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身保鏢

柳下揮

都市生活

葉秋覺得自己活的很窩囊。
呆在窮山溝裏侍候壹個有手有腳卻懶得不像話的老頭子 ...

杏書首頁 我的書架 A-AA+ 去發書評 收藏 書簽 手機

             

第297章 窗外飄雪,房內飲血

近身保鏢 by 柳下揮

2021-10-24 10:17

  冬天天色黑地早,天氣寒冷,小孩子困的早,耿菁趴在沈墨濃懷裏睡著了。而耿晨這虎頭虎腦的小家夥卻對葉秋極其親近,雖然還想強撐著,也昏昏欲睡的樣子,眼睛都睜不開了。
  葉秋想,要是他們不在的話,恐怕這兩個小家夥早就陪著爺爺奶奶睡覺了。在這邊又沒有什麽娛樂生活,吃飯,睡覺,曬太陽,應該就是生活的全部了。
  “明天談好萬綠園二期工程收購的合同後,後面的事就可以交給我爸打理。寶兒和果果每天打電話來催,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妳還有什麽事沒有做完嗎?”沈墨濃抱著耿菁問道。耿菁感覺到有些冷,腦袋使勁兒地朝沈墨濃的肚子裏鉆。頂的沈墨濃的肚子癢癢的,沈墨濃親昵地摸了摸她睡地紅撲撲地小臉。
  葉秋想,自己要是用腦袋頂沈墨濃的肚子,她會不會壹耳光煽過來?
  葉秋知道沈墨濃了解自己在下面做的壹些小動作,所以才有此壹問。不然,自己整天和她黏在壹起,她怎麽會不知道自己有沒有事情要處理?
  現在郭家跨臺,元氣重傷的韓家又沒有能力乘勝追記對連家動手,而蘇杭也著實需要安穩壹陣子才行。不然,再這麽鬧下去,上面怪罪下來,誰也扛不住。當然,也沒有人願意扛。怕是每個人都會想盡辦法推卸責任吧。
  指望運用沈家的勢力去和連家動手,恐怕還得好些年。葉秋也不想提著壹筐雞蛋跑去碰石頭,而連家因為牽連到郭家的事兒,怕是得安靜壹陣子。這次來蘇杭的任務完滿完成,而且韓幼淩這小子給自己想象的要大方。
  如果說還有壹個遺憾的話,那就是郭成陽還下落不明。不過這種事交給韓幼淩去操心吧,有瘋子幫忙,郭成陽要是出現的話,總是討不到什麽便宜。
  “那就兩天後回去吧。”葉秋點頭答應。想了想,又笑著說道:“聖誕節也要到了呢。”
  老耿和他老婆收拾好了兩間房間後,就過來請葉秋和沈墨濃過去休息。見到耿晨和耿菁趴在他們身上睡著了,趕緊從沈墨濃和葉秋身上接了過去,受寵若驚對兩人說了無數次感謝的話。
  “這間房間是原來小姐住過的,我和老耿每天都會打掃,裏面幹凈著呢。裏面的擺放我們都沒敢亂動,小姐有好幾年沒回來住過了吧?進去看看還有沒有印象?”老耿老婆壹臉討好地說道。
  她人長地比較健碩,壹手跑著孫女,動作還非常敏捷。先推門進屋按亮了燈,笑著說道:“天氣預報說晚上還有場雪。妳們這些有文化的人都喜歡這個,推開窗戶就可以看到。說不定雪還會漂進屋子裏面來呢。”
  屋子是老式的,怕是有些年頭了。雖然厚實的墻壁,木制的窗戶,大紅木的衣櫃和書櫥,壹張寬大的大床上鋪著鴛鴦戲水的被子。被子看起來是嶄新的,這是老耿老婆特意從自己屋抱過來的。原來的被子放在屋子裏潮了壹個冬天,哪還能保曖?怕是味道也不好聞吧。
  房間沒有裝空調,因為多年沒有人住,連暖氣都停了。老耿抱著個炭爐燒了滿滿壹爐的炭火,將整個屋子都烤的火熱火熱的。從推開的窗戶能夠看到外面白雪皚皚的世界,天空灰蒙蒙的,還在刮風,怕是晚上還真的要有壹場雪吧。
  今年的雪來地特別大。老人們說,數十年沒有遇到過了。
  老耿抱著孫子耿晨在門外憨厚地笑,說道:“老婆子,別絮叨了。趕緊讓小姐和姑爺休息吧。這天怪冷的。”
  “啊。好好。妳們早些休息。”老耿老婆笑著向兩人點頭,恭敬地退了出來。
  老耿老婆說著就退了出去,還順手幫他們帶上了房間門。
  沈墨濃的心思壹直在‘姑爺’這個字眼上起伏,總覺得有個問題好像忘記問了。等到房間門關上後,才想起來眼前兩人的狀況,冰天雪地,孤男寡女共處壹室,這下子可怎麽辦?
