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媚劍

說劍

修真武俠

春雨方歇,在晚春的晨起暖日下,空氣中透著壹股淡淡的濕意。街道兩旁的花樹下,尚余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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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冷艷美人

玄媚劍 by 說劍

2019-1-25 19:43

  蕭徑亭自然沒有要了盈盈的處子之身,只是逞了幾下手足之欲,讓盈盈發出幾聲膩叫,使得後面暗自跟來的夢君奴信以為真,頓足離開後。蕭徑亭便加重手上的分量,在盈盈魂飛天外時,壹把點了她的睡穴,便獨自壹人騎馬趕往金陵。
  蕭徑亭壹路打馬飛奔,由於胯下的坐騎都是凡馬,跑個壹二百來裏便已經脫了力,所以不得不每到壹處大鎮便花上幾十兩銀子換成新騎。如此耗著時辰,待趕到鎮江的時候便已經時午夜時候了,便連馬也沒處買了。
  “看來真要找處客棧打會兒尖了!”蕭徑亭趕到胯下的坐騎渾身被汗水打得濕透,邁出的腳步也壹深壹淺沒什麽力道,敲在石頭路上的馬蹄聲也不那麽響亮清脆。打眼壹看,整條長長的接道上,唯有壹家客棧尚是燈火通明,不由趕上前去。
  “誒!公子您放心,小店備的可是上好草料,便是方才那幾匹白亮的神馬,來著仙女般的姑奶奶坐的檀木大馬車,用的也便是小店自備的草料!”那夥計見到蕭徑亭過來,連忙上來牽過馬去,但是見到蕭徑亭坐騎平凡,眼中不由有些不以為然,想必是剛才見到幾匹好馬了。
  “那位姑奶奶啊,小的雖然沒有看清楚她的臉兒,但是下車的進店的那壹小段路上,瞧那身段那走路的模樣,小的在鎮江待了幾十年還不曾見到過半個啊!”由於蕭徑亭此時面上所戴的這張面具也是俊逸雅致,那夥計見蕭徑亭此時人品非凡,不由大發起方才見到美人的感慨,直待蕭徑亭不理走進店內,方自喃喃道:“可憐那有些病悻悻的樣子,讓人看得都心疼!”
  “莫非是夜兒?”蕭徑亭腳下壹滯,卻又徑直朝內走去。
  蕭徑亭走進客棧用飯大廳的時候,卻是見到這裏面竟是滿滿堂堂坐滿了人。而且瞧那樣式大都形象威猛,拿刀握劍,竟都是會武的江湖中人。
  蕭徑亭從廳力的壹側走進壹處不起眼的角落坐下,心想那馬兒要恢復過來至少要壹兩個時辰,而那時候開始趕路正好在天亮的時候趕到金陵。便向上來時候的夥計要了幾盤好菜和壹斤好酒,目光在大堂內四處壹掃,卻是沒有見到半個女子的身影。
  “待會兒找個機會去後院瞧瞧,看那個女子到底是不是夜兒!”蕭徑亭閑著無趣不由暗自運功調息,運起心法將那道神秘的真氣運自渾身各處,看看能否有什麽突破。
  “知道嗎?渤海劍派的掌門樓臨溪失蹤啦!”壹聲故意神秘兮兮卻又聲音響亮的聲音頓時打亂了蕭徑亭靜下的心神,只見他眉頭壹皺,便豎起了耳朵。
  “莫非是中了夢君奴的毒手?”蕭徑亭暗道,心中不由頗有些焦急,樓臨溪在金陵的時候,雖然曾參與刺殺蕭徑亭。但是在關鍵時候卻是手下留情,暗暗放了蕭徑亭。在任府更是由於對蕭徑亭的愧意,拼著自己的壹世英名和性命,帶傷與公牧潘周旋。所以蕭徑亭對於他,幾乎有著不亞與對歸行負的感情。此時聽到他失蹤的消息,不由關切非常。
  “切!”只聽邊上壹個黑臉大漢壹聲嘲笑,道:“俺還當是什麽大事,這事誰不曉得。任盟主和方公子還號令天下武人,勢必用盡全力找到樓掌門!當時在場只怕有幾十任聽見了,妳也好意思說來自己張臉!”
