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回:伴君試銷魂
紅樓遺秘 by 迷男
2019-1-11 20:27
卻說茫茫天地間有壹太虛幻境,其主警幻仙姑專司人間風情月債,才子佳人癡男怨女夙孽沈淪。或鐘情未了,夙恨難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飛鸞侶,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術,續其前緣,消其夙願,不使青衫涕淚,紅粉飄零。
又說那女媧氏煉石補天之時,於大荒山無稽崖煉成高經十二丈、方經二十四丈頑石三萬六千五百零壹塊,媧皇氏只用了三萬六千五百塊,單單剩下壹塊未用,棄在青埂峰下。
誰知此石自經鍛煉之後,靈性已通,自來自去,可大可小,因見眾石俱得補天,獨自己無才,不得入選,自怨自愧,日夜悲號慚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過,憐其才情,便召入太虛幻境,收為神瑛侍者。
因其自開辟以來,從不知色為何物,難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歷劫,生於壹富貴世家,又著許多美花仙女與他為妻為妾,使其同群釵共敘紅樓,樂人間未有之樂,娛世上絕少之娛,以完塵劫。
怎奈那頑石不解風情,雖有群釵環繞,卻只會嬉戲玩樂,不識那銷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飄回幻境,百般點撥,頑石仍懵懵懂懂,不禁嘆聲道:“癡兒竟尚未悟,知否吾所愛汝者,乃天下古今第壹淫人也。”
遂將壹仙姬許送與他,又親秘授以雲雨之事。
頑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囑,未免作起兒女之事來,難以盡述。正是:壹回幽夢與誰迷,千古情人獨我癡。
************
頑石大叫壹聲,出了壹身冷汗,竟是從夢中驚醒過來,嚇得襲人等眾丫鬟慌忙上來摟住,叫:“寶玉不怕,我們在這裏呢。”
寶玉迷迷惑惑,仿佛記得剛才墜入迷津,被壹邪物死死纏著,正苦於無法脫身,忽見襲人等大小丫鬟皆圍在旁,方知是做夢,不禁暗叫僥幸,心神稍定,又想起夢中那生得鮮艷嫵媚略似寶釵,裊娜風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
襲人關心道:“準是做噩夢了吧?”
上前為他拭汗,解懷整衣,伸手碰到大腿處,只覺冰冷粘濕的壹片,嚇得忙縮回手來,小小聲問道:“怎麽了?”
寶玉紅了臉,把她纖手兒悄悄壹撚,襲人本是個聰明女子,年紀又比寶玉大兩歲,近來也漸省人事,今見寶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壹半,不由羞紅了粉臉,周圍又都是人,壹時不好再問。仍舊幫他整理好衣裳,隨至賈母處來,胡亂吃了晚飯。
飯後兩個又回秦氏房中,襲人把寶玉拉到裏間,趁眾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壹件中衣,忙與寶玉換上。
寶玉見襲人不問,自個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萬別告訴人。”
襲人亦暈著粉臉道:“妳夢見什麽故事了?是哪裏流出來的臟東西?”
寶玉便把夢中之事細說與襲人聽了,羞得襲人掩嘴吃笑,又問:“夢中那個跟妳睡的仙女姐姐叫什麽名兒?”
寶玉想了想,出神道:“說來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
襲人壹聽,指著他鼻子笑道:“準是妳下午睡在她那床上,平時又常想著她這個標致的侄媳婦,所以做了這個美夢兒哩。”
寶玉有些不好意思,卻見襲人臉若塗脂,柔媚姣俏,想起夢中的銷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訴妳這些,妳卻敢笑我呀!看我不把妳也這樣了。”
就對她動手動腳起來。
這襲人原是賈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純良,平日深得賈母信任。賈母因溺愛寶玉,恐寶玉之婢不中使,便與了寶玉。寶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見舊人詩裏有“花氣襲人”之句,就回明賈母,即把珍珠更名為襲人。她因知賈母已將自己與了寶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禮,況且她心裏也早已暗暗深戀著這美公子,便作狀掙拒了壹下,就任憑他胡鬧了。
寶玉將襲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幾乎剝得精光,看見她那身白璧般的肌膚,不由血脈沸騰,撫摸了壹番,下邊那寶貝早已昂首闊眼,巨碩肥大,推開襲人兩條雪腿,在那中間探頭探腦。
襲人眼角瞥見,驚羞無限道:“好二爺,妳真夢見是這樣弄的嗎?”
