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說劍

修真武俠

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著壹股淡淡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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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美人委屈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3

  “我依稀記得壹些,不過可記得不多啊!”連易奕壹言又讓眾人壹喜,便是連邪塵聽了,也禁不住目有贊色地望了女兒壹眼,竟稍稍帶了些慰色和得意,口上疼愛道:“不要緊,在坐的諸位伯伯都是武學宗師,妳便是學得有兩三分象,也逃不過各位伯伯的眼睛,妳便大膽使出。”
  連易奕見到父親少有的贊許之色,小臉頓時笑靨如花,歡快道:“是!”便從父親背後走出,歡快走到廳中空地。道:“那我便耍拉!”說完還不忘得意望上由站著的公武壹眼。
  蕭徑亭也不由望向公武,見他仍是壹幅似笑非笑的死樣,但是蕭徑亭還是發現出他那雙小眼睛中難於察覺的壹絲得意和冷笑。心中壹愕:“莫非這二十年他們重新練了什麽厲害的武功不成,但是這也太過於離奇了,他們這般年紀了,若是拋了原來的武功路數而去學習其他的武學,只怕不進反退了。”目光又望向坐著不動的公威,卻見他仍是壹幅死氣沈沈的模樣,便是對場上的連易奕也不望上壹眼,仿佛這事情和他沒有關系壹般。
  “這公威的心機果然厲害了許多。”蕭徑亭心中暗道,卻聽到歸行負壹聲驚“咦!”聲,裏面不乏吃驚,也帶了少許的失望。不由擡目望去,卻見任斷滄雖未出言,但是目中失望神色不掩,而連邪塵的臉上卻是寫滿了不解。
  連易奕耍出的招術竟是十分的精妙,招招匠心,攻守之間顯出的卻是絕絕上等的武學。而且她只是看來記在心中,所以只是有各樣子,但是僅僅皮毛便已是這般了得,這武功真正的厲害可想而知了。
  “連兄真是厲害啊,什麽時候創了這麽精妙的武功?令愛只是通了皮毛而且,那可見連兄的武功到了什麽程度了。”楚皺言嘿嘿笑道,目中卻盡是疑色。至於什麽“連邪塵創初這般厲害武功”雲雲,也只是嘴上說說而已,本意是想說連邪塵何處得來這般厲害的武功秘笈,而讓女兒趁這個機會耍出是什麽用意。
  連易奕聞之頓時停下,怔怔望向父親,見到公武再也難掩的笑意,頓時明白了。
  連邪塵溫和望了女兒壹眼,向楚皺言道:“楚兄見笑了,小弟的那些個武功路數,楚兄應該知道得清清楚楚,何況以連某的資質,不要說創出這般厲害的武功,便是前人留下的家學,也不能完全領悟啊!”
  楚皺言眉頭壹皺,冷笑壹聲,道:“是嗎?”目中卻是稍有慍色,卻也不再說話。
  連邪塵也不再解釋,只是望向獨自站在廳中,不知所措的連易奕,道:“奕兒,妳剛才使出了功夫,不是公武、公威壹路的,這其中的原因,爹爹也是不知,妳先下來吧!”
  連易奕見到楚皺言頗有疑色和冷笑的目光,便是李松濤的面上也有不信之色,頓時明白了給父親帶來的禍事。美目望向任斷滄,茫然問道:“任伯伯,當真不是那兩個醜老頭的武功嗎?”卻不等任斷滄回答,小臉移到蕭徑亭這邊,卻聲道:“真的,先生,那日這兩個醜老頭就是使的這個功夫,我瞧得驚訝,記得清清楚楚!”
  楚皺言嘴角撇了撇,道:“很久前便聽說連兄生了個古靈精怪的女兒,今天壹見果然伶俐的很,侄女下來吧!洞庭山莊的時候便有我們這些老家夥老解決,妳小小姑娘便在邊上看熱鬧得了。”末了還加上壹句,道:“妳那武功那麽厲害,等妳練過壹些時候,再耍給伯伯們看。”
  雖然楚皺言言語帶刺,但是連邪塵卻也無可奈何,目中微微壹陣顫抖,勉強壹笑,向連易奕和色道:“易奕妳聽伯伯的話下來,這些事情爹爹愛處理,妳不用理會。”卻見場上的連易奕壹反平常刁鉆可愛,水汪汪的眼睛微微紅了,小嘴抿著,花般的玉臉上也有說不盡的委屈。心中壹疼,呵呵壹笑道:“待會兒妳去任姐姐那兒,讓先生給妳們作畫!”
