錢的客人,在酒裏灑冰粉或者大麻,酒和毒品混在壹起爆發力特別足,很容易上癮,壹兩杯就夠了,可包房裏消遣的客人沒有壹兩杯完事的,都得壹兩瓶,再去別的場子覺得酒味道不對,還會回來玩兒,場子就等於把人留住了。
小姐為了傍有錢的也會耍些陰招,在酒裏下催情藥,市面上賣的都是假的,用起來沒勁兒,只有夜場這些地方能搞到真貨,黑市上要有人脈才會買到。論克賣,不是論瓶,壹克在五百到八百不等,精華的要上千。
我們外圍也用,寶姐就在海天盛宴給壹個超級富二代用過,都是王思聰那級別的。
這些藥壹般都是直接供給夜總會,催情藥用多了容易在床上猝死,比壯陽藥還猛,但用少了能讓客人被小姐迷住,藥勁上來以後怎麽看她怎麽美,睡得也舒服,三天不見就想得心裏癢癢。
魏小姐壹看就是初次跟喬蒼,不了解他在床上如狼似虎的德行,要是不開眼把藥下他酒裏,半條命是交代了。
不是有所男人家夥都大,很多小姐這輩子都沒碰上過壹個能把自己帶上極樂的客人,我在周容深床上被訓練了兩年,喬蒼面前都發怵,其他小姐見多了軟短細,剛進來就得翻白眼。
寶姐在聚會上說,女人這輩子要不就只有壹到五個男人,她是女人,要不就超過五個男人,那是放蕩,而我們這些女人統統都是,經歷男人多的女人,也不是說不栽跟頭,但壹定栽得很少。
我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有人在摸我,我下意識喊了聲容深,握著他的手讓他別動,直到我觸摸上壹枚很涼很滑的扳指,我猛地清醒過來,周容深不戴扳指,我是在喬蒼的床上。
我睜大眼睛看向身後,喬蒼因為我喊了別人的名字臉色有些陰,他似笑非笑問我什麽。
我舔了舔嘴唇,說沒什麽。
喊錯名字在床上可是大忌諱,證明壹方活兒不好,沒讓人不滿意,得艾滋病那姐妹兒剛入行陪過壹個江湖混混兒,就因為喊錯名字被打個半死,後來養了兩個多月才痊愈,之後每次出臺都要把客人名字念個百八十遍的。
喬蒼將我的臉捏住,高高挑起,我脖子仰成壹條直線,他臉上的胡茬很重,看上去特別陽剛,他問我他叫什麽。
我說喬蒼。
他瞇了瞇眼睛讓我繼續說。
我壹連念了幾十遍,他臉上陰惻惻的表情才有所緩和,他松開我的下巴,摸到床頭拿起煙盒抽了壹根點上,我透過煙霧看他的臉,愈發覺得他高深莫測。
軍火生意壹般的黑道根本不敢碰,這是抓著就槍斃的罪,走私國寶文武都還有活路,唯獨這個毫無商量,敢碰的都是背景逆天,拎出壹個後臺嚇死人的主兒,最不濟也得有千八兒的手下幫著出生入死,廣東臥虎藏龍,我也就見著壹個喬蒼。
我特意找圈子裏關系湊合也見多識廣的姐妹兒打聽過,國內最大毒瘤之壹南三角的販毒集團,喬蒼也有勢力和股份,算是背後巨頭之壹,沿海城市的市場都是他打通的,威望很高,幫派事務說壹不二。
當老百姓的八百輩子遇不到這樣的爺,都當新聞聽,可我們這些外圍圈裏的姑娘,每天都和這種人打交道,有錢有勢的人也分檔次,李嘉誠那樣的,我們碰不上邊兒,倒是李嘉誠兒子能混個眼熟,喬蒼這類就基本屬於金字塔尖了,周容深局級的地位在官場也是相當牛逼,畢竟這裏是特區,官員的含金量很高。
周容深好比白道上的老虎,喬蒼就是黑道裏的獅子。
兩匹百獸之王,不咬則以,壹旦撕咬起來,勢必是壹場血雨腥風。
這次軍火交鋒很明顯喬蒼占了上風,他要是想玩兒誰,十有八九玩兒個半死。
他吸完最後壹口,非常霸道的含著我的嘴唇將霧氣渡給了我,他堵著我的嘴我吐不出來,只能吞咽下去,他聽到我喉嚨發出壹聲嗚咽,才將我放開。
他挑起我散落在床上的衣服,放在眼前擺弄了兩下,那樣灼烈的艷紅色仿佛投射在他臉上,令他有些春情蕩漾,“何小姐昨晚的滋味很好,只是。”
