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卿本嬌媚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3
“惡賊!看劍!”蕭徑亭方踏入任夜曉的小閣,迎面而來的是壹支刃波如水的利劍,不過劍上冒的卻不是刺骨的寒氣,而是襲人的火熱。蕭徑亭頭壹側過,那劍刃便從面頰邊上幾寸處刺出,唯有壹股燙意拂過。
“颼!”美人玉手壹斜,皓腕壹曲,那劍刃便在蕭徑亭頸後繞成壹彎,朝後頸割來。蕭徑亭身軀速地往右邊移開,望向任夜曉道:“小姐不是讓我來彈琴唱曲的嗎?怎麽和我動起手來啦!”
任夜曉收下長劍,放在背後,美目頗有惱意,嬌聲道:“誰讓妳來彈琴唱曲,今日便叫妳看看我的厲害,不然妳還認為我笨的狠呢?”
蕭徑亭道:“架我們是不打了,我這次來是想給小姐畫幅畫的。”目光落在任夜曉手上的長劍,卻是擱在了她肥美的翹香臀上,不由心中壹蕩。心下對自己的佩劍不由有些羨慕,道:“任小姐勢江南有名的大家閨秀,怎麽這麽小肚雞腸,爭強好勝呢?”見到任夜曉屁股上,此時已經沒有那條錦布擋住腰臀曲線,目中壹熱,道:“妳那條布呢?”
任夜曉開始聽到蕭徑亭時,美目壹陣思慮,小臉上頗有些慚愧。目光望向蕭徑亭正要狡辯,卻見到蕭徑亭目光賊兮兮望向自己的屁股上,芳心壹麻。狠狠瞪他壹眼道:“我爹爹是江南盟主,我怎麽可以輸給妳這個壞蛋,妳快接招!”舉起手中長劍,卻見到蕭徑亭壹臉的暇逸,沒有壹點動手意思,嗔道:“妳不許不還手,我才不讓妳畫我呢。”
蕭徑亭道:“我手無寸鐵,怎麽與小姐過招呢?”
任夜曉壹咬花瓣樣的櫻唇道:“我不管,反正劍我是不還給妳了,妳就空手和我打吧!”刷子般的卷長睫毛壹啟,美目如水瞟了蕭徑亭壹眼,道:“誰讓妳剛才又起欺負我的,我定要狠狠教訓妳壹頓,若是妳手上有了兵器,我就打不過妳了。”卻也不理蕭徑亭回答,左手捏劍訣,纖手長劍如同輕煙般縹緲而出。
只見蕭徑亭目中壹亮,原來這劍法便是“煙波神劍”陸客秋的成名絕技“煙波十九劍”,耍來飄逸靈動,如煙如波。吳夢杳當時看來喜歡,便學了壹些,後來也壹並傳給了任夜曉。只是劍招妙則妙矣,但是需得配上陸客秋師門的獨家心法才能發揮出十成的威力。
只是任夜曉身邊有高手指點,便是沒有了“煙波十九劍”的心法,在任夜曉手上,這劍竟也如同縹緲的雲霧,繚繞纏柔,雖然沒有到達煙波浮動的境界,但是威力也可見壹般了。
見到蕭徑亭的身子被團團的白光罩住,仿佛身在雲霧深處。只是目光僅僅盯住任夜曉手上的長劍,也不反擊。任夜曉見之,心裏仿佛有說不出的得意和高興,手上的劍越發使得空靈飄動,芳心安暗道:“這下讓妳知道我的厲害,我可是好欺的?”小嘴高興翹起,美目壹瞟向蕭徑亭,卻見他眉頭緊鎖,神色嚴肅,而且仿佛還有些失望之意,興奮的心情壹冷,很是不解暗道:“他是在惱我和他真打嗎?”心裏頓時打不定主意,不知道是該將劍法使得更盛壹層,還是該故意使出破綻,讓蕭徑亭順勢贏了。
正在任夜曉準備露出破綻,讓蕭徑亭順勢攻進時候,只見蕭徑亭目光大盛。
“颼!”任夜曉只覺面上拂過壹陣清風,眼前的蕭徑亭如同影子般閃過,頓時便從白色的劍影中脫開身來。手指並成的劍狀,從壹個毫不起眼的方位刺來,劃著怦怦直跳的軌跡,轉眼便道理眼前。
