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說劍

修真武俠

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著壹股淡淡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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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溫柔鄉香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3

  “傻丫頭,傻丫頭。”蕭莫莫口中念道,目中除了憐色外還有壹絲怒色,不知道是對夜君依還是柳含玉。至於夜君依為何要接待過李易澤後方才辭世,她也明白是為了報答自己的養育之恩。夜君依是小時被蕭莫莫收養的孤兒,見她喜歡彈琴唱曲,便請來著名的琴師、曲藝大家教她曲藝,耗銀甚劇。但是夜君依在“醉香居”掛牌不久後便遇上了風流瀟灑的柳含玉,鐘情入骨。幾年來雖然名聲遠揚,但她卻是不大理會什麽客人。而李易澤身份貴重,夜君依身為醉香居紅牌不能掃了他面子,但卻不受他金銀飾物。所以幾年下來並沒有給“醉香居”帶來什麽盈利,心中過意不去,便準備向李易澤獻身換得巨數銀兩報答亦師亦母的蕭莫莫。
  “這也怪我,夜兒在心誌上天資不高。我也沒有多指點她,只是讓琴師些人教她彈琴唱曲,為人處事之術卻不怎麽理會,終於有了今日之事。”蕭莫莫輕輕壹嘆,目光深情望了蕭徑亭壹眼,道:“若是當年夜兒遇上的是公子就好了。”說完後玉臉上綻開甜蜜的笑容,依在蕭徑亭懷中,口中喃喃自語道:“相比下,蘇莞芷可厲害得多了。”目光轉向許嬤嬤道:“這段時候妳便壹直和夜兒住在壹起,暫時別讓她出來彈琴唱曲了。和外邊的人便說夜兒病了,若是有人來看望也別理會,特別是那個李易澤。”
  許嬤嬤聽到李易澤名字擔憂的神色頓時壹醒,忙道:“那位李公子和伍公子早上很早便來了,說要謝過蕭公子的救命之恩,還帶來了壹些藥,已經等了有壹會兒了。”
  蕭莫莫面色肅道:“以後妳不能再叫蕭公子了,或者叫公子爺,或者叫公子。知道嗎!”美目望向蕭徑亭臉上柔聲道:“您去見他們嗎?那位伍公子可不是壹尋常人物,只怕他對您有什麽企圖呢。”
  蕭徑亭蕭徑亭自然明白她話中意思,蕭徑亭看出了武莫宸的身份,同樣聰明絕頂的蕭莫莫自然也看出來了。而且從昨夜蕭莫莫話中還可得知,對於昨夜的刺殺,蕭莫莫原先便已經有些發現出端倪的。但是現在不是詢問的時候。笑道:“那位伍公子說不定想招我入他旗下那,所以不去見他了。我今天早上還要去任府,得趕緊回去裝扮壹番。便麻煩許嬤嬤和伍公子說蕭徑亭已經離開了。”說完後便把蕭莫莫柔軟的嬌軀抱起,輕輕從懷中放到床上,道:“妳再睡會兒,我該走了。興許我晚上過來與莫莫壹起吃晚飯。”
  蕭莫莫聽到蕭徑亭話,忙問道:“這便要走了嗎?我還有許多事情沒有告訴妳那!”蕭徑亭知道她想告訴的大概是關於武莫宸和昨夜刺殺的事情了,或者她自己的壹些事情。還未開口,又聽見蕭莫莫道:“也好,那公子晚上來時莫莫再說給公子聽,公子要去任府莫非和江南盟有什麽關系不成?”
  蕭徑亭笑道:“我與任斷滄會有什麽交情?”頓了忽然想起什麽,問道:“任斷滄不是二十年前便是江南盟盟主了嗎?怎麽明日又是他接任盟主的大典了?”
