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壹章

　　媽媽絲襪包裹的玉足輕輕踩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向著遠處那只落單的高跟鞋走去。
　　薄如蟬翼的肉色絲襪根本無法阻擋地面的寒意，她能清晰地感受到水泥地面的每壹處細小坑窪，圓潤的腳趾在絲襪裏不安地蜷縮著，試圖抵禦這份寒冷與屈辱。
　　她緩緩走向那只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米色漆皮高跟鞋。
　　每壹步，絲襪與粗糙的地面摩擦都會發出細微的「沙沙」聲，這聲音在昏暗的地下停車場裏格外清晰，仿佛在無聲地嘲笑著這位高貴女總裁的狼狽。
　　而王雄和他的兩個小弟則壹動不動站在那裏，三人時不時眼神交換壹下，嘴裏發出令人反胃的猥瑣笑聲。
　　過了許久，當媽媽終於走到高跟鞋旁邊，她緩緩蹲下嬌軀，纖細的手指微微顫抖著撿起那只價值不菲的鞋子。這雙平日裏踩在豪華辦公室柔軟地毯上的美足，此刻卻要赤裸裸地承受著粗糙地面的折M。她能感覺到自己臉頰正在發燙，絲襪玉足貼著水泥地面，每走壹步都像是壹次對尊嚴的踐踏。
　　當媽媽拿著高跟鞋走回三人面前時，王雄大大咧咧伸出手，眼神裏帶著赤裸裸的戲謔。
　　「把鞋子給我。」
　　媽媽猶豫了壹下，緊緊攥著那只米色漆皮高跟鞋，10cm的鞋跟高挑而鋒利，卻也如此脆弱。
　　「怎麽？夏阿姨不願意？」王雄的語氣突然變得陰冷，「要不要我再給蘇珊打電話？那個女人應該很樂意跟我聊聊天，哈哈。」
　　「別……」媽媽的聲音顫抖著，「我給妳……」
　　媽媽纖長的手指拿著高跟鞋，緩緩伸向王雄，仿佛交出的不僅僅是壹只鞋子，更是她最後的尊嚴。
　　「啪！」
　　接住高跟鞋的瞬間，王雄隨意壹甩，突然將另壹只高跟鞋也扔了出去，這次扔得更遠了。
　　鞋子在空中劃出壹道優美的弧線，最後重重地摔在地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回音在空曠的停車場裏回蕩。
　　「去，再去撿回來。」王雄晃了晃手裏的高跟鞋，「讓我們再欣賞欣賞夏總裁的絲襪美腿。」
　　「妳……」媽媽的眼圈瞬間紅了，但最終還是咽下了到嘴邊的話。
　　她知道，在這個陰暗的地下停車場裏，她那高貴的身份已經蕩然無存，只剩下壹個被迫屈服的可憐女人。
　　她再次轉身，踮著腳尖走向那只孤零零的高跟鞋。
　　米白色的西裝在昏暗的停車場裏格外顯眼，襯得她的背影越發單薄。每壹步，她都能感受到絲襪與地面的摩擦，那份屈辱感隨著腳底傳來的寒意，壹點點侵蝕著她的靈魂。
　　「嫂子這絲襪腳可真夠勁，」胖子搓著手笑道，「妳看這絲襪，貼在腳上多完美，質地又這麽好，壹點也不臟，跟他媽雪糕似的！」
　　「就是，」眼鏡蛇也跟著起哄，「不是說小偉媽媽是玲雅總裁嗎？我還專門查了，玲雅集團的絲襪賣的可貴了，上千壹雙都有！要不為啥直接踩在地上也不顯臟呢？」
　　聽著身後幾個未成年肆無忌憚的話語，媽媽腳步頓了壹下，但還是繼續往前走。
　　她的絲襪腳在地面上輕輕點著，像是在跳壹支屈辱的芭蕾，每壹步都是那麽的小心翼翼，生怕自己因為顫抖而摔倒，那將是她最後壹點體面的崩塌。
　　當她再次撿起高跟鞋走回來時，王雄已經等不及了：「快點，把鞋給我。」
　　媽媽攥著那只沾滿灰塵的高跟鞋，眼神中閃過壹絲不甘：「妳到底想幹什麽？」
　　媽媽刻意拿出了女總裁特有的淩厲，試圖喚回壹些尊嚴。
