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救美刁蠻玉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4
“她便是尉遲霄雪,便是我的寶貝小雪嗎?”在壹片璀璨而又幽靜的花海中,蕭徑亭目光望著壹個穿著藍色衣衫的美麗女子,難怪蕭徑亭剛剛進來的時候沒有見到美人兒的身影,因為此時玉人正蹲在茫茫的花海中,而花園中撲面而來的盡是菊花的香味,便是連玉人嬌軀上的幽香也差點掩蓋過去了。
美人兒此時蹲在了花叢中,側面對著蕭徑亭。在朦朧的燈火中,蕭徑亭微微有些陶醉地望著玉人雪白的臉蛋,長長卷秀的睫毛,泛著蔚藍色的眸子,精巧秀挺的瑤鼻,還有精致紅潤的彎彎小嘴。由於此時玉人蹲著,所以修長豐腴的嬌軀浮浮凸凸、玲瓏起伏,顯得越發的性感迷人,便仿佛是萬花叢中的仙子壹般。
“她這樣打扮起來可是真的美麗了許多了,難怪那個瘦子看了以後會傻癡到那個程度!但是,她真的是小雪嗎?”蕭徑亭不由心中暗道。因為那個女子的嬌魘長得和尉遲霄雪壹模壹樣,便是浮凸起伏的身段也是壹般的,但是可愛清純的小雪沒有眼前的這個看來那麽成熟,眉宇間,還有眸子中永遠是綻放著如同天使壹般令人憐惜的光芒,但是眼前的女孩沒有,那同樣美麗的柳眉和秋水瞳子卻是散發著淡淡的哀愁,甚至是自憐,而目光投在壹朵朵花兒上面也充滿了憐惜。
而且在蕭徑亭的印象中,尉遲霄雪壹直是穿著壹件如同雪兒壹般的白色裙子的,這個女孩卻是穿著壹件藍色的曳地長裙,看來少了原來的天真爛漫,但是卻多了幾分冷艷嬌媚。
但是也不像是尉遲霄雪的孿生姐姐,因為那個美麗的姐姐永遠都是壹副冷冰冰的模樣,眼前這個女子目光望著花兒雖然泛著淡淡的哀愁,但是整張嬌魘卻是充滿了美好,沒有壹丁點兒的冷意,壹點兒也不像蕭徑亭之前所見過的那個小雪姐姐。
“滄!”忽然耳邊傳來壹聲細微的兵刃聲,讓蕭徑亭心中微微壹動,心中再也不去理會那邊到底是不是尉遲霄雪了,目光望著花叢中那個美麗的姑娘,將聲音聚成壹線,低聲傳音過去道。
“遲小姐,今天晚上有人要來妳府上打劫妳家的財物,妳讓妳的父親務必小心!”
蕭徑亭聲音剛剛落下,忽然覺得整個空間的空氣忽然猛的冷下了許多,因為忽然之間,那個姑娘美麗的嬌魘瞬間變得冰冷起來,如同西北那群幾千年不化的雪山壹般。這倒是讓蕭徑亭微微壹陣恍然,心中暗道:“還真的不是小雪,而是小雪的姐姐,那個冷冰冰的姑娘,只是這個妮子在沒有人的時候才會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玉人緩緩從花叢中站直了嬌軀,由於穿著高貴的曳地長裙,使得起伏的嬌軀越發顯得修長曼妙、凹凸弄顯,比起之前的她真是美了許多。
“妳是誰?妳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玉人美眸冷冷掃過整個院子,但是並沒有發現蕭徑亭的藏身之處,玉手緩緩從腰間抽出長劍,兩只美麗的眸子壹掃之前的哀愁,瞬間變得充滿了戒備。
“我是好人!”蕭徑亭心中微微壹笑,接著傳音過去說道:“要是專門有人來劫財的話,我或許不會來管這件閑事,但是在客棧中,我還聽說了有人竟然要來府上劫走小姐,便迫不及待趕了過來了!”
