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品修仙

不放心油條

修真武俠

“好壹個繁衍到昌盛的仙道世界啊……” 秦陽蹲在店鋪門口,壹臉憂郁的看著半空中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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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零九章 雷擊刑臺,公報私仇

壹品修仙 by 不放心油條

2019-7-31 18:09

定下了該做的事情時候,就等著三天之後,再去光明正大的劫法場了。
這三天,秦陽壹直窩在絕地莊園,鉆進了三號密室裏,壹直沒有鉆出來過。
三號密室,在原本的計劃裏,是當做實驗各種秘法,各種法寶之類的地方,計劃之中是要將這個密室打造的,盡可能的向人偶師的人偶之軀靠近,能夠承受的住各種手段。
然而,僅僅目前已經被拓展到十數裏直徑的範圍,想要上下左右前後,全部都以高標準設立防護的話,完全是不可能的,於是乎,這地方也算是壹直處於半廢狀態。
如今,其中壹面光滑如鏡,足有十數裏高的墻壁上,貼滿了各種資料,密密麻麻的將整個墻壁貼滿了近半。
秦陽進來之後,再次將資料的數量增加壹部分。
在三號密室裏窩了三天,秦陽揉著有些發昏的腦袋,走出了密室,看著東方太陽就要越出地平線,朝陽紫氣橫掃天地,他張口壹吸,絕地莊園東面,灑落的紫霞,仿若被撕扯下來壹大塊,被秦陽壹口吞下。
閉目養神了片刻,瞳中壹道紫光閃過,倦意壹掃而空。
走到了前院,看到那頭黃金脆皮豬,也在仰天吸收朝陽紫氣,秦陽隨意的揮了揮手。
“在家裏好好看門。”
“大佬,妳又去搞事情麽?”金豬略有些好奇的問了句,它都可以算是定天司大獄的元老釘子戶了,除了死牢裏待的時間挺多,剩下的也就是大獄了。
對於那裏是個什麽鬼地方,太門清了,秦陽去那裏轉了壹圈,砸了定天司大獄的大門,還能大搖大擺的出來,金豬對秦陽的敬畏,不由的再次拔高壹個檔次。
問出這個問題,純屬好奇,秦陽現在幹什麽,他都不覺得稀奇了。
“去劫定天司的法場。”秦陽揮了揮手,隨口回了句,話音落下,人已經出了莊園大門。
金豬邁著小碎步,前腿邁上臺階,昂著頭,遙望著秦陽的背影,小眼睛眨了眨,心悅誠服的贊嘆道。
“大佬真牛逼啊。”
……
公開處刑的刑場,不在離都裏。
在秦陽沒洗白之前,無論是衛興朝,還是別的提起來名字就想讓人把他弄死的某王,都是計劃玩壹個陽謀。
所謂的公開處刑,本身就等同於搭好了吉祥街的青樓,上面壹堆姑娘揮舞著絲巾招搖吶喊:大爺,快來喲。
這地方要是放到離都裏,還劫個屁啊,必須要讓可能劫法場的人,明知道是陰謀,還能看到成功的希望,才會有人來劫法場。
真要是把刑場擺在定天司大獄裏,大家都洗洗睡吧,等人死了,遙遙上幾柱香,在沒人的地方,喊兩嗓子我們壹定會為妳報仇的。
所以,衛興朝將刑場設立在離都之外,而且是離都北部,距離離都足足三千裏外的地方。
這地方,劫囚成功之後,壹路向北,就能直入魁山,進入了魁山,便是出了大嬴力量籠罩到的地方,想要徹底逃走,也變得容易的多。
開端和結尾,難度都降低了,而中間劫囚的過程,也被刻意降低了難度,根本沒多少守衛,壹直沒參與進來的刑部,這壹次也只是派了幾個歪瓜裂棗來湊熱鬧。
至於其他人,不是太蠢的人,都不會覺得所謂的公開處刑,他們能來圍觀吃瓜看熱鬧,真要是有蠢點的人,定天司的招牌也足夠讓他們主動退避三舍了。
秦陽乘坐飛舟,壹路飛馳,晃晃悠悠的晃到了臨近正午,才抵達刑場。
此處有大片的玄鐵磁石礦脈,大部分都是露天礦場,甚至還有壹座高峰,整座山都是純度極高的礦石。
但凡有雲層飄過,都會被這片山脈牽引,降下雷霆,壹年有大半時間,都是雷聲陣陣。
秦陽抵達的時候,就看到不斷有天雷墜落,劈在他的飛舟上。
