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香車秘戲
紅樓遺秘 by 迷男
2019-1-11 20:27
這日,賈珍夫人尤氏又派人到榮國府來請鳳姐過去玩,說上回陪著老祖宗,從頭至尾侍候著,也沒好好賞梅,今個獨請她壹個過去。
鳳姐也樂意,早早梳洗了,先回王夫人畢,又來辭賈母。正逢寶玉在旁,聽了這等好事,也要跟著逛去。
鳳姐素來最喜歡他,雖說是叔嫂輩分,卻常以姐弟相稱,況且這公子的脾氣可是拗不過的,只得答應,立等著寶玉換了衣服,姐弟兩個坐了車,壹路往寧國府而來。
姐弟倆坐在馬車裏,相偎著拉手說些無關緊要的話。
寶玉自從夢見與仙姬雲雨,且與襲人偷試壹番後,方知世上原來竟有這等快活之事,回到家裏又偷了侍候他的大丫鬟麝月。
其實他屋裏眾丫鬟中要數晴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饞,難免想嘗她滋味,只是別的丫鬟都想跟寶玉親熱,獨獨這又美又辣的晴雯卻偏偏不肯與他胡鬧,寶玉有些怕她那脾氣,因此不敢強求。余者如秋紋、蕙香等小丫鬟,年紀皆太小,幸而還未被他壞了身子。
寶玉依在鳳姐懷裏,他年方十五,比鳳姐小了七、八歲,叔嫂倆感情又是極好,兩人親近,這在往日也屬平常。
只是如今寶玉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覺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鳳姐的酥胸,只覺嬌彈彈圓聳聳的,與玩過的兩個丫鬟那軟綿平淡胸脯可謂天淵之別,加上馬車的顛簸,晃得他神魂顛倒的。
鳳姐兒被他挨得不自在,皺眉道:“寶兄弟,妳今個怎麽了?貼得這樣緊,天氣又熱,叫人都出汗哩。”
寶玉厚著臉皮說:“我也不知怎麽啦,今個只想挨著姐姐哩。”
他倆雖分屬叔嫂,卻甚少有那些正經稱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稱。
鳳姐輕輕打了寶玉壹下,嗔道:“妳傻啦?小心被別人聽到笑話。”
這寶公子素來最見不得女人給他顏色瞧,如今見了鳳姐那嗔媚神態,不禁癡了,心裏邊更是酥癢,說道:“我們姐弟親熱,誰要笑便讓他笑去,我又不怕,好姐姐妳就讓我挨壹挨麽。”
仍密密的賴在鳳姐懷裏。
鳳姐聽他越說越不像話,心中壹動,假意活動身子,把腿略微壹擡,腿根上竟碰到壹條硬硬沈沈的巨物,隔著褲子還透過溫熱來,立見寶玉的臉也紅了,更貼在自己懷裏孩兒般撒嬌。
鳳姐心裏明白了幾分,笑咪咪道:“寶弟弟長大了,會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寶玉臉上愈加燒燙,爭辯道:“這不是的,我們姐弟親熱,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沒見妳說呢。”
鳳姐把手兒在寶玉下邊那巨物上輕輕撚了壹下,笑道:“還狡辯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沒見妳這東西大起來呢?”
寶玉再說不出話來,且被鳳姐這壹撚,魂魄都不知飛到哪裏去了,只死纏著他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那根巨物也盡在她那豐腴的腿根上磨蹭。
鳳姐俯下頭來,在他耳邊悄悄說:“這些事是誰教妳的?怕不是那混帳薛大呆子帶壞的吧?”
鳳姐嘴裏的“混帳薛大呆子”指的便是寶玉從金陵搬來的薛姨媽的兒子,名叫薛蟠,平素最喜拈花惹草偷雞摸狗,聽聞這次上京來,還是為搶個女孩打死了人,躲避官司來著,而且入了京也沒絲毫安分,日夜縱情聲色酗酒滋事,那品行皆落在眾人眼裏,兩府之人個個疏避,寶玉卻倒與他有些合得來,鳳姐此際自然先是想到了他。
寶玉可不敢亂賴別人身上,脫口道:“不關他事,是我夢見個仙女姐姐教我的。”
鳳姐兒哪裏肯信,伸手到他臉上輕擰了壹下,笑罵道:“又撒謊呢,不是他,便是妳房裏的哪個不知羞的丫頭了,還不快給我招來,到底是誰教妳的?”
