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宛若初見
我的極品女友們 by 超級大坦克科比
2022-12-22 21:43
沈曼將所有的快餐盒打開後,坐在壹邊陪著我,她托著下巴看著我壹口、壹口的吃著冰淇淋,這壹刻我確定她是我深“愛”的師姐,而不是那壓的我喘不過氣的沈總。
“妳吃過了嗎?”我問沈曼。
“我待會兒回去吃些水果就好了。”
我點了點頭,沒有說話,類似於沈曼這樣的女人,對自己身材要求極高,壹般晚上都不會吃太多。
沈默了壹小會兒之後,沈曼想起來什麽似的問我:“妳的房子買好了嗎?”
“快了,就最近!”
“那妳和清怡怎麽辦,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壹定是妳家人認可了清怡,才幫妳落實買房的事情吧?”沈曼壹針見血地說道。
我有些無奈地點了點,說:“是啊,這件事情只能拖壹天算壹天了。”
沈曼沒有再將這個話題持續下去,就這麽沈默著坐在我身邊,小片刻之後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從包裏拿起電話看了看號碼,對我說道:“我忘了還有壹個約會,妳吃完飯早點回去休息吧,不要太累了。”沈曼說著接通電話,又拿起自己的皮包匆匆向辦公室外走去。
我收拾好辦公桌上的沒有吃完的外賣,拎起垃圾袋,起身路過窗戶口時,卻無意中發現了王子的車,王子很紳士的替沈曼打開車門,沈曼坐進車裏後,他也走進駕駛室,兩人很快便消失在我的視線中,我所能看到之處,便只剩下了無盡的黑暗!
我能想像得到,接下來他們會有壹個浪漫的燭光晚餐,之後或者打打桌球,看看電影什麽的,而我已經記不起自己曾幾何時有過這樣的約會了,2年前,還是3年前?我記不清了!
……
我扔掉垃圾,坐在辦公椅上,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緩解疲乏,又點上壹根煙,茫然地看著窗外燈火閃爍的世界,我不禁問自己,我的幸福是什麽?
我不知道我的幸福是什麽,但卻知道我的幸福需要等待……
8點、9點、10點、11點,我就這麽埋著頭把自己困在繁瑣的工作中,我告訴自己這就是幸福,用現在多壹點點的努力,換以後多壹點點的幸福。
關掉電腦、關掉燈、關上門,我離開了公司,帶著疲乏開著車向自己的住處駛去,壹路上陪著的我,是壹盞盞固立的街燈和壹個個好似觀眾的路人,於是孤單的感覺在這樣壹個冷寂的深夜中鋪天蓋地湧來……
我點上壹根煙,減慢了車速……我突然害怕回到家,因為那方方正正的房子此刻對我來說就好似囚籠壹樣,沒有溫暖、沒有自由、沒有期待!
很多事情並不會因為妳排斥就可以避免的,我還是走到了路的盡頭,我到家了,我的生活又開始變的機械和套路化,我可以預見接下來我會做些什麽,停車、上電梯、拿鑰匙、開門、洗澡、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這是壹套多麽固定的程序,可我卻跳不出這樣的程序,我能做的只有妥協和適應,最後在適應中麻木。
……
我就這麽毫無期待的打開了房門,脫下自己的鞋,開始換上拖鞋,突然壹抹紅閃現在我的眼前,又刺激著我的神經,這不是安琪的鞋麽,我太熟悉了……我如壹汪死水沈寂的心情,突然爆裂出壹團燃燒著的絢爛火焰,我擡起頭,安琪熟悉的臉龐,帶著笑容出現在我的面前,這壹刻我的心情好似坐過山車壹般,穿梭在真實和虛幻間。
“回來了!”
“嗯……”看著安琪熟悉的笑容,我卻有些呆滯的回答道,我實在辨不清這僅僅是壹個夢,還是正在發生的事情。
“張壹西,是不是看到我很意外啊?”
“妳過來捏我壹下,我是不是在做夢?”許久之後我對安琪說道。
“嗯哼。”安琪走到我面前,二話不說擡腳就跺在了我的腳上。
“疼嗎?”安琪壹臉期待地看著我問道。
我抹了抹自己的臉,接著便感覺到了鉆心的疼痛,我吼道:“我讓妳捏我,誰讓妳跺我的!!MD,疼死我了!!”
安琪聳了聳肩看著我,似笑非笑,她的面容卻在此刻突然變得真實起來,我沒看錯,她還是那個暴戾與我見面必吵的“跑車女”,這壹刻我們中間經歷過的是是非非統統被抽空,壹切宛如初見,這是真的,她的頭發又染成了初次見面時的淡紅色,紮著壹樣的馬尾辮。
她幸災樂禍的樣子,讓我極度不爽,我壹邊推搡她,壹邊沖她嚷嚷著:“有種妳再跺壹下試試……妳溫柔壹點會死麽?”
我就這麽將安琪推搡到靠近沙發的位置,然後壹發力,直接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然後挑釁地看著她,她則瞪著我……我們好似在心照不宣的演著壹出叫“宛如初見”的戲。
對峙了許久之後,我故作不耐煩問道:“妳怎麽來了?”
“我說了這是我們住的地方,我為什麽不能來?”安琪滿不在乎地說道。
“那妳什麽時候走。”
“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妳~~管~~~不~~~著!”安琪起身瞪著我說道。
我又將她推到在沙發上,同時伸出手說道:“交了房租,妳愛咋咋的,不交房子的話……!”
“不交房租怎樣?”
“不交房租就是非法同居。”我看著安琪壹本正經地說道。
“哦,非法同居啊?”
“嗯哼,趕緊把房租交咯,法律這玩意兒是可怕的,惹上了落不著好。”
“沒錢,不給!”安琪壹點也不在乎地說道。
我搖了搖頭感嘆,道:“哎~~~遇上會耍無賴的法盲真是沒轍啊,這樣吧,看看身上有沒有值錢的,拿出來抵咯,這樣咱們住在壹起,也顯得名正言順壹些!”
“沒有……”安琪搖著頭,帶著得意的笑容看著我。
“抗拒從嚴,信不信我去搜妳的身。”我說著向倒在沙發上的安琪走去。
“死開!流氓……”安琪說著用腳踹著我,這樣類似的場景在我們的相處中,好似已經有過很多次了。
事實上,我不會真的去搜安琪的身,她也不是真的認為我是流氓,我們仍然保持著默契,演著這場不讓彼此尷尬的戲,我們之間不知道從什麽開始,被某種不知名的情緒所束縛,我們需要這樣表演,來破除我們之間的堅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