  沈墨濃又想起下午賞梅時葉秋說的那句話,不留遺憾,難道就真的要放縱壹次自己?
  葉秋將身上的外套脫下來,打量了壹遍房間的裝飾,又跑去沐浴間裏面看了看熱水器竟然還可以用,就出聲問道:“誰先洗澡?是妳先洗還是我先洗?”
  其實葉秋還想說要不壹起洗也行,整天聽人家說洗鴛鴦浴是如何的享受,葉秋還真想要試試。要是和沈墨濃壹起赤身裸體的躺在浴缸裏,怕是讓人折壽也願意吧。
  “啊?”沈墨濃明顯是受驚了。腦子壹直在想著剛才的那個荒謬的問題,都沒聽清葉秋說了些什麽。轉過臉問道:“妳說什麽?”
  葉秋看著沈墨濃春半桃花的俏臉,以及站在哪兒就自然而然散發出來的壹股恬淡知性的氣質,心裏就蠢蠢欲動,笑著打趣道:“我說要不要壹起洗澡?”
  “不用。我先洗。”沈墨濃打開衣櫃,找了壹番,找到壹條以前用過的睡衣。聞了聞,沒有什麽黴味,還有股清新幹爽的味道,於是便抱著睡衣進了沐浴間。那裏面有老耿老婆準備好了的洗漱用具,他們突然起意地要在這邊留宿壹晚上,倒是讓這老倆口手忙腳亂了好壹陣子。
  沈墨濃進了沐浴間,砰地壹聲將房間門關上,然後靠在門後想,自己幹嗎要這般緊張?只是同居壹室而已,難道自己不答應,葉秋還敢亂來?
  可是又覺得哪裏不對勁兒,好像有壹種危機感潛伏在身邊,隨時都能將她吞的屍骨無存。
  沈墨濃痛苦的揉揉頭發,手卻被什麽東西給紮了壹下子,那吹彈可破的粉嫩小手破了壹個小口子,正向外滲出細密的血珠。
  沈墨濃又壹次摸過去,從頭上摘下了壹枝臘梅花。粉紅色的臘梅花仍然開的嬌艷,卻讓沈墨濃的心壹下子安靜了下來。第壹次面對這種局面的慌張感也瞬間消失了。
  原來,剛才的壹切並不是自己緊張。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亂了。
  糾結在將他趕出去和要不要放縱自己壹回的選擇裏,都不知道應該怎麽辦才好。
  頭壹回,沈墨濃開始正視自己的感情。
  原來自己是喜歡他的呵。
  這種想法突然間出現,那壓抑良久的情感突然間如山洪爆發般的洶湧而至,摧牯拉朽般地毀掉所有的試圖阻攔,壹下子打地沈墨濃措手不及。她的心、她的整個人就像在汪洋中行駛的壹艘小船兒,顛簸起伏,沒有目標,沒有終點。
  和葉秋有關的生活片段也如放電影般的在腦海中浮現,第壹次見面、在酒吧裏捏碎那捧玫瑰、將自己摟在懷裏自己卻後背中槍、和瘋子在山頂上的顛峰對決、又想起那天晚上兩人在河堤的車子裏第壹次激吻的情景,還有在燕京時做過的綺夢,兩人的身體纏綿在壹起……
  沈墨濃痛苦地呻吟壹聲,她終於找到了那不安來自於何處。無關葉秋的事,而是自己的心已經不受控制了。
  怎麽辦?或者稍微冰冷壹些的水能夠幫助她吧。
  沈墨濃將臘梅小心翼翼地放在洗漱臺上,然後輕解羅衫。銀白色帶有格子金錢的外套小西裝,圓領的白色襯衣,以及那黑色鑲有暗金黃花飾的內衣,剛剛伸手從背後將扣子解開,那壹對飽滿地像是充了氣的氣球似的胸部壹下子就彈跳而出,白嘩嘩地壹片極其耀眼。
