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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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妳瞅啥?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4

  安陽說完,兩人誰也不再說話了。
  而我則喝了口酒,又繼續說道:
  “這樣吧。找時間把妳們最近的監控,都調出來我看壹下……”
  “行,我現在就安排!”
  說著,安陽便開始打電話。
  從酒廊出來後,我便去了監控室。
  和裏面的負責人,壹點點的看著。
  我之所以想看監控,是想在他們身上,找到些共同點。
  我不相信,這麽多人不靠任何手法。
  甚至,連牌都不碰,就能在這裏贏錢。
  他們身上,不會沒有貓膩的。
  我最開始想的是,小老頭兒和佛牌女,都戴著手表。
  或許,那個手表應該有什麽問題。
  可翻看了監控,那些贏錢的人,有好多都沒戴表。
  看來,這問題沒出在手表上。
  我抽著煙,盯著監控。腦子裏越來越亂。
  這問題,到底出在哪兒呢?
  已經是後半夜兩點了。
  再這麽看下去,估計也看不出什麽來。
  我又困又餓,安陽和柳誌恒卻已經先回去休息了。
  想了下,我決定下樓先吃點東西,壹切都等明。
  冬月的奉天,寒風刺骨。
  壹出門,我便不由的打了個哆嗦。
  看著酒店旁邊,有壹家烤雞架。
  我便快步跑了進去。
  奉天的烤雞架,很有名氣,分生熟兩種烤法。
  可能有的人會覺得。
  壹個雞架,也沒什麽肉,有什麽吃的?
  但用奉法是。
  烤雞架的靈魂,並不在於它有多少肉。而在於,嗦嘞。
  我點了碗抻面,壹個烤雞架,外加壹瓶老雪。
  等餐時間,我便看了看這小店。
  店不大,但客人不少。
  即使現在已經是後半夜兩點多,外面的散桌,也有三四桌。
  而裏面的兩個小包廂裏,更是傳來吵鬧的喝酒吆喝聲。
  必須要說,這烤雞架的味道,的確不錯。
  上來沒壹會兒,壹個雞架便被我啃的差不多了。
  正吃著。
  忽然,就聽“當啷”的開門聲。
  擡頭壹看,就見四五個男人,醉醺醺的走了進來。
  為首的,剃著極短的寸頭。
  發青的頭皮,在燈光下,泛著青亮。
  而身後的幾個人,也幾乎都是這種頭型。
  用關東話說,這叫“炮子頭”。
  壹般剪這種頭型的,多多少少都沾點江湖。
  老板上前,壹臉諂笑的接待這幾人。
  而這幾人站在點餐區,隨便看著。
  忽然,炮子頭轉頭四處看了下,而我也正好擡頭。
  四目相對,炮子頭忽然眼睛壹立,歪頭皺臉,看著我問:
  “妳瞅啥啊?”
  炮子頭的這句問話,也是關東三省比較經典的對話之壹。
  壹般情形如下。語氣請加重,畫面自行腦補。
  “妳瞅啥啊?”
  “瞅妳咋滴?”
  “妳他媽再瞅壹下?”
  “我特麽就瞅妳了!”
  四句結束,壹場惡戰,就此爆發。
  也有脾氣更為急躁的,前面兩句結束,就開始動手。
  至於原因,套用壹句歌詞。
  “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妳壹眼”。
  不過此時的我,並沒想理會這幾個人。
  我便淡然答了壹句:
  “沒瞅什麽!”
  說著,我便喊老板算賬。
  老板也怕惹事,急忙過來算賬。
  可沒想到,這炮子頭竟然不依不饒。
  他竟快步的走了過來,歪頭看著我,又問:
  “妳哪兒的?”
  如果說,沒有他的這句問話。
  我或許還覺得,這不過是壹次偶然事件。
  可當他問我是哪兒的時。
  我便感覺,這件事好像沒那麽簡單。
  看了他壹眼,我淡然說道:
  “哈北的!”
  “哈北的妳跑奉天裝妳MLGB……”
  我立刻擡眼,狠狠的盯著炮子頭。
  王八蛋,出口就是最臟的話。
  老板嚇的夠嗆,急忙擋在我倆中間,商量著說:
  “別吵,別吵了,都喝酒了,消消氣……”
  我和炮子頭這通對話。
  讓房間裏,頓時陷入安靜。
  倒是裏面的包房裏,傳出壹個女人的聲音:
  “外面好像幹起來了,快快,去看看熱鬧……”
  這也是關東人的特點之壹,喜歡看熱鬧。
  別的地方的人打架,可能都躲的遠遠的。
  可關東人要是遇到打架,恨不得站在雙方旁邊。
  要不然,根本看不清楚。
  老板好意勸架。
  可沒想到,炮子頭竟壹把拉開老板。
  擡手指著我,目光兇惡的說道:
  “小B崽子,給我道歉,叫聲爺,我今天放過妳。不然,我今天讓妳爬回哈北……”
  道歉?
  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麽。
  無緣無故,就要我道歉?
  “兄弟,拿開妳的手指。不然,妳會後悔的……”
  我提醒了壹句。
  “我他媽就不拿。來,我看看妳讓我怎麽後悔的……”
  說著,炮子頭把手指向前,幾乎都要貼在了我的鼻尖上。
  我忽然笑了。
  炮子頭是夠囂張。
  只是,他似乎沒有什麽囂張的資本。
  忽然,我壹擡手,手中銀光閃爍。
  炮子頭以為,我是想打開他的手指。
  他下意識的把手向後壹縮。
  但可惜,晚了。
  我手指間的小刀,順手而起。
  在他指著我的手指上,橫斷切去。
  “啊!!!”
  炮子頭發出壹聲慘叫。
  這忽然的聲音,聽的所有人都大吃壹驚。
  再看炮子頭,左手握著右手的傷指處,不停的咧嘴大喊著。
  十指連心,這種痛,是錐心的痛。絕非壹般人能忍。
  不過,我卻稍有遺憾。
  我的刀,比小朵慢了太多。
  如果是小朵,這壹刀,只需三分力度。
  炮子頭的手指,就肯定不保。
  而我這壹刀,只是傷肉斷筋而已。
  “妳媽……”
  雖然疼的嗷嗷慘叫。
  但炮子頭依舊沒忘罵我。
  話音未落。
  我回手抓起桌上的啤酒瓶。
  毫不猶豫的朝著炮子頭的腦袋上砸去。
  就聽“砰”的壹聲悶響。
  啤酒瓶裏剩余的半瓶啤酒,隨著破碎的玻璃,飛揚的到處都是。
  而炮子頭不過晃蕩壹下,便癱在地上。
  這連續發生的壹幕。
  幾個酒後的小弟,剛剛反應過來。
  其中壹人,去扶著炮子頭。
  另外幾個,便朝著我沖了過來。
  “妳們給我住手!”
  忽然,包廂方向,傳來壹個女人的嬌喝。
  眾人壹楞,不由轉頭。
  就見過道上,站著五六個人。
  而剛剛喊話的女人,二十七八歲的樣子。
  她長得不錯。丹鳳眼,柳葉眉。
  穿著壹件薄薄的羊絨衫。
  領口處,是深“V”型。
  而最引人註目的,是她深“V”的兩胸之間。
  竟紋著壹朵,嬌艷欲滴的鮮紅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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