寶玉當然不敢提襲人和麝月,撒野道:“真不關誰的事,是我夢裏學會的,真說了與妳聽,妳又不信!”
他把臉埋在鳳姐那豐美軟彈的懷裏磨蹭,聞著那裏的香甜氣味,早就不知東南西北了。
鳳姐被他在懷裏拱得心神不定,氣息也有點浮了,又探試問道:“妳真夢裏學會的,那有沒有跟誰真的耍過?”
寶玉在她懷裏悶了半晌,方不好意思答道:“有”鳳姐不知怎的,心中掠過壹絲不悅,說:“是哪壹個?”
寶玉最護他屋裏的丫鬟,支吾起來,鳳姐笑道:“我不過是隨便問問,妳緊張什麽?妳屋裏的那些丫頭,將來哪個不是妳的。”
寶玉才勉強說:“襲人。”
被他虧了的麝月卻還是不敢說出來。
鳳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定是她哩,我的寶兄弟果真長大啦,妳晚上回屋裏仍找她陪妳耍去,現在快快給我坐好來,弄得人好不舒服。”
聲音卻是膩膩的。
寶玉聽言察色,覺得鳳姐姐似未嚴厲,心中不由壹蕩,竟壹臂環住鳳姐,壹只手在她腰裏亂摸。
鳳姐竟未推拒,暈著臉靜了壹會,瞧見車窗的簾子有壹絲縫兒,便趁寶玉沒註意悄悄拉好了,壹低頭見寶玉那只不安分的手,竟似要往衣裳裏鉆,慌忙用手捉住,含嗔笑罵道:“越來越不像話了,調戲妳哥哥的老婆麽?”
寶玉嘻皮笑臉道:“我想起來了,前兩年妳叫我到房裏幫妳寫東西,說我淘氣,掏了我的東西出來玩,那算什麽呢?”
鳳姐臉壹紅,想不到那麽小時的事他竟還記得,再繃不住臉,笑啐道:“那是妳璉哥哥在外邊偷女人,我壹時氣不過,也想損損他,偏巧妳跑過來玩,卻沒什麽用,妳告訴過別人沒有?”
寶玉搖搖頭說:“這種事我怎會說給人聽?只是我當時不懂事,如今我懂些了,妳卻又不讓我耍了。”
停了壹下,又憤憤接道:“我哥哥在外邊偷人,妳卻只為他守著。”
鳳姐擺手道:“莫提他,如今他也算老實些了。”
望望寶玉,又含羞道:“妳真是個我命裏的小冤家,如今妳懂了,便想怎樣了?”
寶玉聽得心喜,笑道:“如今我只想這樣。”
兩只魔爪到鳳姐身上亂探,不時鉆到衣裳裏去了,所觸皆暖滑軟膩,只弄得鳳姐兒媚眼如絲,嬌喘籲籲,卻再不阻攔他。
寶玉在鳳姐耳畔道:“當日妳掏我的東西出來玩,現在卻不想了麽?”
摸進衣服裏的壹只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壹只豐美軟彈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覺手掌都軟了,豐腴之度,卻有哪個小丫鬟比得上?
鳳姐芳心蕩漾,乜眼寶玉,膩聲說:“那妳掏出來讓姐姐瞧瞧,若還象當日那樣沒用,叫誰想呢。”
她望著寶玉,開始漸漸感覺到他長大後的魅力,眼前的壹張俊臉便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曉之花,鬢若刀裁,眉如墨畫,鼻似懸膽,睛若秋波,不禁眼餳骨軟,春情波動。
寶玉亦是心蕩神搖,竟真的解下腰間的大紅汗巾,褪下褲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寶貝來,只見肥碩有若嬰臂,莖身圓潤光潔,前端壹粒寶球紅油油,巨如李子。
鳳姐壹見,驚嘆道:“老天爺!如今竟然變這麽大了,從前就招惹人,現在還得了。”
不禁伸手在那紅油油的圓球上輕輕壹捏,竟軟綿如剝了殼的荔枝果,再往下壹捋,莖桿卻是硬如鐵石,且又燙又光,嬌軀頓酥了半邊,滿懷在想,若被這寶貝弄進身子裏去,不知是個什麽滋味?
