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馬小虎

都市生活

我被姑父趕出家門的那天,我先是給姑姑磕了壹個頭,感謝她這些年收養我的恩情。我又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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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5章換人

我做老千的那些年 by 馬小虎

2025-4-27 22:54

  賭場規則,牌在桌面上。
  荷官只能單手發牌。
  並且,牌不能離桌。
  換句話說,荷官不允許暈牌。
  必須在桌面上,把牌直接亮開。
  但,這並不代表,他們就沒機會出千。
  他們可以在開牌的那壹瞬間。
  利用雲水袖等方式。
  把提前在袖子裏藏好的牌,來進行調換。
  當然,難度很大。
  畢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
  但能在場子裏做暗燈,手裏都是有些絕活兒的。
  我現在最擔心的,就是這壹點。
  之所以擔心,並不是因為他千術比我高。
  而是今天,我不能抓他出千。
  我今天要做的,是讓賭場來抓我。
  荷官的牌,已經到了面前。
  他手掌反扣,掌背對著我。
  拇指和食指捏著牌角,想要亮開。
  壹見他這動作,我心裏不由壹驚。
  這是典型的,要出千換牌的動作。
  手背遮擋我的視線。
  手掌反扣,方便換牌。
  電光火石之間。
  我忽然說道:
  “等壹下!”
  荷官壹驚。
  立刻擡頭看著我。
  而周邊的目光,也全都聚集在我的身上。
  我看著荷官,指了指他的襯衫袖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兄弟,妳這襯衫袖口,有點臟了!”
  這暗燈換的是荷官的襯衫馬甲。
  我的這句話,周圍賭客倒是沒聽明白什麽意思。
  但是場子裏的暗燈們。
  包括大廳經理,卻清清楚楚。
  我是在暗示他,袖子裏藏了贓。
  同時,也是威脅。
  如果妳敢換,我就敢當面戳穿。
  其實,我也是在賭。
  賭他不敢繼續。
  畢竟,賭場的人,眾目睽睽之下出千。
  這家場子,離關門也就不遠了。
  現場頓時壹陣安靜。
  荷官的額頭上,已經滲出絲絲細汗。
  但他還是尷尬的笑了下,說道:
  “見笑,衣服忘記洗了……”
  說著,他規規矩矩的,把手中的牌直接掀開。
  壹張K。
  26點,爆牌。
  周圍看熱鬧的人群,立刻發出壹陣贊嘆。
  我的四門,全都贏了!
  剛剛壹直勸我的老賭徒,更是湊上前,對我吹捧著:
  “小夥子,高手啊?這21點,算的溜。佩服,佩服!”
  我心裏苦笑。
  高手,我絕對不算。
  不過,我是千手。
  在荷官讓我切牌的時候,我便出千了。
  這種切牌手法,叫碼百花。
  是指牌多時,妳在切牌過程中。
  利用翹牌,把看到的牌序單手碼好。
  如果壹次看不準。
  可以多切兩次。
  這樣,可以保證萬無壹失。
  荷官給我賠了八萬籌碼。
  而這張賭桌周圍,聚攏了越來越多的賭客。
  大家都想看看,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
  我拿出壹萬籌碼,轉身遞給剛剛吹捧我的老賭客。
  “麻煩妳,去買壹萬塊的中華煙。分給大家,就當給大家吃喜了!”
  我是故意這麽做的。
  我要這張臺,始終熱熱鬧鬧。
  這樣,才能給賭場帶來最大的壓力。
  同時還可以保證,在抓不住我出千的情況之下。
  他們絕對不會動我。
  果然,我這壹說完。
  周圍立刻熱鬧了起來。
  大家紛紛沖著說著奉承話。
  有說我今天壹定贏大錢的。
  還有說我財大氣粗,壹看就是有錢人。
  熱鬧之時,耳邊忽然傳來壹個溫柔的聲音。
  “先生,運氣不錯,連中四門!”
  這聲音,我很熟悉。
  就連她身上的味道,我也同樣熟悉。
  不用回頭,我也知道,這人就是蘇梅。
  她終於出現了。
  我回頭看著她,她也正看著我。
  四目相對。
  我心裏卻是壹陣唏噓。
  此時的我們,或許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我認識她,她卻不認識我。
  如果她知道,現在面對的人是我。
  蘇梅會怎麽想呢?
  但我還是裝作壹副冷漠的樣子。
  故意皺了下眉頭,反問她:
  “怎麽,我就不能連中四門?”
  “當然可以!先生,您別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就是恭喜下您!”
  蘇梅特意解釋了壹下。
  “哪那麽多廢話!”
  壹旁的小朵,忽然翻了個白眼,插話說。
  蘇梅不急不惱,依舊是面帶微笑。
  “這位小妹,脾氣好像不太好?”
  “是啊,不好。天生的,沒辦法!”
  說著,小朵傲嬌仰著頭。
  蘇梅自嘲的笑了下,也沒再說。
  她轉頭看了荷官壹眼。
  荷官立刻會意,沖著我,彬彬有禮的說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要去下洗手間,讓我同事給您發牌吧……”
  “可以!”
  這個暗燈的出千手法,已經被我識破。
  蘇梅也只能再換人了。
  話音壹落。
  就見壹個瘦高的男人,走到荷官的位置。
  這男人也算是我的老熟人,高誌強。
  他是我初到哈北,遇到的第壹個真正的老千。
  他長於骰子,而此時卻出現在撲克局上。
  這就說明,場子裏可用的暗燈高手,幾乎沒有了。
  其實高誌強,剛剛壹直在人群中盯著我。
  想抓住我出千的證據。
  可惜。
  他什麽也沒看出來。
  而現在,不得不親自上場了。
  高誌強依舊是壹副死人臉。
  看著我,面無表情的問說:
  “是繼續用這幅牌,還是換牌?”
  “隨便!”
  “那就換新的吧!”
  說著,旁邊的工作人員,便拿來四副新的撲克。
  打開壹副,高誌強又問我說:
  “只用壹副牌怎麽樣?”
  “隨便!”
  我還是這兩個字。
  高誌強之所以要求用壹副。
  是因為他控制不好四副牌。
  但壹副牌,就不壹樣了。
  他可以通過洗牌,發牌來完成出千。
  果然,他在洗牌時。
  就用了插花手。
  所謂插花手,就是提前把牌碼好。
  然後,再進行假洗。
  對方切牌後,再把牌復原。
  通過這壹系列的方式,完成出千。
  洗過牌。
  高誌強把牌伸向我,說道:
  “請下註切牌!”
  我拿出個十萬的籌碼,直接放到投註區。
  “限註十萬,那就下十萬吧!”
  我這壹下,周圍人又是壹陣騷動。
  畢竟在散廳裏,像我這麽下註的人,還是不多的。
  接著,又拿起撲克最上面壹沓。
  輕輕的切了下。
  切的過程中。
  我五指輪動。
  整副牌序,完全變了樣。
  就是高誌強拿到手裏,他也別想復原。
  並且,我這種切牌的方式。
  看似和普通的切牌,沒有任何區別。
  任他高誌強眼力再好。
  也別想看出任何問題。
  高誌強開始發牌。
  我的兩張牌。
  分別是5,8。
  13點。
  但當看到我的牌時。
  高誌強不由的驚呆了。
  按照他碼的牌序,我的牌不應該是這個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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