玉人美眸微微壹轉,接著豎起晶瑩可人的小耳朵仔細的傾聽遠處的動靜,接著清冷的說道:“謝謝妳告訴我這些,雖然我還沒有完全相信妳的話!妳現在可以出來了嗎?”
蕭徑亭心中微微壹動,接著忽然眼角閃過壹道亮芒,不由飛快朝花叢中的玉人傳音過去說道:“小姐,趕緊屏住呼吸!來劫妳色的人已經來到外面,正在趁著秋風放毒!”
玉人聽聞後,柳眉壹顰,接著飛快地將長劍放在花叢中藏起,嬌軀飛快地蹲了下去,不發出壹點聲息,看來便仿佛是昏倒在花叢中了壹般。
“應該可以了,這個迷藥可是花了好幾百兩銀子買來的,裏面就是有壹百個人也給迷倒了!”粗魯漢子終究性急,聽到裏面沒有壹丁點兒聲息,便從藏身之處站了出來,朝著那個瘦子說道:“待會兒那個小妞,妳可得讓我抱壹段路啊,不然等下妳趁機摸那小妞屁股的時候,我壹定告訴老大!”
“是香臀兒!再說,我怎麽會舍得去摸呢?那麽圓那麽香的臀兒,我怎麽能夠用手去褻瀆呢!”瘦子頓時眼睛壹瞪,接著眼睛壹瞇道:“我可是要在肥肥嫩嫩的雪球上輕輕地吻上壹小口,從此以後便不再碰壹個女人!妳可不要告訴老大,我便讓妳抱她走壹百步,但是只能摟著她的小腰兒!”
“不用告訴我,我已經來了!”就在兩人要走進花園的時候,那個錦衣中年面色嚴肅地走了出來,朝瘦子和粗魯漢子淡淡說道,接著壹手抽出長劍,另外壹手拿出壹只包袱朝院子裏面甩進,看來倒仿佛是跳進了壹個人進來壹般。
“這個錦衣中年倒是精明得很啊!”蕭徑亭心中暗暗笑道,接著了無聲息地從懷中掏出壹只瓷瓶。
“老大,那邊還沒有動手,妳怎麽就跑過來啦?”粗魯漢子走到錦衣中年的身邊,低聲問道。
“我們破劍門無數高手,哪裏用得著我去辦這種大事!”錦衣中年豎起雙耳朝裏面聽了壹陣後,接著轉頭來朝手下兩人道:“而且我很不放心妳們,害怕妳們會占了美人的便宜!”頓了頓,錦衣中年從懷中掏出壹只瓷瓶,忽然說道:“我可是完美主義者!”
見到錦衣中年將瓷瓶放在鼻子底下重重壹嗅,接著眉頭猛的皺起,粗魯漢子不由不解道:“老大,我們不是已經聞過解藥了嗎?怎麽又聞壹遍啊!”
“誰知道妳們剛才是不是將買來的迷藥全部給放了,保險起見!”錦衣中年淡淡回答道,接著將長劍放在背後,緩緩朝院子裏面走去。
“嗯!妳們剛才放的迷藥也太多了吧?這味道怎麽那麽難聞啊!”錦衣中年走進園子後,頓時猛的皺起眉頭,朝後面兩人說道,接著本來顯得淡淡的眼睛開始變得銳利起來,仿佛射出了壹道有形的光線壹般開始掃視整個院子,尋找著玉人的芳蹤。
“妳跟我上樓去找!”錦衣中年在院子中掃視壹遍後,並沒有發現在花叢中的美人兒,便朝後面的粗魯漢子低聲吩咐,接著朝那個瘦子小聲說道:“妳熟悉這院子,便在院子四處找找,看看能不能見到那個美人在哪裏?”