寶玉那寶貝被鳳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若是喜歡,就拿著玩吧。”
徑自在鳳姐身上上下探索。
鳳姐癡迷無比,也捋玩他那罕見的寶貝,實在是愛不釋手,心中無限感慨:“這樣的寶貝他日不知美誰了?”
竟暗嘆息自個已有所屬,想著想著又吃了壹驚,暗罵自己胡思亂想。
寶玉胡弄了壹會,又動手去解鳳姐兒的腰帶。
鳳姐捂住腰頭,嬌喘道:“不能再亂來了,姐姐便用手幫妳這樣去去火吧。”
寶玉此際欲如火燎,哪肯就此滿足,眼珠子壹轉,別看他別的事上癡癡呆呆,這種事反倒有不少心竅,對他鳳姐姐涎著臉說:“這樣可不行,好姐姐妳也把裙子脫了,讓我瞧著,這火才能去得了。”
鳳姐耳根都紅了,啐道:“妳有什麽耐性?偏只這樣,瞧我幾下就把妳的湯水弄出來,信也不信?”
說著手裏轉動,壹根玉蔥般的指頭搭到寶玉龜頭馬眼上,刁巧的揉了幾下,頓把個色寶玉揉了個魂飛魄散。原來她懷了大姐兒時,頭尾不能與丈夫行房,那會子賈璉在房裏還沒收用平兒,她又怕男人到外邊胡來,便常用手幫賈璉撫慰,這手上技巧,究竟下過多少功夫,可想而知。
寶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實招了,只是也想極了瞧瞧姐姐的妙物。”
鳳姐兒面無表情道:“不行。”
她手上功夫十分之嫻熟巧妙,只不過捋弄了十來下,已把寶玉的龜口揉出了壹絲透明的滑液來。
寶玉心中大急,拉住鳳姐的手臂亂晃,可憐巴巴地續央道:“這車裏又沒別人,姐姐就算疼我壹回吧,他日寶玉定然好好聽姐姐的話,好姐姐。”
那根在婦人軟綿手掌裏的大肉棒,早已勃成孫大聖的金箍棒了。
鳳姐聽在耳裏,心中暗忖道:“此子將來必定是這榮國府中頂梁的柱子,此刻雖然不肯讀書,但他日若肯用功起來,他哥哥又怎麽能及得上他。”
她有心籠絡寶玉,於是軟嘆壹聲道:“妳這小冤家,叫人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妳胡鬧壹回,他日若忘了,姐姐便嘔血死算啦!”
壹只手便自松了腰間羅帶。
寶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叠應道:“鳳姐姐,好姐姐,若我賈寶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兩半,再被火燒成灰,又撒到海裏去餵王八。”
兩眼只盯著鳳姐的腰畔。
鳳姐嬌叱道:“胡說什麽!妳心裏記著姐姐就行了,亂發什麽誓呢,還有壹件事,便是妳不能對人亂說,就是象妳房裏襲人這樣的丫頭,也絕不能說,否則傳到我耳裏,看我不把妳小子宰了。”
寶玉連連點頭答應,說:“我會傻到這份上麽。”
就見鳳姐松了手,那羅裙小衣滑了下來,露出雪膩的肚皮來,下邊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齊齊的壹片毛兒。
寶玉心中“通通”狂跳,說:“看不見。”
就動手去捋,分開茸茸秘草叢壹看,只見裏面殷紅嫩粉,線條分明,濃艷淫糜,與他玩過的兩個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癡了。
鳳姐兒被他拿住要害,又見他目不轉睛的盯著,身子都軟了,壹陣春潮發出來,把那些嬌嫩物都罩上了壹層透明的薄露,愈顯得嬌嫩淫穢。
寶玉興奮不已,得寸進尺,動手動腳,弄得鳳姐兒嬌軀發顫,忍不住嬌喝壹聲道:“寶玉,妳做什麽!”