  “我這般說關妳這漢子何事,要妳多嘴!”原先說話的卻是在燈火暗處的壹個白臉漢子,聽到那黑臉漢子如此掃他面子,頓時拉下臉來出聲責問。
  那黑臉漢子卻也不懼,眼角朝那白臉漢子壹瞥,道:“要打架不成,好啊!俺宋鼎便最喜歡打架,還從來沒怕過誰那?”
  “我道這聲音怎麽那麽熟悉!”蕭徑亭目光不由掃向那個黑臉漢子,此時他站著更是顯得身高如塔,正是蜀山劍派李鶴梅門下弟子宋鼎。
  宋鼎此言壹出,樓中頓時嘩然壹片,眾人爭先向他拱手行禮,面上也頗有獻媚之色。那宋鼎只是笑笑,卻也大刺刺坐下還禮。
  “原來是‘黑面劍’宋鼎兄,在下久仰大名!”想必是宋鼎在江湖傷上還真有壹些威名,那白臉漢子氣勢頓消,馬上換上滿臉的崇敬與討好,笑道:“宋兄是李宗主他老人家的高足,小弟又這麽敢在宋兄這等高人面前班門弄斧,不過小弟還有壹些事情,不知道宋兄是不是容得小弟繼續將下去。”
  “宋兄是江湖名人,是參加過幾日前任大俠的盟主接任大典的,想必是見過任夜曉這等仙子般的姑娘咯?”那白臉漢子見到宋鼎點點頭後,方才接下去道:“可惜小弟無福啊,沒有見過啊!”他此言壹出,堂中不由籲聲壹片,望向宋鼎的目光也由更是艷慕,卻是自嘆無福,未能壹睹任夜曉仙顏。
  宋鼎自得壹笑道:“那俺還是勸妳別見的好,那等美麗的女人。像老子這等混人見了,都害怕日後惦記得不要命了,連多看幾眼也不敢。像妳小子這等行色,看了幾眼只怕都要瘋了!想又想得要命,要又要不著!”
  那白臉漢子也面色壹黯,卻是沒有壹點生氣的樣子,道:“是啊!任小姐那是公主壹般的人物啊,只有像方大俠這樣的人物才配得上啊!”
  “是啊!是啊!小弟恰巧有幸,無論是方劍夕大俠和任夜曉小姐都見過,方大俠那架勢那氣派人品跟神仙壹般,小的見到壹眼,便連大氣壹不敢透上壹口!”壹名瘦小青年嘆道:“那簡直是天造地設的壹對璧人啊!”
  宋鼎聞之,眉頭壹豎便要說話,便是要說出蕭徑亭的事情。卻又忽然目光壹轉,硬生生將話吞回肚裏,想必是想起了自己的少主李簫沁和蕭徑亭不合的事情。
  “說到任小姐,俺都將正事給說忘了!”那白臉漢子頓時晃過神來,訕訕壹笑道:“此次不但任盟主許下重言,只要找回樓掌門便賞銀壹千兩,而樓掌門的女公子樓小姐更是向天下所有無門無派的武林人士發出邀請,只要武藝高強為人正派,皆可加入渤海劍派的入門弟子。”
  “諸位說說,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渤海劍派那!天下間數得著的名門大派,只要頂了個渤海劍派弟子的名頭,天下人誰不給妳幾分面子?娘的,便是走到路上也覺得有光啊!”此時那白臉漢子再也忍不住激動,壹聲長嘆,目中神色滿是憧憬。
  不料他這話壹出,坐在周圍的武人神色都有些奇怪起來,似笑非笑。終於還是那名瘦小青年眼珠轉過幾轉後,笑道:“不瞞諸位兄臺說,兄弟這便是去蓬萊的渤海劍派。若是祖宗保佑,或許還真能讓我王七出人頭地,想當年我變賣了所有的家財,跪了幾天幾夜方才拜入家師許沖公門下,若是真的進了渤海劍派。只怕家師門下了數百名弟子,最出息的也便數得著我壹個了!”