等到粗魯漢子和錦衣中年走進樓閣以後,瘦子早已經在院子裏面轉了壹圈,此時正壹臉茫然的站在院子中間,眼神也漸漸開始迷離,但是雙眼仍舊在四處搜索著。
忽然,那個瘦子竟然走進了花叢。蕭徑亭心中頓時壹驚,暗道:“他怎麽可能知道那個小妞在裏面啊?難不成是猜的不成!”
但是蕭徑亭很快就發現自己錯了,因為那個瘦子雖然步步都是小心翼翼的,而且手中也拿著兵刃,但是在走路的時候並沒有將目光四處巡視,而是有目的性的走向壹處地方,那處地方正是美人兒藏身的地方。而且那個瘦子是將明晃晃的利劍朝背後握的,顯然是害怕利劍放在身前會不小心傷了藏在前面的美人兒。
“這裏還藏著別人?”蕭徑亭心中猛的壹動,接著兩只眼睛忽然亮起,開始搜尋起整個院子的四處,卻是沒有發現任何身影,鼻子微微壹嗅,果然除了菊花香外,還有兩股淡淡的香味,卻是蕭徑亭最熟悉不過的女兒家身上的處子幽香了。但是畢竟這裏的菊花香味太濃了,蕭徑亭根本沒有辦法能夠聞出那道女兒家的幽香到底來自何處,而那邊的瘦子已經快要找到花叢中的玉人了。
見到瘦子的身子微微的顫動,便是呼吸也漸漸變得急促起來,顯然是已經見到了花叢中藏著的仙子了,所以心情忍不住變得激動起來。蕭徑亭手中不由暗暗扣起壹只鋒利的暗器,目光緊緊望著瘦子頭上的重穴,確保能夠壹擊而蹴,樓閣裏面的那個錦衣中年確實不是好對付的。
忽然,那個瘦子竟然緩緩地停下了腳步,只是目光癡迷地望著花叢中的某壹處地方,接著仰起頭狠狠地搖了搖頭,便轉過身子輕輕地原路走回,接著面孔朝蕭徑亭這邊轉來,輕輕地搖了搖頭,讓蕭徑亭心中壹陣驚訝,接著恍然大悟。
“原來另外的壹個人便躲在我旁邊壹丈遠的那顆桂花樹上,而偏偏桂花香味更加的濃,掩蓋了她身上的香味!”蕭徑亭心中微微壹陣苦笑,接著透過層層疊疊的樹冠朝那邊望去,卻還是看不見壹點點人影,但是不知道為什麽,可以清晰地感覺到那邊有人活動的氣息,心中暗道:“那個人看來來得比我還要早,而且肯定已經看見我了,就是故意不發出聲音罷了!真是足夠狡猾的了。”
接著蕭徑亭嘴角微微壹笑,便當作不知道怎麽回事壹般,還是待在樹枝上壹點聲息也沒有發出來,目光重新投在那個瘦子的身上,便仿佛不知道還有壹個人就在那邊的桂花樹上壹般。
“看來那個瘦子真的是被那個丫頭迷住了,知道她在哪裏竟然還裝得不知道!”蕭徑亭心中微微壹嘆,見到那個瘦子只是依依不舍地看了幾眼,接著便當作什麽也沒有看見壹般,開始目光茫然地在院子四處搜索起來。
“哎呀!”忽然蕭徑亭聽到瘦子極低的壹聲驚呼,接著從懷中掏出壹只小瓷瓶,拉開塞子,朝那個花叢中走去,看來是害怕那個錦衣中年過於精明,自己會回來搜索壹遍,便要過去給花叢中的玉人解毒了。
就在蕭徑亭再次將暗器扣在手中的時候,忽然從樓閣上飛快地竄出兩道人影,朝院子中大聲喝道:“瘦子,趕緊屏住呼吸,院子裏面還有迷藥!”