  蕭莫莫聞之壹愕,隨後格格嬌笑,嗔了蕭徑亭壹眼道:“莫莫當真不知道公子時怎麽走的江湖了,只怕不會武功的人也知道這件事情的。”惹得蕭徑亭輕掐了她水嫩的小臉壹把,嬌軀不依壹陣輕扭,又滾到蕭徑亭懷中,讓自己更舒適躺在蕭徑亭懷中,婉婉道來。
  三十年前,中原最有名的大俠吳夢玉為了幫助朝廷掌管江湖,與兩位結拜兄弟用厲害的手段和武功統壹了江南武林,創立的‘江南武盟’,以習武治國為宗旨。那兩位結拜兄弟也是當年中原武林的頂尖高手,老二是‘煙波神劍’陸客秋,老三便就是現在的盟主任斷滄。由於吳夢玉是‘天劍谷’的出世弟子,所以江南武盟在無論是在朝廷還是在民間都有很高的地位,江南多數的武林門派都歸於江南旗下,儼然成了中原武林的泰山北鬥。
  但是幾年後吳夢玉為揚中原武林之風,北上突厥挑戰武神畢嘯。那壹戰後,天下便再也沒有人見過吳夢玉了。江南武盟不能壹日無主,便由陸客秋接任盟主之位。但是陸客秋不過做了幾個月的盟主,突然留信外出。而後便壹直沒了蹤影,兩年後任斷滄理所應當做上了江南武盟的主人,但是這個盟主之位卻是做得極不安穩。由於陸客秋的失蹤實在過於離奇,難免有人懷疑是任斷滄為了盟主寶座而下的暗手。所以任斷滄也壹直不肯正式當任盟主這個位置,他向天下放言:日後無論是兩位拜兄來了,還是他們的後人、傳人來了,都將盟主拱手之位讓出。這壹拖便拖了這許多年,但是現在,無論是江南盟內部還是天下武林都發生了變化,幾大武林勢力暗湧波動,突厥和中原兩國更是戰雲密布,為了讓江南盟發揮南方武林領袖的作用,重現當年吳夢玉在位時候的輝煌,江南盟旗下的各大門派壹致提出,讓任斷滄名正言順登上盟主之位,好讓江南武盟重新團結起來,對抗裏外的敵人。任斷滄為大局著想,順應民意正式接任江南武盟盟主之位。
  正當蕭徑亭為蕭莫莫言語口氣奇怪時,蕭莫莫格格笑道:“這可只是江南武盟對外面說的話,莫莫可不擔保真不真那?”
  蕭徑亭在蕭莫莫微微撅起的高聳翹臀上抓了壹把,笑喝道:“妳莫要壞了任盟主的名聲。”便又把蕭莫莫嬌軀抱到床上躺好。
  許嬤嬤見蕭徑亭起身,便恭謹道:“那婢子就到外邊給公子爺拿兩件衣服。”卻聽蕭徑亭問道:“伍公子他們在哪裏等我,我呆會兒從蘇小姐的西門那兒出去,切莫讓他們看見了。”
  許嬤嬤聞之也不禁壹笑,忙努力忍住,道:“那兩位公子在前面廂房候著公子,我馬上差人去告訴他們說公子爺已經走了。”
  許嬤嬤腳步走遠後,蕭莫莫見蕭徑亭正下床找衣服,視線正放在昨晚被他撕碎的肚兜綢裙。格格壹笑道:“妳昨夜說道是留了壹絲神誌,那妳記不記得自己的衣服是不是也給撕了。”蕭徑亭見她美麗的眸子中不乏得意之色,心下壹喜,知道那身紫袍被她收好了。那衣服是妍兒親手縫的,若是自己給撕了,那非悔恨死了不可。
  蕭徑亭轉過身來,面對著裹在被中蕭莫莫,出言羞她,道:“莫非有人不舍得情郎走,而把我的衣服給藏起來了,且待我找出來,好好羞她壹羞。”話雖如此,但是目中卻是壹片感激。
  蕭莫莫聞之頓時不依,壹咕嚕翻過身來,玉腿跪在床上粉臂抱住站在床邊蕭徑亭的下身,在他大腿咬上壹口,嬌聲嚷道:“好稀罕嗎?妳撕了我衣服,人家沒得穿,只好穿妳衣裳了。卻是不給妳了。”玉臂撐著蕭徑亭大腿便欲爬起,卻見到他胯間那個昨夜欺負她壹夜的巨大兇物,在她的刺激下頗有蠢蠢欲動之勢。輕啐壹口,小手不岔捏了碩大的龍頭壹把,道:“壞東西還不老實,快走快走,免得沒事又來作踐人家。”
  蕭徑亭見她嬌媚無雙,心頭壹醉,右手拂上伏在他腿間的那張深情的嬌臉,道:“快躺下,動得厲害那裏莫要有痛了。昨夜莫莫傷得厲害,待會我倒要吩咐許嬤嬤做些滋補之物了。”