  連易奕見到父親聲音從未有過的溫柔,面色憐愛慈祥。壹點不是平常板臉嚴肅的樣子,心中更是委屈泛起,眼圈壹熱,粉淚如泉湧出。她本想指出洞庭山莊的不軌,為爹爹爭上壹些臉子,也為歸行負解了困憂,不想卻是讓人看了笑話不說,而且還讓父親也受了窩囊。在她心目中,連邪塵壹貫來都是壹幅優雅肅重的宗師模樣,誰見了都要恭恭謹謹。雖然她老是與他頂嘴,但是心中對父親最是襦慕,見到父親今日為了自己也受到人的數落,還不能反擊。仿佛比自己本人汙辱還要難受,心裏不由絞般的難受。
  其實事情比她想得更要嚴重,若是由於連易奕嬉戲著玩而耍了場上諸人壹把,那連邪塵頂多出言教訓幾句,沖著他的面子,別人便是連說聲胡鬧也不會。但是偏偏連易奕使出的招術武功如此精妙,雖然只是耍出個殼而已。但是天下武人對於上絕的武功最是垂慕,連家的武功本來就是出了名的厲害,而今天連易奕使出的功夫那麽讓人摸不出路數,看在眾人眼中有說不出的神秘。便是那些不怎麽樣,看在眾人眼中也變得精妙絕倫。武林人也只會說是連家故意使得這般拙鈍,連家如此盛名,怎麽會有下次的武功。
  何況連易奕剛才使出的招術竟是讓人驚艷的妙,雖然看在普通人看來沒有什麽,甚至剛才由連易奕使出也不見尤其出眾的厲害,但是場上的這些都是什麽人,他們對武學的了解都成了精了,壹眼便看出了其中的不凡。所以給連家帶來的危機也卻是不小,輕的會引來壹些江湖武人處心積慮謀取這套厲害的武功,重則認為連家暗藏著這套厲害的武功不使出來,顯然居心叵測,在這個瞬息萬變江湖中,若是讓眾人將妳視為潛在的危險,那麽妳的路也大概不長了。
  蕭徑亭自然也知道這些,目中望向場上的各派宗師,心中嘆道:“江湖那!有些時候真是可笑,卻又險惡得讓妳不得不如履薄冰。”
  連易奕在廳中默默觀著眾人反應,見到三哥望向自己,目有勸意。但是二哥連易昶卻是滿臉的惱怪,瞧來的目光有冷冷怨意,不由心中壹淒苦,指向公武道:“他們二十多年前使那些武功,難道現在還使著嗎?就不會改學其他嗎?”
  李松濤雖是恨公武、公威二人入骨,卻也滿臉的失望,壹言不發。楚皺言淡淡壹笑,狀是無奈搖了搖頭。顏公度見眾人不言,和色道:“小姐應該知道,壹個人的武功的厲害,關鍵在於少時。到了中年便只能在原來的基礎上變得精深,若是換學功夫,便是象小姐這般年紀也是晚了。”
  “公武、公威,妳們兩個醜老頭給我站出來。那明明是妳們的功夫,為什麽不敢承認,我便是打,也將妳們打認了。”連易奕見眾人神色,而公武面上更是得意,不由氣憤,任性壹起。什麽也不管不顧,只是想著替爹爹將這個的禍事給除了。
  “好了,賢侄女不要鬧了!趕緊下去吧,妳剛才也是無心之失,也沒有人來笑話妳,妳爹爹那邊,我也擔保不會怪罪妳了。”楚皺言見連易奕仍然犟著,便出言喝道。雖然帶著笑臉,但是目中卻盡是頤指氣使,且頗有異意。
  連易奕火壹惱起,可不管楚皺言是什麽人,嬌聲嚷道:“妳叫什麽!我偏不下來,我就是要讓這兩個醜老頭現出原形,到時讓妳冤枉我爹爹!”雖是出言刁蠻,卻是帶了哭聲,配上淚痕斑斑的笑臉,更顯可憐。
  連易奕火壹惱起,可不管楚皺言是什麽人,嬌聲嚷道:“妳叫什麽!我偏不下來,我就是要讓這兩個醜老頭現出原形,到時讓妳冤枉我爹爹!”雖是出言刁蠻,卻是帶了哭聲,配上淚痕斑斑的笑臉,更顯可憐。
