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睜眼說瞎話
從先天功開始縱橫諸天 by 哆啦i夢
2023-9-10 23:10
衡山城四面環山,中有河流貫穿,東西南北各有數裏,而近來因為劉正風要在這裏舉辦“金盆洗手”,來了不少的武林豪俠,比起以往要更熱鬧壹些。
徐浪和嶽靈珊在衡山城轉了壹圈,發現華山派的人尚且未至,而兩人壹路而來,風塵仆仆,當下就在衡山城內購置了壹套新衣,而後尋找了壹個客棧燒水梳洗,這樣梳洗幹凈,徐浪穿了壹套黑領白衫,身上披了壹個淡灰長褂,暗道自己也是穿長衫的人了,便要酒要菜,準備慢慢坐喝。
嶽靈珊還不曾出來,徐浪便倒了壹杯酒,看著酒水甘冽,嗅著也沒什麽酒味,飲入口中,反倒是感覺壹股甜意,而後才有淡淡的酒味。
“妳們這是米酒嗎?”
徐浪看店小二不忙,呼喊壹聲問道。
米酒徐浪也喝過,只是味道和這個又有許多不同。
店小二約有三十多歲,到了近前,笑著說道:“這酒雖然是糯米釀就,但是裏面還摻雜了不少藥材,它在竹筒裏面釀造而成,叫做郫筒酒,很多的大詩人都說過這酒呢!”
徐浪聽到郫筒酒的名聲,點了點頭,說道:“妳說這個名字,我倒也聽過,只是壹直不曾喝過。”
蘇東坡和陸遊的詩句裏面,都有過郫筒酒。
讓小二退下之後,徐浪又端起了壹杯,品嘗壹口,感覺這酒度數不高,完全可以當飲料來喝。
“妳怎麽也喝上酒了?”
嶽靈珊看到徐浪喝酒,聲音中隱含不滿。
徐浪放下酒杯,看向嶽靈珊,只見她穿著粉色衣裙,披著大紅披風,梳了羊角辮,頭上挽了紅色簪花,額前還有些許留海,壹雙杏眼在這襯托之下也越發明艷,讓徐浪不由壹呆。
“怎麽了?”
嶽靈珊坐在徐浪跟前,頗為自得。
“感覺不像妳。”
徐浪搖搖頭,將郫筒酒給她壹杯,說道:“甜的。”
嶽靈珊接過酒,問道:“為什麽不像我?”
徐浪打量著嶽靈珊,說道:“我覺得妳嬉戲天然,嬌憨生趣,適合壹個鄰家妹妹那般裝扮,而現在如荼如火,倒像是紅線俠女。”
紅線是唐朝時候的俠女,兩個藩鎮之間要起戰爭,紅線臨危受命,壹夜之間往返七百多裏,歷經五六個城池,盜取了另壹方主帥的床頭金合,留下書信警告,從而讓雙方戰爭消匿無形。
“我就是壹個俠女!”
嶽靈珊端著酒杯,略帶豪氣的壹飲而盡,而後輕輕咂嘴,感覺這酒水確實和往常接觸的有所不同,只不過饒是酒水甘甜,臉上也起了壹層紅霞。
“不能喝就別喝。”
徐浪止住了嶽靈珊,兩個人在這邊談話之時,聽到了客棧門口似有熟悉之聲,靠著窗口往外壹看,只見壹群戴著白頭巾的青城派弟子,正中間壹個身形矮小的孩童,騎在大馬之上,而這後面還有壹個板車,上面鋪著被褥,勞德諾正在上面躺著。
“勞德諾怎麽跟他們混在壹起了。”
嶽靈珊小聲問道,對這壹位叛徒,現在的嶽靈珊只當路人。
“誰知道呢?”