他壹把攥住,俯身下來,盯著我有些蒼白的面容說,“妳可真貴。我包壹個明星幾輩子,都花不了壹批軍火的錢。妳知道我損失了多少嗎。”
我倔強清冷的眼睛註視著他,張開嘴噴出壹口帶著煙氣的呼吸,“可妳不還是做了這個交易嗎,證明妳心裏我值這個數。”
他抿了抿嘴唇,自己也有些不可置信,他指尖在我的身體上壹寸寸刮過,“妳說我喜歡妳什麽。美麗,嬌媚,還是妳的個性。這副身體,這張臉蛋,比妳出色的女人有的是。”
“美麗是白骨上披著的壹層皮囊,早晚都要燒掉,妳這種人當然不會這麽膚淺,妳喜歡的是征服。”
他忽然綻放出壹絲巨大的笑容,他笑起來非常迷人,我從沒見過笑與不笑都這麽好看的男人,不笑是山裏的霧,神秘深邃,笑是水中的月,清朗俊逸。
他五官沒有那些靠臉吃飯的男人精致,但他氣場足,男人的風度和身份就是最好的美化與修飾。
“征服周局長的女人,確實很有意思。”
他撂下這句話將我的長裙蓋在我身上,翻身下床,撿起地上的褲子和皮帶,壹邊穿壹邊說,“妳要的東西,三天之內會送到市局門口。”
我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妳不要騙我。周容深如果倒臺了,我和妳魚死網破。”
他眼睛在我的肉體上壹閃而過,“睡了他的女人,當然要保他的官位。何小姐好歹和我同床共枕過,連這點信任都不給我嗎。”
我徹底松了口氣,他只要答應就不會反悔,他們做這行的都很遵守壹諾千金的江湖規矩。
我躲在被子底下穿褲子,可我必須站起來才能提上,我讓喬蒼背過身去,我要穿衣服。
他站在床尾壹動不動,居高臨下俯視著我,沒有壹丁點要走的意思,我往床上壹躺,“妳不走我就不穿。”
他悶笑出來,“我求之不得,昨晚何小姐玉體橫陳的美艷讓我現在回想起來,還控制不住發硬。如果妳能躺到晚上,我也許不會放妳走,睡壹次賠本了,誰兩次還能撈回來壹些。”
我抄起身後枕頭砸向他,他壹把攥住,有些曖昧聞了聞上面屬於我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麽,何小姐對我打情罵俏,我壹點不厭煩。”
我閉上眼睛不理他,等了很久再也聽不到他聲音,睜開眼才發現他已經走了。
做黑生意的人常年走夜路,為了躲條子和同僚的追殺,練出了腳底沒聲的功夫,這麽靜的房間能神不知鬼不覺,是很厲害的本事了。
我拿好長裙進浴室洗了個澡,洗的過程壹直盯著門鎖,生怕喬蒼進來,他正經時候人五人六,不正經起來純粹的大流氓頭子,沒什麽做不出來的。
我擦幹凈身上水珠,站在鏡子前看裏面倒映出的臉,沒有我想象中的蒼白,反而很紅潤,這樣的紅潤令我覺得刺目,我險些發瘋砸掉這面鏡子。
它仿佛照出了我最不堪的模樣。
我沒有覺得恥辱和憎惡,更沒有試圖把自己搓掉壹層皮來洗刷昨晚喬蒼留下的氣息,好像是我借著救周容深的危難,找到了壹個開脫的理由,滿足了自己,滿足了我對這個男人的好奇和探索。
我知道自己不是什麽好女人,否則在包房那壹夜,我不會被喬蒼撩得失去理智和底線,忘了自己是周容深的情婦,情不自禁纏上他的腰,甚至渴望和他融合在壹起。
其實那個夜裏我就已經淪陷了。
心屬於周容深,欲望屬於喬蒼。
就像總有壹些人愛著兩個人,擁有兩張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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