所謂的刑場,倒也不是臨時起意搭建的,這裏本身就是壹處刑場,尤其是對於壹些異類,天雷能造成普遍的傷害,也能加大不少例如妖族的內心恐懼和痛苦。
飛舟落下的時候,秦陽已經見到好幾座山頭上,用鐵鏈掛著壹具具大小不壹,明顯不是人族的骸骨,這些都是被掛在這,被天雷活活劈死的。
落在其中壹座巨大的平坦斷層上,衛興朝已經帶著人趕到了。
看到秦陽如此光明正大的落下,衛興朝眉頭微蹙,不明白秦陽這是玩的什麽把戲,不是說要劫法場麽?
他的身份,目前除了極少數幾個人之外,可是沒別人知道的,他這麽明目張膽的跑來,到底要幹什麽?
秦陽跳下了飛舟,笑呵呵的來到衛興朝旁邊,貼近了之後,低聲道。
“衛大人,可是妳邀請我來看處刑的,不是想看看我到底會怎麽做麽?妳怎麽還皺眉頭啊?”
衛興朝面色壹黑,沈著臉不說話,暗罵了壹聲狗東西真是惹人厭。
秦陽不以為意的笑了笑,專門搬了把椅子,就坐在衛興朝旁邊。
平臺的邊緣,豎立著雷擊刑臺,天空中不斷的有壹道道天雷墜落,落入刑臺之中消失不見,巨大的斬首巨刃,每壹次有天雷落下,都會閃過壹道寒光。
這是在積聚力量,等到時辰壹到,斬首巨刃落下的時候,爆發出的威能,會全部聚集到壹點,被斬首的人,會在瞬間神形俱滅,半點意識都不可能留下。
而被斬首之前,犯人便會被押解在刑臺之下,感受著臨死前的煎熬,感受著絕望壹點壹點的積聚,直到最後壹刻徹底爆發。
若是不想死,那在最後壹刻之前,就要給出有足夠價值的東西,時間越向後,需要的價值就越大。
這也算是壹種慣用手段了,就如同那些掛在壹座座山巒上的骸骨,他們遭受雷擊,壹時半刻,壹天兩天都不會死的,死亡的過程會被不斷拉長,絕望也會越來越強。
如今那位冒牌蒙毅,正跪在雷擊刑臺之下,四肢、脖頸、琵琶骨、脊椎都被鐵鏈洞穿,束縛在原地,身上也被施以封鎮,絕無掙脫的可能。
似是察覺到秦陽來了,冒牌貨緩緩的擡起頭,失去了黑布遮掩的雙眼,黑洞洞壹片,如同被火灼燒過壹般。
兩個黝黑的空洞,對著秦陽和衛興朝的方向看了壹眼,欲言又止的動了動嘴唇,便繼續低下頭,壹動不動了。
時間壹點壹點的流逝,距離午時越來越近。
天空中的灰色雲層,慢慢的變成了黑雲,遮天蔽日,如同要壓下來壹般,刺目的雷霆如同暴雨壹般,不斷的劈落,轟轟的爆鳴聲不絕於耳。
雷霆落入山脈裏,慢慢的匯聚成跳躍的電光,順著山體,壹路匯聚到刑臺,源源不斷的匯聚到巨大的斬首巨刃裏。
秦陽端起茶碗,翹著二郎腿,靠在椅子上,低下頭輕輕的抿了口裏面的新茶。
同壹時間,便見天空中的黑雲裏,壹只足有數裏大的巨大黑手,探出雲層,向著平臺拍來。
衛興朝遙望著那只黑手,沒有第壹時間出手,反而神情壹怔。
黑手的力量湧動,裹挾著鎮壓壹切的偉力,只不過在他眼裏,卻看到黑手上組成的力量之中,有壹部分似乎組成了的三個大字。
“自己人。”
衛興朝摸了摸袖中的壹塊玉佩,這是秦陽給的,說是能分辨出來是敵是友,當時他還沒問怎麽用的,只是煉化了壹下了事。
沒想到還真的是簡單明了,壹眼就能看出來。
他伸手摸到的玉佩的時候,那三個大字,立刻變得清晰無比,仿若要亮瞎他的眼睛,生怕他認錯了。
衛興朝總覺得壹口老血哽上來,卻又不到喉頭,就這麽不上不下的,讓他極為難受。
“上。”衛興朝低喝壹聲,揉了揉自己的脖子。
霎時之間,就見衛興朝身後,壹位全副武裝,帶著頭盔黑鐵面罩的人,壹步邁出,瞬間出現在巨手之下,他收拳出拳,壹聲暴喝,身上的殺伐之氣,沖霄而起。
“殺。”
鐵拳與巨手對碰到壹起,激烈的靈力波動,瞬間橫掃開來,落下的雷霆,也似被利刃斬斷,眨眼間,方圓十數裏之地,所有的雷霆都壹掃而空。
鎧甲將士墜落到平臺上,右臂之上,實質化的殺氣,化作黑煙飄動,那巨手上也冒出大量的陰氣鬼氣,縮回了黑雲之上。
下壹刻,就見壹位位身披黑袍,面帶黑布遮住面孔的人,憑空出現在平臺周圍。
十數個道宮高手壹起出手,眨眼間,整個平臺便被激烈的交手波動覆蓋。
衛興朝帶來的護衛,本來就不多,刑部來的人純粹是打醬油,眨眼間,他們似乎就已經陷入了劣勢。