“呀!”聽到錦衣中年的叫喚後,除了瘦子的驚訝聲音,還有兩人落地的聲音以外,蕭徑亭還聽見了壹聲很小的驚呼聲音,而且那聲音顯得非常的嬌嫩動人,便是從隔壁的桂花樹上傳來的。
瘦子聽到錦衣中年的話後,頓時飛快地轉過身子,便仿佛從來沒有見過花叢中的美人壹般,接著連忙用手掩上鼻孔,猛的仗起長劍朝錦衣中年說道:“老大,這裏肯定還有別的人,我們將他找來殺了!”接著目光射向另外壹株桂花樹上,腳下壹點,飛快地朝那株桂花樹上沖去。
“等等!”錦衣中年忽然猛的將瘦子拉住,兩道目光如同利劍壹般地射向瘦子,冷冷問道:“瘦子,妳怎麽知道那株桂花樹上有人啊?妳怎麽不說另外壹株桂花樹上有人啊?”
瘦子頓時站定了身子,緩緩地將長劍放在身後,手指不經意間微微壹動,接著目光對上錦衣中年說道:“老大妳看,整個院子裏面只有桂花樹中才能真正藏得住人,而外面的這株桂花樹在燈火的照射下比較容易顯身,倒是裏面那棵,正好在燈火照不到的黑影下,所以壹般人都會藏在那裏的!”
錦衣中年目光亮爍地盯著神情面色倘然的瘦子,接著微微壹笑道:“瘦子啊,看來妳還是聰明得很啊,竟然知道這個道理啊!”接著緩緩抽出手中的長劍,目光冷冷射向那株桂花樹道:“趁著我們現在還有壹絲力氣,上去將那個藏在樹上的人給殺了!”
瘦子面上壹喜,猛的仗起長劍飛快地朝那株桂花樹飛馳而去。
“啊!”寂靜的夜空中傳來壹聲淒厲的聲音,讓蕭徑亭心中頓時猛的壹顫。接著那聲淒厲的聲音頓時被掩回了喉嚨,瘦子剛剛叫出聲後,便飛快地用自己的雙手掩住了嘴巴,不讓自己接著叫出聲音來,但是目光卻是不可置信地望著後面的錦衣中年,紫紅的鮮血隨著指縫中緩緩流出。
“瘦子?老大,為什麽?”粗魯漢子頓時眼睛都要睜裂了壹般,目光同樣充滿了不可置信,眼球赤紅的盯著地上抽搐的瘦子。
錦衣中年目光充滿了憐憫地望著地上的瘦子,緩緩說道:“對不起,兄弟,我知道妳喜歡遲家小姐得很,剛剛妳好像從花叢那邊走過來,神情還緊張得很,是害怕我發現那個遲家小姐嗎?那邊的桂花樹或許是有人,但是妳要我們殺了他,而不是要我們趕緊逃跑,恐怕是害怕那個躲在桂花樹上的人會傷害到遲家小妞吧!”
見到瘦子眼睛猛的亮起,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充滿了央求,身子抽搐著卻說不出壹句話來,錦衣中年輕輕壹聲嘆息道:“瘦子,要是因為這些事情我肯定不會向妳下手的!我們都支持不了多久了,要是等下我向遲家小姐下手的時候,妳忽然朝我動手了,我該怎麽辦?要是我們打得兩敗俱傷,那桂花樹上的人沖下來朝我們兩人動手了,妳說我們逃得過嗎?”
“既然妳知道妳已經支撐不了多久了,那為何現在還不動手,還要在這裏廢話浪費時間呢?”蕭徑亭心中暗道,接著心中怔地恍然,目光朝那邊的桂花樹望去,發現那邊也是沒有壹丁點兒的聲息。
錦衣中年拉著粗魯漢子,靜靜地站在院子中間,良久以後朝那株桂花樹上望去道:“這位兄臺,這裏後來的迷藥是妳下的,大家都不是好人!所以心思都壹樣,我用迷藥是想迷倒遲家小姐將她帶走,想必妳也是這個目的了,所以現在我將遲家小姐讓給妳,我和我的人這就出去,希望樹上的朋友妳不要出手攻擊,如何?”