  “胡鬧!”連邪塵眉頭不經意壹皺,出口喝道。後來的話卻是聲音緩和道:“易奕下來,公武、公威的事情爹爹自有辦法。”
  蕭徑亭徐徐望過場上諸人,最後落在椅子上的公威,公威雖然仍是沒有什麽表情。但是作為哥哥的公武,眼珠卻是不經意躲了躲,心中壹笑。起身走到廳中,徑直走到連易奕身邊,見它她美麗的笑臉上雖有不解,但是蘊這粉淚的美目中透出壹絲笑意。
  眾人皆以為蕭徑亭要去勸連易奕下來,不料蕭徑亭卻道:“公武,妳還記得方才我說過什麽嗎?要拆了妳的骨頭,也是妳自己找死,竟敢說我愛妻的壞話。”連易奕壹聽頓時喜上眉梢,只是玉般的粉頰上,珠淚尚自掛著,看來更是楚楚動人。
  公武見此時己方在理論上大占上風,而且認為蕭徑亭也是江南盟的人。心裏雖然有些害怕,但是口上卻是硬的很,冷笑道:“方才講理不成,現在卻是要動手了嗎?剛才是個小姑娘來胡鬧,現在連老頭也來了,江南武盟!嘿嘿任盟主,不知道這裏是不是妳說了算啊?怎也輪得壹些人那般放肆。”小眼睛勉強瞟了壹眼蕭徑亭道:“妳這老頭這般為這個小姑娘,莫非有什麽見不得人的”聽的壹邊的連易奕漲紅了美麗的小臉。
  任斷滄雖然不知道蕭徑亭為何如此,且和他相交甚淺,但是心下對其為人之術卻是信任得很,當下笑道:“妳也不用來挑撥我們的關系,先生是世外高手,他怎樣做,任某怎敢過問。”
  蕭徑亭聞之,朝任斷滄微微壹笑,也不理會公武口上的汙言擠兌。朝連易奕道:“易奕小姐,這老頭得罪了妳,我現在便給妳報仇,妳且說說是想讓他二人斷了手腳還是沒了眼鼻。”
  蕭徑亭雖是笑著說出來,但是卻聽得連易奕小臉發白,連忙道:“先生不要,這兩個老頭這麽醜,從身上掉下來的肉也定是臭的,血也是臭的。”美目望向壹邊打著不同主意的公武,德意地撅起小嘴,仿佛有了蕭徑亭的撐腰,剛才的淒苦跑得不見了蹤影。側著腦袋想了壹會兒,眼珠壹轉,道:“他們兩人的臉那麽小那麽醜,先生把他們臭頭打得和鬥那麽大。”
  “奕兒瞎鬧!”連邪塵見蕭徑亭真有動手之意,忙出口道:“小女胡來,怎麽敢讓先生出手與這些個小人過招,汙了自己的手腳。”眼中望來的目光卻是熱摯的感激,顯然對蕭徑亭為女兒解圍甚是感激。不過自己與他相交甚淺,對他出來相幫卻是不解。殊不知若不是公武說了汙辱妍兒的話,無論他得罪了那些人物,蕭徑亭也大都不去理會。
  楚皺言不想讓蕭徑亭出手壞了大事,而且對他的不拘也不怎麽看得慣,當下皺眉道:“先生壹世外高人,怎麽也這麽想不開,與這等小人計較言語之失。”
  蕭徑亭笑道:“我算什麽世外高人,再說我答應了易奕小姐的事情,怎麽好食言。”卻也不再理會,側過腦袋在連易奕的小耳朵旁嘀咕了幾句,廳中人卻也聽不見什麽。想必是運功將聲音聚成壹線,傳到連易奕耳中。
  場上嘴尷尬的便是公武了,壹人站在壹邊,也沒人理會。心中奇怪,怎麽自己剛才好好的勢頭,眼看就要辨贏了這些個武林大派的宗主,不料現在卻出現了個蕭先生,軟硬不吃,什麽也不理會,心下卻是沒有什麽辦法。雖然這蕭先生不像李松濤和歸行負那般狠狠瞪視,但是那微帶笑意的目光掃來,從心底下不由泛起壹股害怕。
  目光不由望向乃弟公威,心下壹壯暗道:“又怕什麽,這個蕭先生看來只是壹個書生般,江湖上也從來沒有聽說過這個人,又能有多厲害的本事。自己壹方有二人上戰,怎麽也不會輸了。況且這些掌門們也定不會袖手旁觀,在江南盟的地盤上被人傷了來使,只怕任斷滄面子上也過不去。”