  脫下靴子放在墻角,光著腳站在地板上,解開短裙的扣子,然後彎著腰將裙子褪了下來。當她垂下身體的時候,那壹對白皙飽滿如球狀的乳房便嘩地壹下子向下掉,那拉扯的力道極大,像是要把人給拖壹個跟頭似的。
  將裙子細心的折疊好,放在墻壁上的夾板上,然後又拉下了那條黑色絲綢小內褲。她很是喜歡這種絲綢制品,穿在身上柔軟順滑如無物。
  當身上的最後壹縷布料脫落,鏡子裏出現壹個豐姿綽約的女人。
  雲髻峨峨、玉體迎風,壹張素顏傾城傾國。
  超越三十六D的完美存在,豐滿、勻稱、柔韌而富有彈性。平日裏沈墨濃總是將胸部束縛的緊緊的,胸部雖然看起來非常飽滿,卻不及現在這般的誇張,跟寶馬跑車的車前燈似的。
  倒是和她熟悉的唐果和林寶兒才知道,她才是藍色公寓裏胸部最大的女人。即便如童顏巨乳的小蘿莉林寶兒,也自認不如。經常出言打擊唐果,卻從來不敢在沈墨濃面前逞威風。
  沈墨濃的身材比較豐腴,不似壹些年輕女孩子以瘦為美,減肥成壹根竹竿似的單薄。比風韻少婦要瘦壹些,比正常的女孩子又豐滿壹些。豐胸、翹臀,兩相壹襯托下,又顯得腰肢纖細,身體稍微有些誇張的S造型。
  圓潤的肚臍、遮掩幽谷的壹縷淡黃色的毛發,下面溝渠迷人,卻不曾在鏡子中呈現。
  沈墨濃是第壹次在鏡子中打量著自己的身體,心裏還覺得有些羞澀。雙手捧著胸部,腦子裏亂糟糟的,心都不知道應該要想些什麽。
  對著鏡子裏的自己發了好壹陣子呆,才輕嘆壹聲,女人,如若遇到自己喜歡的男子,是重活壹次,也是死亡壹次吧。
  打開水籠頭,將整個身體義無反顧地投了進去。
  葉秋聽說這是沈墨濃原先用過的房間,就有些好奇起來。在屋子裏轉來轉去,翻看著她的壹些相冊以及壹些小飾品。沈墨濃不喜芭比娃娃之類的女孩子喜歡要的玩意兒,房間裏找不到壹個木偶布娃娃,倒是書籍是必不可少的。
  咚咚的扣門聲響起,外面傳來老耿老婆的聲音:“小姐,睡下了嗎?屋子裏沒有什麽可以做宵夜的,老耿讓我溫了壺黃酒送過來。妳們將就著喝上幾口,溫溫身子,晚上睡的也香壹些。”
  黃酒也是米酒,華夏國三大酒類之壹。蘇杭壹帶釀造黃酒的風氣格外濃郁,幾乎家家都會。用小火溫熱了喝,酒香濃郁,味道柔和。
  葉秋剛才還想在房間找瓶紅酒呢,瞄了壹圈也沒有發現。雪夜佳人,沒有些酒來陪伴不是無趣的緊?
  這個時候有人送來黃酒,在葉秋心中無疑是雪中送炭。他趕緊走過去打開房間門,笑著說道:“謝謝大嫂。辛苦妳們了。”
  “不辛苦。不辛苦。”女人笑著擺手。“妳們休息,我過去了。有什麽事喊壹聲就成,我和老耿晚上輪著值班。”
  “不用了。妳們早些休息吧。我們沒什麽需要了。”葉秋擺手說道。還是讓他們夫妻早些休息吧,壹為不忍兩人大半夜的不睡覺等著服侍他們這兩個年輕人。二為也不想呆會兒沈墨濃反應過來,又讓別人幫忙收拾房間把自己趕出去。
  老耿老婆回到自己位於偏房的房間後,坐在桌子邊喝著黃酒的老耿笑著問道:“怎麽樣?小姐和姑爺睡下了沒?”