再等待了良久,那株桂花樹上沒有傳來任何壹點兒聲息,而院子中間的錦衣中年和粗魯漢子的身子開始微微搖晃起來,雙目也漸漸迷離起來。
“既然閣下沒有說話,那我們便要走了!至於我這個兄弟的屍體,他算來也是為兄臺死的,我便也要帶走了!”錦衣中年將長劍放進劍鞘中,目光雖然壹直盯著裏面的桂花樹,但是卻沒有走上前壹步,說完後,更是將長劍扔在了地上,抱起地上的瘦子便要朝外面走去。
“嗯!”錦衣中年抱起瘦子後,剛剛走出兩步,忽然身子壹陣搖晃,和邊上的那個粗魯漢子猛的齊齊摔倒在地。
蕭徑亭此時不由將暗器緊緊扣在手中,耳邊緊緊聽著那邊的動靜。但是那邊仍舊是壹片寂靜,心中不由暗道:“那邊到底是哪個女子啊,心智竟然這般厲害,這麽久了竟然沒有絲毫的動靜,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息?”目光望著地上的錦衣中年,心中微微壹陣冷笑。
“那個尉遲小妞不是被我的迷藥迷倒了吧?不然她心思竟然也這麽堅硬,見到瘦子為她而死了,竟然硬忍著沒有發出壹絲聲息!”蕭徑亭接著將目光望向菊花叢中的玉人,竟然是壹點點聲息也沒有聽到。
“哼!”錦衣中年腳下微微壹陣搖晃,接著緩緩地從地上站起身來,接著朝那株桂花樹上壹陣冷笑道:“兄臺,要是英雄妳就下來,不然在下可真的不客氣了啊!”
“轟!”忽然傳來壹聲巨響,讓錦衣中年身子猛的壹陣顫抖,便仿佛要軟倒在地壹般,接著聽到遠處傳來密集的打鬥聲音,還有兵器撞擊的聲音,還有人慘叫的聲音。
“我要受不了啦!妳趕緊出來!”錦衣中年朝那株桂花樹上大聲喝道:“不然我就要上去殺妳啦!”
“吟!”就在錦衣中年拾起地上長劍的時候,忽然從他袖子中飛射出去壹道寒芒,呼嘯地朝那株桂花樹射去。
“颼颼颼!”接著錦衣中年沒有給那株桂花樹上的那人任何機會,袖子中的白芒如同滿天花雨壹般朝樹冠上射去。
“呼!”那顆桂花樹猛的壹震,那無數道細細的白芒射進了黑色的樹冠後,無數朵還沒有開出來的花骨朵混著無數的樹葉紛紛落下,灑落了壹地,讓蕭徑亭心中不由壹陣惋惜。但是那邊卻是沒有發出任何壹點點的慘呼,甚至連那些飛針射進的聲音蕭徑亭也聽得清清楚楚,不是射進血肉的聲音,依稀是射進了樹幹中了。這讓蕭徑亭心中猛的壹震,躲在旁邊那棵桂花樹上的女子竟然厲害到這個程度,在沒有發出任何聲息的情況下,竟然躲開了那麽多暗器的襲擊,而且那錦衣中年發射暗器的時候還是那樣的趁機,那麽的讓人看不出壹點端倪。
“呵呵!”而射出那麽多暗器後,也讓錦衣中年耗去了剩余下來所有的真氣了,此時的他面色慘白,身子微微壹顫,腳下明顯的壹軟,險些癱倒在地再也爬不起身子。
“哈哈!”錦衣中年得意的壹笑,接著微微有些踉蹌地朝花叢走去,雖然目中盡是淫穢的光芒,但是錦衣中年的眉宇還是皺得緊緊的,手中也緊緊握著長劍,沒有壹點點的放松警惕。
“美人兒,妳是我的了!”錦衣中年走進花叢後,便見到軟倒在裏面的美麗玉人,雖然沒有見到美人兒的臉蛋,但是那豐腴迷人的嬌軀曲線讓他雙目猛的燒起,接著面上浮上壹股赤紅,嘶笑著便朝美人兒臥身的地方撲去,頓時踩踏了無數的美麗菊花。