  眾人聽到這個瘦子話後,面上都不由變得坦然起來,紛紛都道自己都是趕著前去蓬萊的,言語間夜盡是客氣要對方多多照料。
  “來,我給宋兄叫上壹壺好酒,若是小弟能占著宋兄宋大俠幾分面子進了渤海劍派,那小弟才真的敢與宋大俠結交啊!”那白臉漢子叫來壹壺朝夥計吩咐壹聲,便專心討好起宋鼎來。
  宋鼎滿不在乎壹笑,卻也不掃了那個白臉漢子的面子,讓他將自己面前的酒杯給倒滿了。
  “諸位趕去蓬萊便是為這些事情嗎?”壹聲爽朗中微微帶了些陰側的聲音在壹處角落響起,言語中竟是帶了些許的鄙意。那聲音雖然不甚響亮,但還是引起了蕭徑亭的註意,也引起了在場眾人的註意。其中壹人更是將掛在堂上的燈籠壹轉,直直照在說話那人的臉上。
  壹襲白衣、壹支紙扇、壹瓶好酒,便是那人所有的身前所有的物事。劍眉朗目、面如冠玉、唇紅齒白,論長相竟是不亞於喜穿白衣的柳含玉,更是勝過了此時蕭徑亭所帶的這張面具。
  見到眾人的目光皆皆朝自己射來,那個白衣青年沒有壹絲的慌張,目光壹轉,卻是舉杯朝蕭徑亭敬來,道:“兄臺莫非也是前往東海蓬萊,占那渤海劍派的光嗎?”
  “不是!”蕭徑亭舉杯回飲,微微壹笑道。
  那白衣青年頓時舒展開臉笑道:“那我就放心與兄臺結交了!”
  “不瞞兄臺說,在下是個淫賊,壹個剛剛出道的淫賊,壹個勢必要折下無數名花的淫賊!”那白衣淫賊微微壹笑,俊美的面上沒有壹絲張狂,仿佛這本來就是天經地義壹般,他目光落在蕭徑亭面上,微壹掃過道:“論起最新成名的少年英俠,只怕便是那個蕭徑亭對我的淫賊事業威脅最大了,光看兄臺形貌,我尚認為兄臺便是蕭徑亭呢?但是看到宋鼎見到妳卻也沒有什麽反應,便自己在下的猜測卻是錯了!”
  “不是,他不是蕭徑亭!”這白衣淫賊的話雖然說得宋鼎面上壹陣不快,卻仍是細細打量蕭徑亭,而後目光又望向那白衣淫賊,道:“那妳又打算去渤海劍派做什麽?”
  “我是個淫賊,自然是為了美人去的!”那白衣公子朝宋鼎瞥來壹眼道:“樓掌門的掌上明珠,‘落雁譜’中的‘蓬萊玉’只怕不比任府的‘雪劍姬’要差吧!況且她母親還是外族美人,如此壹來更添韻味了!”
  “樓臨溪失蹤了,費莫也被人砍了個稀巴爛!好機會啊!”白衣青年忽然又朝宋鼎望去,道:“這等深夜,宋兄也忙著趕路,莫非也是為了去占占渤海劍派的那些虛名?”