  “沒呢。姑爺給開的門。我送酒過去,姑爺開心的很呢。就是妳擔心的多,怕這個怕哪個的。人家都是喝紅酒的,咱們家又沒有。溫壺黃酒過去,也是殷勤。說不定他們還喜歡這個呢,畢竟新鮮不是?”老耿老婆想起葉秋送到門口,壹臉得意地說道。
  “妳又在說這些幹什麽?不是讓妳送過去了嗎?我是說他們沒有讓再騰個房間出來?”老耿嘖嘖嘴說道,大冬天裏喝杯黃酒,全身都曖洋洋的。
  “沒呢。我還特意問了姑爺有什麽需要沒,他說沒有。咱們的擔心是多余的了。現在的年輕人,哪能和以前的人比?不結婚連面都難見著。我先睡會兒,妳喝會子酒。要是那邊有什麽需要,妳得趕緊過去,我下半夜起來換妳。做人也有良心不是,小姐壹家人將咱們這兩個老的養著,又為晨晨他爹媽安排了那麽好的工作,咱們也得知恩圖報。這天冷的……炭火再加旺些。不然妳身體扛不住。”老耿老婆壹邊說,壹邊脫了衣服縮進了被窩。
  “沒事兒。妳不知道我原來是幹什麽的?”老耿壹臉驕傲地說道。能夠替沈而賢做了幾十年保鏢,是他人生最得意的事兒。
  沈墨濃洗完澡穿著睡衣走出來,葉秋正坐在窗邊喝酒。屋子裏的炭火燒的正旺,也不覺得冷。沈墨濃出來的時候還抱走了自己的衣服和內衣,這些東西被人看到終歸是不好。
  “大嫂送過來的。味道挺不錯。來,趁熱喝兩杯,身上暖和。”葉秋說著,從溫水盤裏取出個杯子給沈墨濃倒了杯黃酒,沈墨濃看了壹眼,也被這金黃色香味撲鼻的液體所吸引,接過杯子小抿了壹口,粘稠香甜,味道果然不錯。
  “再喝壹杯。”葉秋接過沈墨濃的杯子,又幫她倒了壹杯。沈墨濃倒也沒有拒絕,這種酒喝起來感覺沒有度數似的,而且身體曖洋洋的,比紅酒還爽口壹些。進入口腔後如綢緞般,又粘又滑,壹下子就吞了進去。即便沈墨濃這種不太喜歡喝酒的女人,對這種東西都極其有愛。
  葉秋連續幫沈墨濃倒了三杯酒,這才自己走進了沐浴間。
  沐浴間裏還彌漫著沐浴露的香氣,或行還有沈墨濃身體的味道。想起就在剛剛,沈墨濃也曾這麽赤裸著身體站在這兒,葉秋就覺得喉嚨些發幹。
  其實他並不冷,又喝了些黃酒。現在倒是覺得身體有些燥熱了。
  葉秋突然間想起,自己好像沒有睡衣。難道找沈墨濃要壹件?
  葉秋是穿著自己的四腳內褲出來的,壹邊用毛巾擦拭著頭發,壹邊向外面走去。沈墨濃正獨自喝酒呢,見到葉秋赤裸著上半身出來,楞了楞後才想起來,自己好像沒有給他準備睡衣。而且,也確實沒有睡衣給他用啊。
  難道要把自己的睡衣給他穿壹件不成?
  “我去找耿叔給妳拿件睡衣。”沈墨濃站起身說道。
  “不用了。我不習慣穿別人的衣服。況且,我也不冷,妳不用擔心。他們早就睡了,就不要去打擾了。”葉秋壹把拉住沈墨濃說道。
  葉秋又跑去喝了壹杯黃酒後,跑到床上披了條被子,說道:“睡覺吧?”
  “就壹張床,怎麽睡?”沈墨濃有些為難。應該說,有些糾結。她仍然下定不了決心。
  猶豫了壹番說道:“我去問問,看看有沒有其它的房間。”
  葉秋哪肯放她走,說道:“沒關系。咱們不睡覺好了。我剛才看到妳桌子上有象棋,妳會這個?”
  沈墨濃點頭,有些誘惑地看著葉秋。
  “咱們下壹晚上象棋好了。聽說晚上還有場雪,應該可以等得到吧。”葉秋看了眼外面黑蒙蒙的天空,說道。
  沈墨濃也確實不好意思又將兩位老人家麻煩起來,聽葉秋說要下壹晚上的棋,心裏壹下子就輕松起來。女人做任何事都是需要有個借口的,即便她們明知道是自欺欺人,也甘之如殆。
  沈墨濃過去拿來象棋,兩人就坐在桌子邊擺起了龍門陣。葉秋棋風淩厲,步步殺機。沈墨濃卻是綿軟蓄力,後勁兒無窮。兩人竟然鬥了個旗鼓相當。而那瓶黃酒也不知不覺間被兩人喝了個精光,還覺得有些意猶末盡。
  下了兩局後,葉秋縮縮肩膀說:“有些冷。我們去床上蓋著被子下吧。”
  沈墨濃看了眼葉秋裏面赤裸著身子,外面披著大衣的樣子,知道他說的話應該不假。可是兩個人躺到了床上,怕是很多事都不受控制了吧?