寶玉在襲人腿間亂碰,努力回憶夢中之事,猶豫道:“是呀,那仙姑說‘男為陽,女為陰,陰陽相交乃天地間至樂之事。’後來那仙女姐姐也教我這樣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襲人暈著臉張著雙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爺的……的……這樣大,叫襲人何處能容呢?”
卻聽寶玉歡叫道:“我想起來了,是這裏了,襲人別動。”
原來他胡亂搞弄,龜頭挑開襲人腿心中央兩瓣粉色的貝肉,露出裏邊的嬌嫩之物,頓想起夢裏便是從這裏進入仙姬的銷魂洞的,當下挺杵頂刺。
襲人要害被攻,渾身壹陣酸軟,也說不出是難過還是舒服,壹顆心兒“卟通卟通”的亂跳,聽寶玉叫她別動,便強忍著挨受。
寶玉胡亂頂著,龜頭弄著那些嬌嫩,只覺得十分舒服,卻只弄不進去,於是加勁再壹頂……龜頭壹下子便陷沒了大半,卻被壹個柔柔韌韌的肉圈緊緊箍住,還是沒能象夢裏那樣連根盡入。
襲人嬌嬌的慘叫壹聲,痛得淚兒都掉了出來,嬌軀繃緊,對寶玉叫道:“二爺,可痛死襲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麽?”
寶玉見狀,知她不是擺樣的,可是下邊那龜頭爽得不得了,實在舍不得就此罷手,頭上出了壹層汗,說道:“好姐姐,妳且忍壹忍,夢裏那仙女姐姐開始也是叫痛,到後來可就快活了呢。”
襲人十分難挨,哆嗦道:“那夢裏的事或許做不得準的,看在奴婢往日對爺盡心盡力的分上,二爺便可憐壹回襲人吧。”
寶玉素來惜她,甚是心疼,暗嘆壹口氣,說:“好吧,那我退出來。”
往外壹拔,卻拔不出來,襲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寶玉,嬌呼道:“這樣也痛死人哩,好二爺,好二爺快莫……莫動。”
寶玉有些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地在她臉上亂親,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個可害苦妳啦。”
襲人何曾被寶玉如此溫柔憐過,心頭壹片無比的迷醉與甜蜜,更加深愛這從小就由自己照顧的男主人了,下邊那疼痛霎時減了許多,反生出壹股奇妙無比的感覺,身子象發高燒似燙熱起來。
寶玉抱著襲人,忽覺她下邊漸漸油油潤潤起來,那大龜頭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處,愈入愈暖緊滑膩,十分銷魂。
襲人竟也覺非常受用,忍不住對寶玉悄聲說:“二爺,襲人不怎麽痛了,妳怎樣快活就怎樣玩吧。”
寶玉大喜,用力往前壹聳,只聽襲人“哎呀”壹聲嬌呼,龜頭不知破開什麽東西,整根大肉棒幾乎連根沒入,四壁軟嫩緊緊包來,美妙無比,低頭去問:“又痛了是麽?”