  “胡說!”宋鼎大眼壹睜,猛壹站起喝道:“老子堂堂‘黑面劍’要那什麽虛名,老子這是趕去蘇”他還終究不是太渾,連忙收住的嘴,面上卻是變得漲紅,壹拔腰中巨劍,銅鈴般的大眼睛直直射向白衣青年道:“格老子的,妳這龜兒子在討老子的話!”說罷大劍壹揮,雄壯如塔的身軀壹躍,直直撲向那白衣青年。
  那白衣青年微微壹笑,猶自在喝自己的酒,便是面色也未變壹點。手中紙扇微微壹擡,指向宋鼎躍來的方向。
  “宋鼎這下該四腳朝天,丟大人了!”蕭徑亭微微壹笑,也不言語。卻是見那白衣公子忽然面色壹收,目中光芒壹亮,手上紙扇壹揮,整個身軀輕飄飄躍起半丈,足下在桌上輕輕壹點,再無半點借力整個身軀卻是直直飛出了門外,未待雙足落實地面,那道白色的影子又是輕巧拔起,幾個起落頓時不見了蹤影。唯有壹串響亮的余音傳進蕭徑亭耳中。
  “今日得見兄臺,未能共飲暢談實在可惜,下次啦!”
  “啪!嘩啦啦”宋鼎竟是受不住那白衣淫賊的壹扇之力,硬是撞翻了兩三張桌子,方才勉強站穩了身子,落地後面色也紅青交替,目中閃變著各種不同的神色。
  “這個淫賊竟然有著如此高明的輕功!”蕭徑亭望著那道白色影子消逝的方向,大是震撼,門外的接道上卻又響起壹陣驟急的馬蹄聲如同雨點壹般,由遠而近。那夥計以為又有生意上門,連忙練出滿臉的笑容向外走出。誰知那馬蹄聲壹點也未緩下,又由近及遠朝北跑去,引得那夥計滿臉的尷尬。
  “妳們這班漢子吵什麽?吵得我家小姐睡不著覺,我家小姐本來就染了小恙,若是妳們引得她身體不爽利,仔細我壹劍割了妳們的舌頭!”壹陣潑辣嬌嫩的聲音響起,眾人的目光不由直直朝後面的門口望去。
  “嘩!”大堂眾人不由壹陣嘩然,目中大亮,原來從後門走進來的卻是壹個艷光照人的紅衣姑娘,約莫十八九歲年紀,明眸皓齒、杏眼桃腮,堅挺的酥胸鼓漲堅挺,細小蠻腰下香臀翹美,嬌軀顯得頗是玲瓏嬌小。實在美得令人有些睜不開眼睛,難怪眾人直看得呆了,便連她的無禮也忘了。
  “不是夜兒的隨身丫頭!”蕭徑亭面上不由浮上壹道失望的神色,卻是落在了那紅衣姑娘的眼中。只見她柳眉壹豎,杏眼壹睜直直朝蕭徑亭瞪來,美人輕怒卻是另有壹番味道。
  那紅衣姑娘終究沒有為難了蕭徑亭,朝那夥計問道:“妳趕緊去將鎮江城裏最好的大夫請來,為我家小姐看病!”
  那伶俐的夥計直待紅衣姑娘不耐煩地說了第二遍,方才諾諾應道,向外走出。
  “不用了!這位姑娘,在下也精通醫理,可為妳家小姐診斷貴恙!”
  在這客棧半進中,壹座院落顯得尤為雅致,不大的院子儼然便是個小花園,裏面種著的壹叢叢鮮花,在夜間的威風吹拂下搖擺晃動,雖然不是什麽名種,但是在淡淡的燈光下,看在眼中尤其惹人喜愛。
  而在這院子中間,矗立著壹幢精巧的小閣,雕欄玉砌的雖然有些過於刻意艷麗,顯得稍稍有些俗氣了。但是若是看到了倚著樓閣遠眺的那個白衣女子,那這壹切庸俗便都不存在了,只剩下令人驚嘆的美麗。那曼妙起伏的嬌軀傾斜著靠在閣上的欄桿,秀眸仿佛在看著院中的花兒,但是又好像那雙美麗的目中什麽也沒有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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