“吟!”忽然猛的壹道劍光亮起,軟倒在地的美人忽然猛地彈起,手中的醞釀了許久的長劍猛的刺進了錦衣中年的胸膛,壹陣撕開血脈的聲音後,蕭徑亭便見到雪白冰冷的劍尖從背後穿出,上面凝著壹顆顆鮮紅的血珠,順著劍刃壹滴滴地摔落在地。
“颼颼颼!”與此同時,蕭徑亭手中的暗器如同連球箭壹般飛快地射進了錦衣中年的後背。
“啊!”錦衣中年的笑聲尚未落下,喉嚨中接著傳來壹聲尖厲的慘呼,身子猛的壹震,口中頓時噴出壹口血霧,將身邊的菊花壓倒了壹片。在他倒下後背,顯然……
“哼!”玉人美眸厭惡地瞥了壹眼躺倒在地的錦衣中年,美眸冰冷地朝蕭徑亭所在的桂花樹上望來道:“妳現在可以出來了!”接著忽然見到從桂花樹中飛來壹道雪白的寒芒,竟自朝眼前飛來,芳心頓時猛的壹驚,接著玉足壹蹬,整個曼妙迷人的嬌軀如同蝴蝶壹般的飛快飄開,美眸射出壹道憤怒的寒芒,朝桂花樹上的蕭徑亭狠狠望來。
“叮!”發出壹聲尖銳的撞擊聲,接著錦衣中年手中的長劍被壹股淩厲的力道帶起,兇猛地射出幾丈之遠,最後刺在花叢邊上的壹棵樹幹上,尚在不住的搖晃。
“噗!”接著另外壹顆暗器猛的射進地上錦衣中年的身子,而此時錦衣中年的手臂還是高高舉著的,而身子才真正的重重砸落在地。
“小姐,妳怎麽樣?”就在玉人微微有些驚魂未定地望著地上終於不動的錦衣中年的時候,忽然外面傳來壹陣嘈雜的腳步聲音,而遠處打鬥的聲音越來越響,甚至連站在院子中的美人兒也能夠聽見了。
“小姐,小姐!府裏出事了。老爺不放心小姐,特讓小的過來保護小姐!”那群握著兵器的人走到外面圍墻的時候,不由焦急地朝裏面叫喚,並不敢闖將進來。
美人兒美眸微微有些緊張地朝另外壹株桂花樹上望去壹眼,發現仍舊是沒有傳來壹點兒聲息,柳眉不由微微壹顰,接著朝外面俏聲冷道:“我這裏沒有事情,妳們趕緊退開十丈開外。要是聽得見裏面的說話聲,便馬上自己刺聾了耳朵!”
“是!”聽到裏面玉人傳來安穩的聲音,外面群人聲音頓時壹陣放松,接著齊齊退到遠處,靜靜站立,壹動也不敢動。
沒有等到美人兒說話,玉人的美眸剛剛朝這邊望來,蕭徑亭手中抽出長劍,腳下輕輕壹點便從樹上飛下,飄落在院子中,不顧美人兒充滿警惕的冷冷雙眸,仗起長劍飛快地將美人兒的嬌軀護在身後,雙目冷冷地盯著另外壹株桂花樹上。
不顧後面美人兒充滿不解的目光,蕭徑亭目光冷冷的盯著另外壹株桂花樹上,而那邊仍舊是沒有壹點兒聲息,不由讓蕭徑亭大是不解。
“嚶!”接著蕭徑亭聽到後面傳來壹聲婉轉的嬌吟,目光頓時猛的壹緊,眼角警惕地盯著那株桂花樹,飛快地轉過身子,見到後面美人兒的美眸正是壹片迷離,嬌軀微微壹陣搖晃,便要軟倒在地。
蕭徑亭身子飛快地移動,雙手壹伸,便要扶住美人要倒下的嬌軀。
“不許碰我!”玉人的美眸頓時壹冷,接著長劍猛的朝蕭徑亭面前指來,接著用力地拄在地上,雙目警惕地盯著前面的蕭徑亭。
蕭徑亭微微壹笑,從懷中掏出壹只瓷瓶遞給了美人兒,道:“輕輕聞壹下就可以了!”
