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個麽得感情的殺手

中秋月明

  我,似鴿殺手;   我,麽得感情;   也,麽得錢。   我是易姓匿跡的易海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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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放縱是壹種態度,放縱在起起伏伏

我是個麽得感情的殺手 by 中秋月明

2020-9-11 20:40

  易海舟則已經展開了反擊。
  順著海邊,無聲的靠近月牙灣的盡頭,越走近,才越發現這裏竟然是幾間大倉庫,灰白色的建築強度壹看就是鋼筋混凝土,屬於典型的戰備工事。
  早上起來就在溪水裏面漂洗,然後暴曬幹透的襯衣短褲早已沒了昨天那股濃烈的臭味。
  這時候壹丁點氣息都會成為提前告知敵人的警報。
  易海舟蹲在路基下深深的舒展了壹下身體,讓走得已經有點發熱的身體做好戰鬥準備。
  右手伸到左腋下無聲的撥開皮扣,斜掛的手槍順勢滑落到手中。
  腋下槍套可以說是最藏於無形的方式,練熟了以後,拔槍速度堪稱最強,因為拉出來的動作整個壹氣呵成,槍口永遠都指向前方。
  只不過易海舟原本最擅長的還是步槍,現在把這沈甸甸的手槍拉開擊錘,他的手槍永遠都是上膛的。
  所以能比普通裝填多壹粒子彈。
  藤草編織在拖鞋上變成戰靴,這也是以前沒有給養的常見做法。
  所以碾壓在水泥路面毫無聲音。
  哪怕親眼看見對方十二人離開,易海舟還是不放松警惕。
  料敵從寬,禦敵從嚴,這是戰場生存法則。
  易海舟能最終活下來,還是有些道理的。
  而且他始終認為,完全撤離這座孤島,這不科學!
  雖然這個初中畢業就去當兵的家夥不懂什麽科學……
  雙手持槍無聲的躍過公路,撲到對面墻根,完全讓自己的聽覺放松,投入到海濤和樹林的聲音中,去捕捉周圍哪怕壹丁點不正常的聲音。
  易海舟甚至像個老煙鬼吸了口香煙壹樣,瞇著眼陶醉在這種逐漸緊張起來的感覺裏。
  瞎混放縱了幾個月時間,終於還是忘不了這種面對未知的戰栗……
  仿佛有種感覺,易海舟感覺這幾棟庫房有人,好像有呼吸在跟隨海濤樹林舒張收縮。
  而且帶著鹹味的海水氣息中,似乎有血腥的味道!
  易海舟慢慢把手槍平移到胸口,左手托住右掌下緣,雙手手腕都靠在胸口,這種手槍緊靠身體的姿勢,能最大限度的保證被人偷襲的時候,槍口來得及發射。
  而且這個動作具有很強的爆發力,對目標的覆蓋面積極大。
  全神貫註就是說的易海舟這時候狀態,雙腳幾乎是高高提起,輕輕放下,沒有絲毫的地面摩擦,也就悄無聲息!
  沒有圍墻,只是四間並排比車庫大些的庫房,腳步挪到正面,深吸壹口氣,才會發現那種血腥味,應該來自於大鐵門上的鐵銹味。
  和海水海風侵蝕下已經有些剝落的水泥建築不同,這些鐵門是新裝的,但已經有銹蝕的氣息,所以海邊不愛裝修得太好呢,容易老化壞掉。
  易海舟的肌肉沒有因為厚厚的鋼板門掛著大鐵鎖就放松,手指還摸了下鎖孔,有點油封的味道,很新鮮。
  這座海島,看來已經不是第壹次進行這樣的獵人遊戲。
  那位黃老爺,兇多吉少啊。
  易海舟甚至都覺得顯而易見,這些人要奪下鎮上首富的宅子,恐怕是想順勢搞個客戶接待中心吧?
  有人喜歡釣魚,打獵的樂趣顯然是釣魚的好多倍,而獵取這個星球上最聰明的智慧生物,那麽樂趣會再翻好多倍。
  有錢人什麽都想在自己有限的生命中玩玩。
  光是想想,易海舟都覺得這生意肯定很好!
  當然,他僅僅是揣測下對方的動機,自己還是覺得有點瞧不起。
  有種給獵物每人也發把槍來打獵呀。
  單方面靠著武器碾壓,算什麽打獵?
  最多是移動靶而已……
  每經過壹棟庫房,易海舟都會迅猛的在建築之間壹人多寬的縫隙瞄壹下,如果有任何人影,都會毫不猶豫的扣動扳機!