　　但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絲襪包裹的玉足卻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安地蜷縮著，仿佛在暗示她內心的恐懼。
　　「喲？」王雄冷笑壹聲，「夏阿姨這是又要耍脾氣了？事不過三，我真給蘇珊打電話了啊。」
　　「妳……」媽媽的氣勢瞬間萎靡，握著高跟鞋的手指微微發抖。
　　「還是說，」王雄繼續威脅道，「妳兒子以後在學校的處境也無所謂咯？比如……『不小心』摔斷腿之類的？」
　　媽媽咬著紅唇，眼圈瞬間泛紅。
　　她低下那個壹向高傲的頭顱，聲音輕若蚊蠅：「給妳……」
　　媽媽纖細的手指顫抖著，將那只10cm的米色漆皮細高跟遞了過去。
　　「拿來吧妳！」
　　王雄壹把奪過高跟鞋，臉上浮現出掩飾不住的猥瑣笑容。即便是此刻，他仍需要微微仰頭才能與媽媽對視。身材高挑的媽媽即使赤著腳，也依然比他高出不少。
　　然而，這點身高優勢此刻卻顯得如此無力。
　　王雄得意地舉起雙手，左右各握著壹只價值不菲的高跟鞋，目光貪婪地在鞋子內裏來回掃視，仿佛那不是普通的鞋子，而是某種珍貴的戰利品。
　　「哥幾個，」他轉向眼鏡蛇和胖子，臉上浮現出壹抹邪惡的笑容，「想不想要啊？這可是夏總裁的原味高跟。」他把鞋子湊近鼻子，誇張地嗅了嗅，「嘖嘖嘖，那雙肉絲美腳在裏面待了壹整天呢……」
　　我躲在水泥柱後面，看著這壹幕，心如刀割。那個平日裏在商場叱咤風雲、雷厲風行的女強人，此刻卻只能赤著絲襪美足，任人羞辱。而我，作為她的兒子，卻只能像個懦夫壹樣躲在陰暗處，眼睜睜地看著這壹切發生。
　　「想要！想要！雄哥快給我們吧，求求妳了！」
　　胖子和眼鏡蛇異口同聲，兩人激動得手舞足蹈。
　　「給，拿去玩吧。」王雄輕蔑地笑了笑，將手中的高跟鞋分給了兩人，「好好珍惜，這可是夏大總裁穿過的絲足高跟啊……」
　　眼鏡蛇接過鞋子，激動得手都在發抖，他推了推厚重的眼鏡，貪婪的目光在鞋子內裏來回掃視：「這……太棒了！」他的手指輕輕撫過鞋子內部，仿佛在撫摸什麽稀世珍寶，「還有余溫呢……」
　　胖子則更加肆無忌憚，他直接把鞋子湊到鼻子前深深吸了壹口氣：「好香啊！
　　嫂子的腳香！」他滿臉陶醉，像個變態壹樣抱著高跟鞋摩挲，用他那充滿油脂的肥胖面頰瘋狂磨蹭高跟鞋的表面，「我現在最少有9種方法玩弄這只高跟鞋！」
　　媽媽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高跟鞋被這兩個猥瑣的家夥褻玩，她的臉上寫滿了屈辱，但卻無能為力。那雙修長的美腿在西褲下微微發抖，腳趾在薄薄的肉色絲襪裏痛苦地蜷縮著。
　　「夏阿姨，」王雄突然湊近媽媽，嘴角勾起壹抹邪笑，「妳這西褲穿著多不方便啊，脫了吧，讓哥幾個欣賞欣賞妳的絲襪美腿。」
　　他的聲音不大，卻在空曠的地下停車場裏格外清晰。
　　媽媽猛地擡頭，眼神中閃過壹絲驚恐，那張精致的臉龐瞬間失去血色：「不，不行……」
　　「不行？」王雄冷笑壹聲，後退兩步，環視著這個陰暗潮濕的地下停車場，「那好啊，反正妳的高跟鞋在我們手上，妳就這樣光著腳走出去吧，從這裏上到地面，再走到巷子外面。」
　　他的語氣突然變得陰森，「運氣好的話，說不定能遇到幾個好心人。不過……」
　　他拖長了聲調，「這巷子早就荒廢了，這個時間點，妳最好當心點野狗和流浪漢。」
　　說完，王雄沖還在把玩高跟鞋的眼鏡蛇和胖子揮了揮手，兩人雖然還沈浸在褻玩高跟鞋的快感中，但看到王雄的手勢，立刻會意地站起身來。
　　「走了。」王雄轉身，腳步聲在空曠的停車場裏回蕩。
　　眼鏡蛇和胖子緊隨其後，壹個抱著左腳鞋，壹個抱著右腳鞋，嘴裏嘿嘿直笑，臉上帶著意猶未盡的猥瑣表情。三人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在停車場的水泥地面上發出沈悶的回響。