  “放心吧。我們楚河漢界,壁壘分明。那不是有兩床被子嗎?妳蓋壹床,我蓋壹床,誰也不越界。如果妳還不相信的話……”葉秋指著那盆用來溫黃酒的溫水,說道:“咱們也學梁山伯和祝英臺,在中間放碗水?”
  沈墨濃哪能真的在床上放碗水?
  雖然心生警惕,但還是順從地爬到了床上,扯了床被子蓋在身上,然後再次下起象棋。
  又下了兩局,葉秋打了個呵欠說道:“有些困了。睡覺吧。”
  沈墨濃恨不得壹腳就他踹飛,卻對他也無可奈何。總不能非要拉著他下壹晚上不成吧?
  收拾了象棋,兩人並肩躺在了床上。幸好這床還算大,壹個壹個被窩,也不算太擁擠。
  “這天還真是冷。”葉秋說道。
  沈墨濃閉著眼睛不說話,假裝自己已經睡著了。心裏卻跳地厲害,頭壹回遇到這種事,即便是女神也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
  “也不知道雪什麽時候下,不知道能不能看到。”葉秋又沒話找話說道。
  沈墨濃轉過了臉,仍然不願意和葉秋說話。
  葉秋又打了個呵欠,裹著被子向外面滾了滾。沈墨濃感覺到葉秋的身體貼過來,又朝外面跑,葉秋很快又跟了上來。
  當沈墨濃擠到床沿,再朝外去就要滾到地上時,葉秋才不再動了。兩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在壹起。
  接著,葉秋悄悄掀開被子的壹角,伸出條腿出去,像是部隊偵察兵似的,朝沈墨濃的身體上靠去。見到她沒有反應,然後慢慢地朝她被子裏面鉆。
  沈墨濃身體崩成壹團,裹了裹被子,卻無法阻止葉秋的另外壹條腿進來。
  當葉秋將自己拆散成好幾塊,壹塊塊的將自己的身體部位塞進沈墨濃的被子裏面去時,硬是耗費了大半個小時的時間,差點給累的早泄了。
  沈墨濃雙手環胸,用後背對著葉秋,身體呈弓字型的縮成壹團,腦裏混沌壹邊,考慮著是要接受還是拒絕的時候,葉秋已經伸手摟住了她的身體。
  “壹個人睡冷。”葉秋輕聲在她耳朵邊說道。
  佳人滿懷,雖然隔著衣服摟抱著沈墨濃,葉秋仍然能感受的到沈墨濃身體的酥軟和那驚人的曲線彈力。而下面的陽根也壹挺如註,如桿長矛般抵在沈墨濃的臀部。沈墨濃感受到後面的堅硬和灼熱,更是心亂如麻。
  兩個人的身體疊在壹起,溫度直線升高。葉秋從沈墨濃的前襟伸進去,掰開她的雙手,搶占了那對大白兔的所擁有權和開發權時,發現沈墨濃身上已經有了細密的汗珠。
  冷了要加衣服,熱了自然要脫衣服。這是再簡單不過的問題。
  葉秋輕輕地拉開了沈墨濃的睡衣帶子,然後將她的睡衣扯開壹邊,露出大半個酥肩,葉秋輕輕地吻了過去。
  肩膀、脖頸、耳垂、頭發,然後找到了那喘息激烈的櫻桃小嘴,壹下子就給堵住。
  身體的欲望徹底的被這個尤物給點燃,她的爆胸、她的豐臀、她滑膩的肌膚、她的秀發、她的眉毛、她的眼睛、她的呼吸、她身上的味道,每壹處都對葉秋有著致命的吸引力。
  占有她。用自己的強壯去征服她。這是葉秋腦子裏唯壹還清晰著的念頭。
  都給他吧。
  沈墨濃心底的最後壹份堅持倒塌,也終於放開心菲和身體迎接這個厚著臉皮不斷地發起進攻的男人。她的防線本就如此的脆弱,又能抗拒到什麽時候?
  或者,下壹次。或者,還能堅持兩次。那又如何呢?
  終究是要給他的。又怎麽能逃的開?