  卻見蕭徑亭和連易奕走到壹邊,細細低語,不過卻是蕭徑亭在問,連易奕在教,眾人不禁覺得很是奇怪。說了大概半盞茶時候,蕭徑亭方才走回到大廳中央,見到眾人面上神色不解,微微壹笑,道:“我讓連小姐教我如何應對這二人。”
  任斷滄和連邪塵大概知道蕭徑亭的武功,以為他這是在故弄玄虛。倒是楚皺言和李松濤心中認為蕭徑亭武功也高不到哪裏去,現在這般做作,壹定要打倒公武二人,只怕是在討好連邪塵和任斷滄,或是想揚揚自己在江湖的名聲也說不定。現在在座的盡是武林宗師,而“猿面雙鬼”功夫也確實厲害,名聲也響,若是敗了二人甚至是打平了二人,也立刻揚名立萬了。
  那公威見這場架好像免不了,便第壹次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到公武的身邊。這壹下便誰長誰幼也仿是分不出了,因為此時公武見到蕭徑亭走到連邪塵身後,向連易成討了長劍,也停下嘴巴,死死盯著蕭徑亭。看他拿了長劍走回廳中,冷聲道:“任盟主就是這樣待客的嗎?白道武林也不過是仗勢欺人而已。”
  而此時廳中諸人,楚皺言和李松濤微微壹動嘴巴,卻也沒有說出什麽。想必也是好奇蕭徑亭,想看他武功到底如何。而歸行負甚至壹臉的笑意,玄滅和尚瞇著壹雙眼睛,卻沒有表示任何意思。
  “我們洞庭山莊的人在二十多年前便立誓,不能入江湖與人動武。公某方才只不過是也戲言,妳怎麽大做文章,若是逼得我們破了誓言,其中的責任更是涉及到江南武盟,妳可擔當得起。”公武見眾人沒有反應,便想出言消了蕭徑亭的戰意,半是講理,半是威脅,還有壹些討饒。
  “我壹無名之輩怕負什麽責任,妳現在討饒卻是晚了,妳竟然出言辱到我妻子”蕭徑亭道,“滄!”的壹聲,拔出長劍。
  公武見威脅無用,便也準備出戰,但是口上卻是想說出幾句,討回方才話中求饒之意所失的面子。
  “啪!”的壹聲,公武尚未出言,臉上壹陣發涼,接著是火辣辣的疼痛,卻是蕭徑亭壹聲招呼沒打。劍身飛快拍向面頰,竟來不及躲過。
  “妳也欺人太甚,勿要怪我們出手狠辣了。”公武朝右邊的公威遞過壹個眼色,二人長劍壹個攻上壹個攻下,卻是他們的拿手成名絕技“雙魂劍”。
  卻見蕭徑亭也不躲閃,飛快拿劍拍向上下刺來的利劍。
  “鐺!”的壹聲,只見公武公威的兩支長劍頓時撞在壹起,蕭徑亭右手長劍壹挽,飛快地畫出壹個個圓圈,頓時出現許多白茫茫的光暈,層層向公武、公威二人卷去。
  “嗖!嗖!”場上人待還未看清楚,只見兩道白光飛出,“叮當!”卻是兩支長劍射出,飛到了離大廳幾丈處的地上。而公威、公武二人則空手站在壹起,滿臉漲紅,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每人壹邊的面頰高高腫起,卻是蕭徑亭剛才用劍拍的。
  “好!”眾人壹陣喝彩,尤其連易奕叫得響亮,倒是楚皺言頗有余味望了蕭徑亭壹眼,目中頗有驚訝。
  “先生厲害!只是兩招便”眾人都認為蕭徑亭便要收手之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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