  可已經走過三棟,最後壹棟還是鎖得嚴嚴實實,他終於想收起槍來看看有沒有氣窗之類可以看看裏面是什麽,突然就聽到聲幾不可聞的響動!
  在這麽復雜的自然環境聲音中,壹丁點外在的聲音都讓易海舟全身跟炸了毛壹樣,寒毛都立起來,再次擡腿靠近最後的建築外側。
  停頓下,然後突然瞬間橫移,雙手持槍,食指滑到扳機。
  高級貨的手槍,那就是最簡單的瞄具缺口,都用氚光管來替代原本的壹滴油漆!
  在黑夜中,這種放射性同位素能自行發光……嗯,說得簡單點,就跟夜光表似的。
  這會兒夜光表表頭,正戳在軟綿綿的地方。
  灰白色的建築墻根,居然靠站著個瑟瑟發抖的人體!
  淡黃色吊帶和白色皮膚的醒目組合,讓易海舟立刻想起是那少數幾名同船女性之壹,樣貌肯定說不上多漂亮,只是身上比較有料。
  槍口能感覺到。
  如果不是這醒目的顏色和觸感,易海舟已經下意識的開槍了,現在開口的聲音都吞了口唾沫:“妳……在幹嘛?”
  對方的英語在發抖:“我……我看見,他們把,把車停在這邊,所以過來看……”
  易海舟終於想起來,這個女的從上岸就是最早離開人群,朝著樹林裏面躲藏的。
  也許女性更明白自己可能遭遇的悲慘下場。
  那就是差不多和易海舟各跑了不同的方向,她恰好更靠近這片庫房。
  但他依舊把對方和歐美武裝人士歸為同類:“妳看到了什麽?”
  女子艱難的擡手指了個方向:“屍體……這裏面有臺小型挖掘機,他們把屍體挖坑都埋在了這後面,呃……”
  說到這個時候,她還點反嘔,但依舊清醒:“上午十三具屍體,下午二十壹具屍體,就像屠宰場壹樣丟在後面坑裏。”
  那還有七八十人活著呢。
  易海舟槍口不動:“這周圍還有人嗎?”
  白人女子緩慢搖頭:“我壹直躲在上面的石頭後,昨晚我正好在這屋檐下躲雨過夜,周圍沒有人了,直到我看見妳順著海邊過公路,我認得妳,妳昨天躲在我身後……”
  易海舟指墻:“趴好,我要防備妳是他們留下的眼線。”
  白人女子照做了,但非常出人意料的指了指建築上角:“那裏有個監控探頭,昨晚我過來就發現了,因為我傍晚從山脊上過來,發現屋頂有片太陽能采集板,然後就註意到晚上有紅外鏡頭……”
  易海舟的雙手本來正在對方身體每個角落縫隙無情的搜索,聞聲吃驚的想退開些看。
  白人女子反而拉住他手:“這是死角,但是妳走過門口的動作肯定被錄下來了。”
  順著她的手指方向,易海舟終於發現那裏果然藏著壹個很不起眼的黑色半球!
  連紅外攝像頭那壹圈隱隱發光的特征,都是這女的告訴他!
  對他這種野山豹來說,這是知識盲區啊!
  但也不是多慌張,底牌漏了壹張而已。
  確認對方身上沒有任何通訊工具,易海舟默默的跟著這女子從後面離開。
  但前通訊兵還是明白,這裏應該不具備直接傳輸信號到島外的可能,最大可能性還是監控裏面有存儲卡,有情況了過來取出查看。
  這種沒有電,也遠離陸地的海島,不可能實時監控傳輸。
  所以順著四棟庫房後面再細看下。
  白人女子已經比較熟悉,面對有槍的同伴,情緒反而放松不少,分別指出越野車和挖掘機停了其中兩間,另外兩間沒看見打開過。
  易海舟內心拿定了主意。
  在這裏設伏……
  既然對方會分出壹兩個人來拿車,又或者處理屍體,那麽這就是個固定會出現的點。
  守株待兔,先幹掉壹兩個人,搶到槍就天下……
  他這按照山地作戰模式,也不管人家立刻調轉船頭離開了怎麽辦?
  費那麽大勁幹嘛,搞翻就是了!
  有了方向就仔細觀察周圍地形,詢問清楚對方來的步驟之後,退進後面的樹林,掰點芭蕉葉簡單搭了個庇護所,等待天明……
  那個白人女子還能幫把手,自然最後也就跟他壹起擠在狹小的空間裏。
  半夜有點冷,自然而然的伸手抱住取暖。
  ……
  有種臨死前瘋狂下的放縱心理。
  易海舟見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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