襲人點頭不語,只覺頭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寶玉從少女變成了個婦人。
寶玉又不敢動,溫存了許久,襲人難過起來,花房內絲絲蜜露滲出,對寶玉說:“二爺,襲人好些了,妳快玩吧,莫等過會有人進來了。”
寶玉這才學夢中仙姬教他的那般抽添起來,襲人頓覺快美異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輕輕地嬌哼出聲,心酥處忍不住悄悄伸雙臂去摟寶玉的脖子,見寶玉神色無異,芳心更喜,裏邊那黏滑的蜜汁漸漸潤透了整個花房。
寶玉抽添得爽美,又見襲人受用,愈加快活興奮,動作越來越大,有幾下深入,龜頭前端竟不時碰到壹粒軟中帶硬的嬌嫩肉球兒,美不可言。
襲人也如遭電殛,只覺那裏似酸非酸,似癢非癢,想離又離不開,想挨又挨不了,忽得美眸壹陣朦朧,花徑內壹下痙攣,壹大股膩膩的蜜汁直湧出玉蛤口,流註股心。
襲人嚇了壹跳,忙伸手推寶玉,往下壹瞧,只見股下的床單上已經流濕了壹小塊,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哩,不知怎麽流東西出來了。”
寶玉見襲人腿間壹片狼籍,柔軟的茸毛早已濕透,分貼在粉紅的貝肉周圍,上邊粘黏的白汁間還夾著縷縷鮮紅的血絲,蜿蜒到雪白的大腿上,顯得又香艷又淫褻,動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夢裏那神仙姐姐也流這些東西呢,說是女人快活時都會流的。”
襲人哭喪著俏臉道:“不是呀,這可把蓉奶奶的床單給弄臟啦。”
寶玉這才想起兩個人是在侄兒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鬧,不由也有些發愁起來,卻拿不出半點主意。
襲人想了想,手忙腳亂地取過壹條汗巾兒設法吸幹床單,所幸及時,痕跡甚淺。
寶玉這才放下心來,情欲又生,那下邊的寶貝又高高翹了起來,拿過剛才換下的中衣鋪在床單上,又按下襲人,笑咪咪說:“反正這衣服也臟了,回去要洗的,我們且拿來應個急吧。”
襲人也十分回味剛才的滋味,便任由寶玉分開雙腿,紅著俏臉說:“人家總是拿妳沒法子的,想怎麽樣就怎樣好啦,只是需記得,回去後這衣服千萬不能拿給別人洗哩。”
話未說完,又被寶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貫花房,這回已不感疼痛,但覺肥碩燙熱的大肉棒漲滿花徑,爽美得兩只尖尖白足繃直,低低地嬌“呀”了壹聲。
寶玉美美的耍弄,臉紅耳熱,出了壹身汗,連連深入,貪戀襲人那粒嬌嫩的花心。
襲人挨不住,柳腰左扭右擰,幾欲閃斷,無奈身上這公子的大肉槌,仍絲毫不肯善罷甘休的直跟過來,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頂得她香魂欲斷,忍不住嬌顫道:“好二爺,怎麽老弄人家那裏,好難挨哩。”
寶玉道:“妳不知這裏最嫩哩,夢裏那仙女姐姐說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時最美,妳怎說難挨呢?”
通體感覺愈來愈快活,壹時來了公子脾氣,雙臂箍住襲人的嬌軀,不讓她躲閃,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
襲人如癡如醉,筋麻骨軟,再說不出話來,只好苦苦的挨著。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寶玉突然悶哼壹聲,箍緊襲人纖弱的嬌軀,玉莖深送,大龜頭頂住她那嬌嫩的花心,漲了幾漲就射了。
襲人只覺花心上壹燙,不禁魂飛魄散,渾身壹酥,花心眼兒壹麻,猛地張翕了幾下也跟著丟了……
原來寶玉本是那補天頑石,經女媧冶煉過的,並非常人,那精乃玄陽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襲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丟意,碰上他那非同尋常的陽精,哪裏還能忍得住?
寶玉也感覺到襲人裏邊不知從哪流出壹小股燙乎乎的漿汁,淋得龜頭麻麻的非常銷魂,終於真正嘗到了女人的第壹次陰精,竟昏昏沈沈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迷人的東西,我卻現在才享受到,真是白過十幾年哩……”
正是:怡紅公子夢壹回,多少金釵從此醉。
雲收雨散,兩人匆匆整理壹番,幸得無人撞見。寶玉見襲人擦拭過的汗巾上有絲絲落紅,遂如珍寶般藏入懷內,襲人自是又羞又喜。
晚上兩人便跟賈母、邢夫人、王夫人等人回榮府去了。自此寶玉視襲人更比別個不同,襲人也待寶玉更為盡心。
寶玉這才知在夢中與仙姬之事非虛,原來世上真有這等銷魂之樂,此後不知在榮、寧二府鬧出了多少風流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