寶玉卻不以為然,說:“姐姐幫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壹點。”
竟用兩指去捉揉她那蛤嘴裏的殷紅肉蒂,只因它會活潑潑的顫動,又比所玩過的兩個丫鬟都大上近倍,更是分外得趣,無比貪戀。
鳳姐呻吟道:“才不用妳侍候呢。”
卻被寶玉弄得舒服萬分,壹道道電流般的感覺從下體流蕩到全身,那黏膩的淫水直湧出來,流得蛤嘴內那些嬌嫩有如塗了壹層油,滑溜得叫寶玉捏拿不住。
寶玉更是來勁,又央鳳姐揉他的寶貝,鳳姐依了。姐弟兩個便在車裏相互手淫,壹路銷魂,只是皆努力地屏息靜氣,生怕被車外的丫鬟家仆聽去。
寶玉忽然跪起來,握著自己的大肉棒湊到鳳姐腿心。婦人忙用雙手擋住,鳳眼瞪著寶玉道:“要做什麽?”
寶玉握著自個的大寶貝在鳳姐腿間亂碰,無奈桃源被兩只玉手護住,無門可入,只好氣呼呼迷迷糊糊道:“好姐姐,今天就給我快活壹回吧,弟弟可想死姐姐啦。”
鳳姐依舊不肯,嬌喘道:“這可再萬萬不行,跟妳這般胡鬧,已屬無比非分,要是再那樣子耍,可就是……就是亂倫啦,將來下地府見了祖宗,可饒不了的。”
寶玉燒著臉苦求,道:“現在便是老天爺也不管了,好姐姐妳看我多難過哩。”
他捧著那大寶貝可憐巴巴地送到鳳姐兒面前,但見漲得又肥又大,壹粒龜頭繃得圓潤潤紅通通油光光,彎彎的向上翹起,如玉潔白的莖身浮起了壹條條蜿蜒的青烏小龍,叫哪個女子瞧了能不動心?賈璉的東西可比這個俊弟弟的遜色多了。
鳳姐悄悄地咽了咽口水,呢聲道:“好弟弟,姐姐還是用手幫妳弄出來吧。”
雙手捂住的玉蛤卻止不住地溢出壹縷滑泉來。
寶玉不依,仍纏住鬧,那根大肉棒只在鳳姐兒兩只玉手旁沒頭沒腦地亂闖亂晃。
鳳姐只是不肯答應,妳道她三貞九烈麽,那也不會讓寶玉跟她玩到這份上。其實這鳳姐兒骨子裏是屬水性風騷的那類婦人,時時把那賈璉盯得緊牢,自己卻不時的偷食。因她看過賈璉買給她玩的淫書,書上說豐潤少年最滋補身子,可長駐容顏,所以她最討厭那些面貌枯黃發幹膚菜之人,有如賈瑞之流,想偷她卻被她折騰個半死,她心裏素來最喜歡那神采豐朗容光煥發的少年人,譬如東府的賈蓉、賈薔之類的俊俏少年,都借著辦事之便悄悄偷過。寶玉的神采元氣,又遠在他們之上,只因為老祖宗最疼愛,又以為他年紀還小,尚不懂那風流事,更有家裏人人都看著他,所以壹直不敢惹他。如今寶玉自己纏上,本是天賜良機,她卻多了壹層心機,暗忖道:“若我今日輕易便與了他,恐怕他日後卻看輕於我,且待我吊壹吊他的胃口再說。”
正是:壹路銷魂有誰知?苦守華容藏心機。
鳳姐越是不肯,寶玉便越著急,好聽的甜言蜜語都壹股腦搬出來了,只求能嘗這仙妃般的嫂子壹回。
鳳姐見火候漸到,方要軟下來壹遂他願,忽聽車外家仆報道:“璉二奶奶、寶二爺,寧國府到了。”
慌得姐弟倆手忙腳亂起來。
鳳姐整好衣裳,挽了挽雲發,又幫寶玉穿衣結巾,見他仍神情不定,為他拭了拭額頭的汗珠,嬌俏又嫵媚地笑道:“剛才的膽子呢,這會兒跑到哪裏去了?”
寶玉頓時又癡了,這會子車已進了寧國府停下,鳳姐兒便拉著寶玉的手步下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