  蕭莫莫小臉微微壹紅,膩聲道:“壞人妳又來編排人家,說吧說吧,人家才不知道羞呢!”閉上美目,紅著小臉貼上蕭徑亭胯間,粉頰輕輕在蕭徑亭下身兇物上輕柔磨蹭,卻惹得自己鼻子粗重起來,忙將小臉擡起,伸出小香舌在龍頭上調皮添上壹口,柔聲道:“我昨日見公子身上的紫袍樣式和尋常衣服不壹樣,公子穿著剎是好看,便留下心來收好了。我這就拿來。”說完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壹頭。探出半個嬌軀在床外,從壹小幾上翻出那件紫袍。
  蕭徑亭見之腦袋壹熱,腹中壹熱。壹只白晃晃,顫微微的肥大香臀在眼前輕輕晃動。那原本就豐滿駭人的肥臀由於高高翹起更顯得巨大,如同兩座雪白的肉山般驚聳。看得蕭徑亭頓時熱血竄起,腦中頓時浮起任夜曉的肥翹雪球,壹般的美麗壹般的誘人。目光投到中間峽谷的裂縫,心中壹驚,欲火頓熄。
  剛才雖然見到蕭莫莫不時不適地顰起眉頭,卻認為也只是稍微的疼痛。壹見下,心疼壞了。那原本應該嬌嫩粉色的裂縫肉唇此時竟紅腫得嚇人,高高隆起如同饅頭般大小。由於腫得厲害,那兩瓣本應緊緊羞閉的媚唇嘟嘟地撐著,光看那血紅的眼色便知那是火燙般的難受,可見昨夜受創極是厲害。
  蕭莫莫本欲轉過身來為蕭徑亭穿上衣服,卻被蕭徑亭壹把抱在懷中,見他目中盡是歉色與心疼。心中壹甜,索性縮進蕭徑亭懷中。聽見蕭徑亭在耳邊溫道:“莫莫疼壞了吧!我昨夜兇得很吧!”輕輕嗯了壹聲,膩聲道:“我壹個勁求妳,妳總是不理,只是瘋壹般地搞我。”小手在蕭徑亭胸膛輕扭壹把,忽又妖媚壹笑道:“不過,那味道卻也讓人酥得魂都沒了!”
  蕭徑亭聽到這等淫詞浪語,不由在她大屁股用勁拍了壹掌,卻又不舍釋手又在豐肥美肉上揉起,道:“妳真是個妖精,壹個迷死人的狐貍精。”
  “我就是個狐貍精,我只要迷死妳!”蕭莫莫惡狠狠道,從蕭徑亭依依爬起。為蕭徑亭著上內衣,道:“待會兒要洗澡,外袍便不用穿了。”想起剛才蕭徑亭說的話,酸酸問道:“去壹任府還要回去打扮嗎?還嫌長不夠迷死人嗎?我就不信任夜曉眼光高到天上去了。”
  蕭徑亭不由哈哈壹笑道:“莫莫也會吃醋嗎?我是要扮作壹個老頭去任府。莫莫妳且猜猜我要扮扮作誰,那人妳也是知道的。”
  蕭莫莫美麗的眸子狡黠壹轉,側著小腦袋想了壹會兒,笑道:“蕭先生!”
  蕭徑亭在在許嬤嬤服侍下洗澡穿衣後,壹身清爽從“醉香居”西門離開時候已經是不早了。而且剛才向許嬤嬤打聽下,歸行負卻是還沒有回來。心中暗覺得不對!
  當壹襲白衣,壹縷長須打扮的蕭徑亭走到“安然居”門口過,外邊招呼的夥計還記得那位仙風道骨的蕭先生,客氣招呼道:“先生今日可晚了,早點都已撤了。可要小的招呼單獨做上壹份。”
  蕭徑亭心道:“能不晚嗎?”其實他來“安然居”吃早點也是因為這裏味道做得好,不是為了吃飽肚子。當下道:“不勞小兄弟,我還是和許多老少爺們用同壹鍋早點來得爽胃,還是明日盡量趕個早吧。”笑著便要走開。
  小二卻是趕上幾步,哈腰笑道:“先生當真是不俗,其實這話再對沒有了。那些個嬌貴爺們卻是哪裏理會得這個道理。這不,樓上幾位非惱著我們的師傅做的東西看來不夠精美,不對他們胃口。”
  蕭徑亭停下腳步,望那夥計笑道:“小二哥莫非有什麽事情央我不成。”
  那夥計訕訕壹笑道:“事情卻還真是有,不過小的剛才卻是給那幾位給氣得很了,硬是大嚷著砸我們‘安然居’的招牌,聽先生說起便發了牢騷,讓先生聽著討厭了。其實是我們掌櫃的,他早上聽得城北的池老太爺說先生的壹手字寫得神了,便讓我們幾位哥兒惦記著,見著了先生便請先生進去,為我們‘安然居’提個牌兒。正好池老太爺還在,先生可要進去會會,那老太爺可是通著天的人物。”
  蕭徑亭擡頭望了壹眼頭頂彩樓上玄著的燙金字楠木匾,那匾尚新,看著不過幾年前才提的字。而匾上那字更是瀟灑遒勁、豪放寫意,硬是出於大家之手,不由奇怪問道:“這招牌上的字寫得好的很那,我也未必寫得出,為什麽要換?”