任夜曉心中頓時驚駭無比,她母親在教她這套劍法的時候,便和她說過,任何劍法都有破綻。精妙的劍法的破綻便在極其隱秘的方位,便是找著了,也要耗上很大的精力才能找到適合的時機和招術去破解。而“煙波十九劍”縹緲仙動,其中的破綻更是絕少,壹般對戰根本不用擔心會被對手尋出,因為那道破綻根本是要用高明的招術相逼下才能顯現出來,而且劍招瞬息萬變,蠻撞攻擊破綻所在更是成全了“煙波十九劍”的神奇,那樣對手只會敗的更快。因為它的破綻本身便是壹個極大的殺招。但是蕭徑亭仿佛壹眼下便看出了破綻所在,甚至不怎麽費勁便破了它。
“好啊!原來妳狠容易就能打倒我,卻是壹直在耍弄我,壹直看不起我。”任夜曉心中壹哭,頓時覺得美目壹紅,卻見倒蕭徑亭手指快要點倒自己面門的時候,忽然又馬上退了回去,換成了另壹種劍法。芳心壹酸道:“妳明明贏了,還要故意羞辱我,讓我出醜。”小嘴壹抿,纖手壹甩,頓時換了壹種劍法,卻是顯得刁鉆淩人。壹團斑駁的白光頓時將曼妙的任夜曉護在中間,使得美麗的窈窕嬌軀更顯迷人。
蕭徑亭見之,心中道:“這便是任夜曉那位女師傅教的了,真是精妙的很,任夜曉此時心神不寧使出,已經是這般威力,若是由她師傅使出,那豈不是更加驚人。”但是蕭徑亭細看下,卻是發現這套劍法明顯經過改造過,使得本應該由的邪氣也變得成略顯可愛的刁鉆。她這位師傅可真是個高人。思慮間,用手指並成的指間也如同清風壹般纏綿,正是“清風隨影劍”。
“清風隨影劍”的精妙硬是讓任夜曉美目大亮,甚至臉心中的委屈也暫時忘記了,水般迷人的眸子也緊緊盯著蕭徑亭的身影,神情也頓時變得迷離。恍惚間,攻出的劍招竟然被蕭徑亭的兩只手指綿綿纏住,怎麽也使不開來。頓時記起心裏的惱意,壹咬玉齒,手上的劍也頓時變得刁蠻起來,甚至有些賴皮了。
蕭徑亭見到任夜曉惱著小臉,目中神色頤指氣使,只是沒頭沒腦揮劍攻來,卻也不理會把全身的要害暴露給蕭徑亭,嘴角微微壹笑,接著面色壹肅,卻是把笑意轉到了眼中,身子速度驟然加快,隨之手上的指劍也隨之疾快綿長起來,卻是將任夜曉的整個嬌軀也包圍起來。
任夜曉心中大苦,恨恨埋怨道:“妳便是壹下也舍不得讓我!”心裏仿佛有說不出的煩躁和委屈,索性閉起美目,手上長劍也沒有了章法,胡亂使出。
“啊!”頓覺胸前壹麻,卻是被蕭徑亭壹指點在了玉乳上,惹得芳心壹顫,接著臉全身都酥軟下來。任夜曉美目壹睜,卻是見到蕭徑亭壹雙謔意的眼睛。
“這次意外,小姐卻是要負全部責任哦!”
任夜曉聽到蕭徑亭話中頗有調侃,任夜曉頓時覺得面燒耳熱,胸前乳房上的酥麻感覺仿佛仍未退去。想起自己原先在蕭徑亭手下受到的羞辱,她心裏不知道怎的,極度向從蕭徑亭身上贏回壹把,不過也不是想證明自己比蕭徑亭厲害,所以什麽無賴手段,賴皮招術也使了出來。隨著蕭徑亭壹點也不憐香惜玉,平常無數公子俊傑費盡心思想她討好時,她仿佛覺得有說不出的厭煩,但是蕭徑亭壹點也不讓著她,疼著她,讓她心裏窩著意大股委屈,睡覺都翻來覆去想著怎麽好好整回蕭徑亭出氣,今日又是讓他大大羞了壹把,心高氣傲的任夜曉怎麽受得了。
蕭徑亭見任夜曉正垂著蛾首,小臉通紅,但是美麗的眼睛卻是轉個不停,玉般的貝齒也緊緊咬著。粉嫩的小手更是握得緊緊,那架勢仿佛在想著怎麽將蕭徑亭大碎八塊吧!