徐浪毫不在意。
又經歷了壹波充值之後,徐浪自身實力大增,現在看到了余滄海和青城派弟子也絲毫不慌,老神自在的坐在原處,同嶽靈珊又吃喝起來。
“師傅,師傅,他們在這裏。”
門口傳來了青城派弟子方人智的聲音。
這聲音傳來之後,外面壹陣馬鳴,而後青城派弟子魚貫而入,正在板車上面的勞德諾也都被擡了進來,壹下子就將客棧給團團包圍,看著上面正在吃飯的徐浪和嶽靈珊,余滄海頓時氣不打壹處來。
“格老子的,妳們把老子害的好慘!”
余滄海壹個縱身,徑自飛往二樓,手中摧心掌含恨而發,向著徐浪胸前劈來!
這壹下子余滄海來勢之急,掌勢之兇,前所未有。
徐浪坐在桌前,看到余滄海催掌而來,桌前的金蛇劍驟然而起,金光彌漫之中,直接將余滄海裹入到了劍勢之中,三招兩式,余滄海便險象環生,連忙腳上壹踏,踩著欄桿邊緣,向著下來落去。
“嗖!”
徐浪袖頭壹道金光,向著余滄海落地之處而去,這讓半空之中的余滄海見此,人在半空飄搖,衣衫來回鼓動,在半空中也不知手腳做了什麽戲法,只聽金蛇錐嗖的壹聲,洞穿了他的衣衫,不曾傷到他的皮肉。
徐浪。
先天功殘【紫色】【八階】【九十九級】內功特效:平時運功自身疊加先天真氣,增強招式攻擊,遇到內勁轟擊,能夠減免大部分傷害,並且反彈部分內勁。
金蛇劍法【藍色】【九階】【九十九級】。
金蛇錐法【藍色】【六階】【八十級】
金雁功【藍色】【八階】【九十五級】
龍門三十六劍【藍色】【七階】【七十級】。
這是三百多兩黃金下去之後,徐浪實力的躍遷,而九階到十階,九十九級到壹百級之間需要的黃金太多,三百金都氪不滿,因此徐浪選擇了全面發展。
等找到建文遺寶,徐浪再說點滿武學的事情。
現在的金蛇劍和先天功都是在掛機界面掛著。
“這是哪家的小孩子?”
徐浪故作茫然,看向嶽靈珊,說道:“好沒禮貌!”
嶽靈珊驚駭於徐浪武功忽然大進,適才無論內功招式,都比尋常高上太多,而聽到徐浪這般明知故問的嘲諷,還是說道:“不得這般無禮,這壹位是青城派的余觀主。”
“哦……”
徐浪拖著長腔,這才看向了余滄海,問道:“余觀主為何忽然出手偷襲?”
“格老子的!”
余滄海臉面鐵青,瞪著徐浪,冷聲說道:“妳告訴我,李留神是怎麽死的?說!瑯琊李留意是怎麽找到我的?說!”
看樣子是事發了。
徐浪看向了余滄海身後的勞德諾,只見勞德諾緊繃著嘴,壹言不發,自覺這裏面或許還有曲折之處,於是笑了笑,說道:“我也不知道呢。”
“妳不知道?”
余滄海氣的聲音都變了,喝罵道:“當時在場的只有妳和嶽靈珊,妳們兩個若再不知道,那麽誰知道?”
勞德諾是把自己給摘出去了嗎?
畢竟他埋屍了。
徐浪和嶽靈珊對視壹眼。
“小師妹。”
勞德諾看向嶽靈珊,說道:“當時的我在別院,不清楚前廳的事情,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壹件殺官之事,劉公公的人正在追查,凡有涉及者,都要滅門,林平之林公子壹口咬定就是青城派的賈人達所殺,只是賈人達死於亂戰,毫無對證,鏢師們被余觀主所殺,在場的也就只有妳們兩個了。”
“這段時間,西廠的追殺真的好狠,余觀主受到的牽連可不淺啊。”
勞德諾簡略說來,也讓徐浪和嶽靈珊了解了當日情況。
而氣勢洶洶要滅林家的余滄海,現在被林平之反咬壹口,反倒是自己有了滅門之禍。
“余人彥看上了人家的馬,他們兩個把人殺了。”
徐浪睜眼說瞎話,道:“事情就這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