　　媽媽赤著絲襪腳，無助地站在原地。
　　她的腳趾在薄薄的肉色絲襪裏痛苦地蜷縮著，這股屈辱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發抖，看著三人漸漸遠去的背影，她的內心也在激烈地掙紮著。
　　終於，就在三人即將走到拐角處時，壹個帶著哭腔的聲音在空曠的停車場裏響起：「等……等壹下……」
　　那聲音輕柔而無助，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清晰。
　　媽媽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壹絲難以察覺的哽咽：「妳們……回來……」
　　王雄停下腳步，嘴角勾起壹抹得意的笑容。
　　他轉過身，看著那個依然保持著優雅姿態，卻已經快要崩潰的女人：「怎麽了，夏阿姨？想通了？」
　　媽媽低著頭，絲襪包裹的玉足在地面上微微摩擦，咬著嘴唇，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我……我答應妳……」
　　「答應什麽？」王雄步步緊逼，「說清楚啊，夏阿姨。」
　　媽媽的手指緊緊攥著西褲的腰邊，指節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著。
　　她深吸壹口氣，聲音裏帶著深深的屈辱：「我……我脫掉褲子……讓妳們看……」
　　那壹刻，我看見媽媽的眼角滑落壹滴淚水，在昏暗的停車場燈光下，那滴淚珠像壹顆碎鉆，折射出令人心碎的光芒。而我，她拼盡全力想要保護的兒子，卻只能像個懦夫壹樣躲在水泥柱的陰影裏，眼睜睜地看著這壹切發生。
　　聽到媽媽答應了，三人相視壹笑，以王雄為首，其他兩人緊隨其後，他們回到媽媽身邊，圍成半圈站在媽媽左右。此時眼鏡蛇和胖子還抱著媽媽的高跟鞋，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她的雙腿，呼吸明顯變得粗重起來。
　　「夏阿姨，」王雄的聲音裏帶著勝利者的得意，「快點吧，哥幾個都等著呢。」
　　媽媽低著頭，纖細的手指顫抖著摸向西褲的邊緣，絲襪玉足在冰冷的地面上不安地蹭動著，腳趾在薄薄的肉色絲襪裏痛苦地蜷縮。這個動作讓她顯得如此無助，與平日裏雷厲風行的女強人形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快點啊。」胖子已經等不及了，聲音裏帶著赤裸裸的欲望，「讓我們看看夏總裁的美腿。」
　　「就是就是……」眼鏡蛇也跟著附和道。
　　看著身旁三個年齡還不如自己壹半大的未成年混混，媽媽臉上閃過壹絲復雜而沈重的表情，緊接著，她深吸了壹口氣，仿佛下定決心似的，面容恢復了壹如既往的冰冷，似乎只當這幾人不存在。
　　她兩只手伸到前面，纖細的手指輕輕解開西褲的紐扣，緩慢的動作中帶著壹股堅毅的神情。
　　緊接著，拉鏈被緩緩拉下，發出輕微的「哢嚓」聲，在這空曠的地下停車場顯得格外清晰。
　　「哦……」
　　胖子仿佛喘不過氣似的，發出壹聲低吼。
　　眼鏡蛇也同樣激動，手裏握著媽媽的高跟鞋，脖子微微往前伸直，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扣下來。
　　唯有王雄還保持著壹股淡然，但他的目光也聚焦在媽媽那脫褲子的動作之中，就連呼吸都漸漸屏住了。
　　解開扣子、拉下拉鏈，包裹在媽媽襠部的肉絲露出了微微的壹角，周圍環境雖然昏暗，肉絲的顏色卻也淡雅而朦朧。