蕭徑亭見任夜曉正垂著蛾首,小臉通紅,但是美麗的眼睛卻是轉個不停,玉般的貝齒也緊緊咬著。粉嫩的小手更是握得緊緊,那架勢仿佛在想著怎麽將蕭徑亭大碎八塊吧!
蕭徑亭心中暗笑,口上索性加了把火,笑道:“還好我知道小姐刁蠻,好說歹說哄著讓連易奕那妮子別跟著來,不然可是大事不好。”
“嗯!”任夜曉口上壹聲婉轉的嬌哼,美目憤怒射來,美目的眸子不知時淚水還是什麽,濕潤得如同泛起水霧,卻也透著絲委屈。接著目光狠狠盯了手上長劍壹眼,嬌聲嚷道:“妳不許躲,也不許還手,我定要在妳身上刺個大窟窿,誰讓妳剛才在那麽多人面前欺負我。”於是手上的見沒有任何花俏朝蕭徑亭劈來,卻是和不懂事的小孩子打架壹般。
蕭徑亭也聽了他話,不躲也不還手,眼睛望著任夜曉幾乎要哭出的小臉,卻見任夜曉手上利劍真的朝他臉上砍來。
任夜曉心中氣道:“哼!這下將妳這張壞臉給劃破了,讓妳怎麽得意。”待劍鋒倒蕭徑亭面門時,覺得芳心壹扭,小嘴壹聲嬌呼,手腕壹轉卻是刺向蕭徑亭右胸,距離胸膛肌膚不過半尺,任夜曉美目擡起,見到蕭徑亭深幽迷人的眼睛,眼中壹迷,心中不舍。手腕又直下,方向卻是蕭徑亭的大腿。
蕭徑亭見那劍刺的方向由面上退到右胸再退到腿上,臉上笑意更濃。腿上壹陣燙意傳來,卻是拿劍身貼上了大腿,卻是連褲子都沒有刺破。
“唔!”卻聽到任夜曉鼻中發出壹聲聽不出調子的嬌哼,緊接著將手上的長劍狠狠砸向地上,纖手朝蕭徑亭推來,口上嚷到:“妳走,妳走!我討厭妳!妳趕緊走啊!妳只是會欺負我。”卻是將頭扭在壹邊,硬忍著不讓在眼眶打轉的眼淚流出,但是口中大叫嚷卻是已經帶了泣聲。
蕭徑亭目中壹訝,卻沒有料到人前端莊淡雅的任夜曉,現在卻是如此的刁蠻任性,仿佛壹個十來歲的小孩般,靜道:“我今日來本想問小姐壹些事情的,壹些非常重要的事情。”
任夜曉聽到蕭徑亭話中嚴肅,收回小手,拈著衣角,目中壹轉,低頭思慮了壹陣。可能是對蕭徑亭的惱怪超過了助人為樂的俠義心,任夜曉也不回頭,飛快用手擦去蘊在眼眶中的淚水,寒下俏臉,冷冷道:“妳休想我會和妳說什麽,我恨不得壹劍殺了妳,若是妳想我回答妳問題除非,除非妳讓我狠狠刺幾劍,然後再向我好好賠罪。”
蕭徑亭聞之,淡淡壹笑,面上雖笑但是目中卻是沒有任何笑意,道:“那我便不問了,想不到知書達理的“雪劍公主”卻是這麽蠻橫無理。”
任夜曉聞之瑤鼻頓時壹酸,目中壹熱,壹行淚水瞬間滑落,以前蕭徑亭口上雖然總是調侃她,但是卻總是笑意中透著親熱,現在對他冷淡口氣和沒有笑意的眼睛,竟是趕到壹陣尤其的害怕和委屈。心裏苦起,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向出言討饒,卻是掃不下面子。不由擡起俏臉,美目戚戚朝蕭徑亭望去。
蕭徑亭見到那張絕頂美麗的小臉此時可憐兮兮,美目也幽幽怨怨,心中得意壹笑,知道自己嚇到他了,但是面色卻更是肅下,眼睛只瞄了美麗迷人的臉蛋壹眼,便很快移開,淡道:“我還有要事,便不和小姐在著鬧著了。走也!”說罷轉過身軀,踏步邁出。