衛興朝站起身,冷哼壹聲,單手握住大印,壹跺腳,見整座平臺上,憑空浮現出無數的符文和道紋,周遭山脈之上束縛著的鐵鎖鏈,也如同被燒紅了壹般,連帶著整個山脈都仿若瞬間活了過來。
嗡的壹聲悶響,來自於神朝的偉力落下,除了他帶來的那些人,包括秦陽在內,統統都遭到了鎮壓。
壹瞬間,局勢逆轉。
衛興朝站在原地,引發提前布置好的東西,牽動神朝之力,強行鎮壓,來犯者在鎮壓的力量之下,無論幹什麽都是事倍功半,壹身實力,能發揮出來七成都算是不錯了。
而到了道宮強者的境界,三成的實力差距,已經可以說是天地之差,生死之別了。
來犯者開始被壓制,甚至有人開始受傷。
就在這時,山脈之外,壹股沖天殺氣驟然爆發,只見壹根殺神箭,瞬間跨越千裏距離,直奔衛興朝而來。
衛興朝站在原地,壹動不動,牽連整座山脈,更是牽動了神朝之力,冷眼望著殺神箭襲來。
他身前仿佛有壹層層透明的琉璃,在殺神箭的穿透之下,龜裂不斷的浮現,殺神箭的速度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降低了下來。
三個呼吸之後,似乎有什麽驟然崩碎,殺神箭殘余的威能驟然爆發,卻沒有射到衛興朝身上,而是射到了衛興朝的大印上。
所有的力量都在這壹刻爆發,殺神箭崩碎消散,而衛興朝手中的大印,也浮現出壹絲絲龜裂,靈光壹閃,失去了大半威能。
以此為核心,牽引出來的力量,也驟然少了大半,最重要的,處於風口浪尖的衛興朝自己,也失去了庇護的力量。
可是衛興朝的眼神卻多了壹絲光彩。
之前出現的那些人,他在每個人身上,都能看到“自己人”三個字,也都能感覺到壹種只有握著玉佩時,才能察覺到的特別氣息。
但現在出手的這位,他卻察覺不到了。
還真讓秦陽說對了。
若非之前已經不懷疑秦陽了,他現在絕對會以為這個人就是秦陽帶來的人。
隨著這壹箭射出,又有壹道遁光飛來,直奔刑臺而去。
這個人身上也沒有那種特別的氣息。
方才壹直站在衛興朝身後的另外壹位高手,壹言不發的迎了上去,攔住了對方,與對方糾纏在壹起。
“衛大人,小心點。”
正在這時,壹直坐在那喝茶的秦陽,不知何時也站了起來,站在他的身後低語了壹聲。
衛興朝還沒反應過來呢,腦後就傳來壹陣劇痛,眼前驟然黑了壹下,腦袋嗡的壹聲,什麽都聽不到了。
秦陽壹手拎著塊黑磚,另壹只手拎著昊陽寶鐘,拍完壹磚之後,立刻拿著昊陽寶鐘,對準了衛興朝,熾熱而刺目的光華,如同壹輪烈日升起。
所有的光輝,驟然對準了眼前發黑的衛興朝爆發。
“轟!”
激烈的光輝,徹底爆發,衛興朝的身形消失不見,腳下的平臺,驟然多出來壹個數丈粗的大洞,壹直延續到的地底深處。
洞口邊緣,赤紅的鐵水,嘩啦啦的向著大洞底部流去。
秦陽瞥了壹眼洞口,心說以老衛的實力,肯定沒什麽影響吧,都專門提醒過他了,之前還專門給他送療傷的寶藥,讓他恢復實力。
正面挨了昊陽寶鐘放水的壹擊,肯定沒問題的吧。
而正在交手的眾人,都被這種忽然出現的變化驚住了。
“秦陽!妳……”來參戰的老徐,眼睛珠子都快瞪出眼眶了。
秦陽沒理會其他人,直奔刑臺而去,手腳利索的斬斷了鎖鏈,將冒牌蒙毅扛在肩上。
冒牌貨嘶啞著嗓音,語氣裏帶著壹絲絕望道。
“妳不該來的,妳不應該來的……”
“沒時間多說了,離開這裏再說。”秦陽粗暴的打斷了對方的話,若不是為了先讓對方相信,自己沒認出他是冒牌的,若不是想讓對方以為計策最終還是成功了,他才懶得跟這位多說壹個字。
而地底深處,衛興朝躺在那裏,周身有壹層球形的護罩將他護在裏面,他的頭頂被厚厚的鐵水包圍,四周還有壹枚枚符文流轉,似是在遮掩他的氣息。
衛興朝吐出壹口淤血,看了看還在冒黑煙的焦黑胸口,氣的渾身直哆嗦。
“這個狗東西!狗東西!真是不當人!”
他這次是真的不明白了,秦陽為什麽要主動出手偷襲他,為什麽要親自參與劫囚。
思來想去,似乎只有秦陽小心眼,公報私仇這壹個解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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