美人兒先是充滿懷疑地朝蕭徑亭望來壹眼,接著伸出雪白美麗的纖手接過蕭徑亭遞過去的瓷瓶,放在鼻子底下微微用力壹聞。
“嚶!”美人兒壹聲慘呼,接著柳眉難過地顰起,美麗的眸子便連淚水也流出來了,趕緊將那只瓷瓶放得遠遠的,不敢再聞上壹下。
“哈哈!”蕭徑亭頓時哈哈大笑,從美人兒的小手中接過那只瓷瓶微微笑道:“我早就說過輕輕聞上壹下就可以了,這個東西臭得很的!”接著將瓷瓶揣進懷中微微壹笑道:“這個東西還貴得很,遲小姐剛剛聞完後沒有蓋上蓋子,就已經浪費了好幾十兩銀子了!”接著手中飛快扣上數枚暗器,手掌猛的壹張,壹把暗器頓時飛射而出。
“啪!啪!啪!……”無數暗器射進了樹枝中,整棵桂花樹猛的壹震,接著花骨朵兒混著無數的樹葉紛紛落下。
“呼!”接著壹道黑影也隨著飄了下來,不,是摔落下來。
“啊!”雖然在蕭徑亭的意料當中,但是蕭徑亭還是壹聲驚呼,接著不由有些哭笑不得。讓錦衣中年還有自己萬分防備的那個人,壹直沒有出聲,讓人充滿恐懼的那個人,竟然早已經被蕭徑亭的迷藥給放倒了。
蕭徑亭腳下壹點,整個身子飛快彈射而去,在那個黑影摔在地上之前接住了她,頓時滿懷的幽音,抱在懷中的嬌軀不但修長曼妙,而且柔若無骨,讓蕭徑亭著實心中壹蕩。
“這個小妞的身材真是會迷死人的,看來那麽曼妙苗條,但是抱在懷中卻是肉肉的,軟軟的,該高的高,該低的低!該凸的凸,該凹的凹!香噴噴的直讓人想要犯罪!”蕭徑亭瞥了壹眼抱在懷中美人的曲線,心中暗暗笑道。接著目光落在美人兒的面上,果然戴著壹張黑色的面巾。
“啊!”蕭徑亭輕輕揭下了那張黑巾後,更是壹陣驚訝。原來這個美麗的小姑娘,竟然是今天白天在客棧樓上見到的那個又漂殼,又驕傲的少年公子,也就是那個好看的西貝貨。
“這個孩子來這裏做什麽,莫非也是來看這個美人的嗎?!”蕭徑亭望著這張美麗絕倫的小臉良久,發現這個美麗的孩子就算在昏倒的時候,還有壹股驚人的美麗。由於美眸閉著,使得長長的睫毛顯得更加的美麗,瑤鼻又巧又挺,精致漂亮得如同雪白的玉石雕琢而成的壹般,簡直讓人連碰也舍不得碰上壹下。
不過這個驕傲的丫頭就算在昏倒的時候,微微翹起的紅潤小嘴還是微微地撅著,又巧又軟的,讓人幾乎忍不住要上去輕輕地吻上壹記。
“這小丫頭現在就長得那麽好看,長大了可還得了啊!”蕭徑亭心中微微壹笑,接著又從懷中掏出那只瓷瓶,拉開塞子放在美人兒的瑤鼻底下,輕輕地吹了壹口氣。
“嚶!啊!臭死啦,臭死啦!”美人兒睫毛微微壹陣顫抖,便幽幽醒過來,接著馬上用小手掩住了瑤鼻,俏聲叫道,竟然臭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