“站住!”任夜曉奔上壹步,哭著呼道,粉淚斷珠壹般墜落,目光幽怨望著蕭徑亭背影,心中委屈道:“明明是妳欺負人家,現在又拉下臉來嚇我!我又不是真要打妳,只是說說的,妳便是哄我幾句也不肯。”這些話便是在心中說也羞剎了她,芳心也頓時仿佛因為自己的柔話而充滿了蜜意,壹咬下唇,委屈道:“是妳欺負人家,我才會這樣的,若是若是別人待我好,我我也待他好。”
蕭徑亭轉過神身來,壹臉驚訝望向面任夜曉輕鬧薄嗔的小臉,那雙迷著霧般的美目,卻是躲躲閃閃,怎麽也看不清楚。
任夜曉見到蕭徑亭轉過神來,心裏頓時大是後悔。剛才壹時情急下說出了那麽羞人的話,豈不是讓他更加得意,那麽自己才贏回的壹點點面子又賠個幹凈,日後只怕他會更加變本加厲地欺負自己了,但是此時心裏也顧及不上這許多了,強自靜下心神,美目中的可憐怨意也頓時無影無蹤,換上了壹幅驕傲任性的神色,瞥了蕭徑亭壹樣,仰起小腦袋,撅起小嘴道:“若是妳能回答我壹些問題,我便應妳說的話。”
她本是認輸了,答應蕭徑亭要求,但是又不岔這麽沒有面子,於是擺出驕傲的架勢,讓蕭徑亭給自己壹個臺階下。誰知蕭徑亭不解溫柔,笑道:“那我要是什麽也不回答呢?”
“妳!”任夜曉聞之大氣,自己壹再後退示弱,那壞人壹點也不憐惜自己,步步進逼想讓自己什麽臉子都輸光了,芳心不岔,天鵝般的雪白嫩頸驕傲仰起,厲聲道:“那妳休想我會說什麽,我就是什麽也不說,妳要是舍就殺了我好了。”說話不由暗啐壹口,大是後悔,怎麽心裏壹陣蕩漾,恃寵撒嬌的話也說了出來。心道:“這下那壞人壹定要借機羞我了。”美目勉強擡起望向蕭徑亭,見他沒有趁機作怪,芳心壹定,但也有壹股隱隱的味道湧上心頭。
任夜曉勉強靜心下來,發現嬌軀渾身都覺得癢癢的,有說不出的不自然,美目望去,卻是蕭徑亭目光灼灼望向自己起伏動人的曲線,此時目光正落在自己高高隆起的翹臀,嬌軀不由縮了縮,將屁股扭到背後,擋住了蕭徑亭的目光,想起蕭徑亭以前下流手段,芳心壹麻,仿佛也說不出什麽滋味,恍惚間鼓漲的酥胸起伏如潮,小臉紅起,美目怯怯對上蕭徑亭,軟弱道:“妳不許再輕薄我,妳若是再脫我衣服,我我便死給妳看。”頓了壹下,又柔聲道:“妳要問什麽,便問好了。”
可能是任夜曉的威脅起到作用了,蕭徑亭真的移開了目光,道:“還是妳先問吧!不然就顯我得欺負妳壹個女孩子家了。”
“本來就是嗎?”任夜曉壹陣咕喃,心裏仿佛吹過春風般舒服,但小嘴也頓時變得怯怯諾諾道:“妳剛才是不是教連易奕什麽好劍法了。”
蕭徑亭心中壹愕,原來她的問題便是這個,點頭道:“是啊!”
“那我也要學,我也要妳教我。”任夜曉小臉壹揚,做任性狀,強橫道。
蕭徑亭道:“連易奕那小妮子是為了對付洞庭山莊的那兩個醜老頭,妳學來做什麽?”
任夜曉面色壹黯,垂下小臉,美目閃過壹道失望,倔強道:“好稀罕嗎?妳便是肯教,我還不樂意學呢。”卻是扁起了小嘴,壹臉的不快。心中直直罵道:“笨蛋!笨蛋!”
蕭徑亭目中閃過壹道狡黠的目光,道:“不過我有另壹道更厲害的劍法,不知道妳稀不稀罕,要不要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