　　緊接著，媽媽兩只纖白的玉手緩緩移到兩側，雙手捏住褲腰，輕輕將那米白色的高定西褲往下拉。
　　隨著動作，包裹著修長雙腿的肉色連褲絲襪逐漸顯露出來，壹同顯露出的，還有媽媽那纖細的腰肢，和誘人的美臀。薄如蟬翼的肉絲緊貼媽媽嬌嫩的肌膚，勾勒出媽媽完美的臀部線條。
　　隨著媽媽緩緩脫下的動作，西褲腰邊滑過大腿、滑過膝蓋，最終堆積在媽媽腳踝處。
　　「唔……哦哦哦哦哦哦哦……」
　　看著兩條裹著肉絲的絕美絲腿逐漸露出真容，三個未成年混混不約而同發出了激動的顫音。
　　「臥槽……不行了……」
　　胖子繃著壹張臉，似乎都有些喘不上氣，他壹手抓著媽媽那只剛脫下的高跟鞋，另壹只手則狠狠按著自己胸口，好讓自己稍微平靜壹點。
　　與此同時，相比於媽媽那顯露而出的修長絲腿，更吸引眾人眼球的，顯然是媽媽襠部，那神秘的三角部位。
　　超薄的肉色絲襪緊貼媽媽飽滿的襠部，沒有壹絲壹毫的褶皺。朦朧的肉絲之下，壹條珍珠白的奢華蕾絲內褲，緊貼在媽媽身上，忠實包裹著媽媽挺翹的美臀，和誘人的小穴。
　　頂級的桑蠶絲在停車場昏暗的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如同上等綢緞般散發著細膩的光暈。那面料輕薄得幾乎透明，卻又韌性十足，緊貼媽媽襠部的優美曲線。
　　真絲腰邊完美環繞在媽媽那纖細的腰肢上，腰邊與臀部的過度處理也經過了細心裁剪，壹針壹線都恰到好處，既不會顯得過於緊致，又能確保完美的貼合感。
　　內褲兩側的法式蕾絲宛如藝術家精心編制的畫作，繁復的花卉藤蔓紋樣呈現出細微的波浪起伏，與真絲面料相映成趣，無時無刻不在展現媽媽那高級定制的品味。
　　內褲穿在媽媽那完美的嬌軀之上，柔滑的真絲仿佛有了生命，會隨著媽媽呼吸的節奏微微升溫，也會隨著媽媽細微的小動作，輕輕摩挲她那滑若凝脂的肌膚。
　　透過絲襪，這條珍珠白的蕾絲內褲，就仿佛是為媽媽這樣的成功女性打造的細膩戰甲，每壹個細節都在訴說媽媽的品味與格調。
　　端莊優雅、低調內斂，誰能想到，不僅是外表的精致，在西褲和絲襪的層層守護下，媽媽身體最隱秘的部位，還藏著這樣壹件精致的藝術品？
　　然而，此時此刻，在這陰暗潮濕的地下停車場，被三個混混小孩包圍著的媽媽，臉上卻看不到壹絲壹毫的驕傲，只有那強打起的冰冷面孔，以及眼眶之中透出的壹抹羞恥。
　　「太棒了夏阿姨……」
　　王雄第壹個開口贊嘆，而媽媽則是微微昂起她那高傲的頭顱，刻意不去看他們的眼睛，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讓自己好受壹點。
　　眼鏡蛇和胖子互相對視壹眼，兩人的喉結都忍不住蠕動壹番，隨即眼鏡蛇開口問道：「雄哥，我們可不可以……」
　　王雄似乎早料到兩個小弟會這麽問，他只是淡定地說：「急什麽？」然後沖著媽媽擺擺手，「夏阿姨，來，站過來點。」
　　到了這個地步，媽媽似乎已經對王雄的無理要求有了心理預期，壹開始讓她脫高跟鞋，她還有些抵觸，可現在，就連自己那引以為傲的西褲都已褪到腳邊，絲襪襠部都暴露出來，內褲也直接展現在三人眼中，自己還有什麽可失去的呢？
　　媽媽依舊保持著冷漠面孔，眼神不跟他們三人發生任何接觸。
　　修長的美腿光滑筆直，她緩緩擡起壹只絲腳，從褲子裏抽出，踩到外面的水泥地上，接著，另壹只腳也輕輕擡起，絲襪腳尖輕點在地面上，整個人抽離出來，只留那失去身體支撐的西褲，在地上縮成壹團。
　　「夏阿姨，」看到媽媽那冷漠的表情，王雄也來了興致，「我來采訪妳壹下，當著我們的面脫掉褲子，露出絲襪美腿，是壹種什麽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