  那夥計道:“小的雖也不識得幾個字,但瞧著那牌上的字卻是好看的很。可我們掌櫃的好像說是什麽‘當真無理,珠簾有罪’,小的也是不懂。”
  蕭徑亭聽得微微壹愕,又晃乎笑道:“是‘當政無理,株連有罪’吧!”卻聽到壹厚朗聲音響起。
  “我正掛念著先生那,先生剛好來了!請進請進,小店剛好來了壹些上好‘碧蘿春’,早不如巧,便請先生這等仙人壹同品嘗品嘗。”蕭徑亭識得壹臉笑意走來的錦袍老者,便是“安然居”的掌櫃,面上微胖,看來頗是慈祥卻不掩精明。心裏計算時間,寫上幾個字也花不了多少時間,便同他進了“安然居”。
  那老者帶蕭徑亭穿過前面飯堂和幾幢客房,到了壹個花園,想必是他自己住的院子了。壹路上那老者與蕭徑亭言談甚歡,也知道那老者叫做祝仗乙,名字硬是不俗。蕭徑亭見這祝仗乙琴棋書畫,建築格局上竟都由涉獵,見解頗是精辟,且不妄自菲薄,不由暗中贊嘆。
  卻見這後花園雖然不大,卻是頗具雅意,且花草也大是講究,壹問下果然是那老者自己設計。心道:“這掌櫃不凡!”
  “這便是蕭先生嗎?當真是神仙般的人物。那日小女請先生作畫,幸得先生題詩。拿與老夫看了,那手好字當真羞剎老夫了。”蕭徑亭與祝仗乙進壹雅致廂房,壹高大威猛,須發皆銀的老者迎上,想必便是方才小二口中的那位池老太爺了,當下客氣招呼。
  “我那閨女卻也只是把先生題的詩給老夫看了,那畫卻是折了起來,怎麽也不讓我們看。”蕭徑亭聽那池老太爺口氣中掩不住的疼愛,腦中不由浮起壹略顯纖弱卻風姿高潔的美麗女子,那日為那女子作畫時,見她與其他女子比起風韻好上許多,而且頗是楚楚可憐。便為她題壹首《滌蓮》贊她雖然柔弱卻是心性高潔,仿若寒池中的美好白蓮。也知道眼前這位威猛老者便是朝廷禦賜的“上兵世家”家主池觀崖,她口中的閨女便是金陵城中有名的才女池井月了。
  “上兵世家”顧名思義便是專門生產兵器的大家族了,朝廷的禦用兵刃便都由池家提供,當真可以稱得上了通著天的人物了。
  “在下蕭進遲見過池家主了,來金陵時候便只聽過家主武藝了得,兵器鍛造的功夫更是天下無雙,不料家主也好書法,當真了得。不過後來想想,家主打造兵器時候,臂勁不僅大而且精巧細致,落點不能有絲毫差錯,寫起字來自然也是差不了的。”蕭徑亭見池觀崖果如傳言中所道為人豪爽熱情,不由添了幾分好感。
  這時壹美麗女子提著壹套茶具進來,放置桌上,再折身出去,嬌軀頗是窈窕。再見擺在桌上的那些物事,是套紫砂茶具,那紫砂壺紋理細密,雕紋古樸精美。顯然是宜興窯燒出的上好精品。片刻後再見那女子回來,纖巧手上多出了壹火爐,爐中燒著上好木炭。只是蕭徑亭見那女孩雖是身形嬌巧,但不輕的爐子提在手中好像壹點重量也沒有。不由多看了幾眼,那美麗女子對上蕭徑亭目光,小臉綻開花朵般的笑容,剎是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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