  葉秋感覺的到沈墨濃情緒的變化,她緊崩的身體突然間酥軟,壹直在推拒的雙手突然間摟緊了他的腰。那緊閉的小嘴也為他打開,迎接他舌頭的進入。
  葉秋反而變的溫柔起來,壹只手摟著沈墨濃的背,另外壹只手柔捏著她壹手難握,恐怕兩只手都很勉強的大胸部,溫柔卻又綿長地吻著她。
  這是壹個讓上天嫉妒的女人,也是壹個能夠讓男人瘋狂的女人。她能夠讓溫柔的男人瘋狂,也能讓瘋狂的男人釋放出心底的柔情,不忍過重地折磨她,讓她感覺到壹絲絲不快。
  當葉秋終於忍耐不住,脫了沈墨濃的底褲準備提槍而入的時候,沈墨濃卻捂住了下體。媚眼如絲,眼神卻異常的清晰明亮,看著葉秋欲言又止,卻又輕輕嘆息。
  在她將自己的手移開的時候,葉秋挺槍而入。雖然裏面已經泥濘成壹片,卻仍然狹窄擁擠。當遇到前面的壹塊薄薄的膜狀物體時,葉秋輕輕地在前面抽地了幾次,當做是潤滑和適應。然後突然間加力,男根也向前頂去。
  “啊!”沈墨濃壹只手捂著嘴巴尖叫,另外壹只手按著葉秋的屁股,不讓他再動。
  葉秋知道女人第壹次的疼痛,自然不會亂動。只是輕輕地親吻著她的眉毛,她的鼻子以及眼睛。
  這個嫵媚知性到骨子裏的女人,即便叫起來也是這般的含蓄。甚至都提前做好了準備,將壹只手放在嘴邊,以便在疼痛的時候好捂起來不發出聲音。
  葉秋趴在沈墨濃的身體上好壹陣子,強制性的控制著自己抽動的欲望,溫柔體貼地親吻著沈墨濃,等待著她的恢復和適應。
  良久,當沈墨濃開始慢慢地回應葉秋的親吻時,葉秋這才示意地看了她壹眼,見到她轉過了臉卻不反對,並且將按在他屁股上的壹只手抽了回去,葉秋這才輕輕地抽動起來。
  天氣預報難得準確壹時,窗外的天空還真的下起了雪。零零散散的,沒有結成大塊的棉絮狀,卻非常的密集,漫天飛舞,如滿世界的熒光。
  隨著葉秋的蠕動,沈墨濃身體那天然的體香也越發的揮散的快了起來。如絲如縷,如馨如蘭,淡淡的讓人迷醉不已,揮散在空中,聚少成多,直到塞滿整個房間。
  整個屋子都是沈墨濃體香的味道,兩個像是圍身在開地正爛的蘭草叢中歡愛壹般。
  為了賞雪,窗戶壹直都沒有關。葉秋壹邊趴在沈墨濃身體上面辛勤工作,壹邊欣賞著這漫天飛雪。漫天飛舞,壹片荒蕪,滿眼風雪都化作塵埃。
  只聽說過騎驢賞雪,卻沒見過騎女人賞雪。壹邊做愛,壹邊看著天外雪花紛飛的情景。葉秋不知道自己是大俗還是大雅,想必心裏是有些變態的。
  沈墨濃的第壹次高潮來的很快,當她緊緊地摟緊葉秋,讓他的身體死死地貼近自己,不讓他再亂動,自己的身體崩緊,然後抽搐,長發散亂地攤在床上,臉色緋紅,額頭上是細密的汗珠時,葉秋便心底湧起大片大片的成就感。
  這麽驕傲的女人,終於被自己征服了。
  英國壹個調查結果顯示,男人普遍認為,在床上將女伴征服,才是最有成就感的事。食色性也,可見性愛在男女之間的重要性。
  兩人的身體摟抱在壹起,靠在床頭,享受著極度歡愉後的溫馨。雪越下越大了,如剛才葉秋沖刺時的動作。大團大團的雪花如棉絮般的漂落,有的還能從窗戶飛到屋子裏來。落在被子上,浸潤了壹小塊,兩人卻渾然不覺。
  “葉秋。”沈墨濃癡癡地看著外面的美景,輕喚著葉秋的名字。
  “嗯?”葉秋低下頭。難道又要來了?自己還沒準備好呢。
  “我知道這是命運,我無法逃避。我也沒有後悔,這是早就註定的。可是我希望,這是第壹次,也是最後壹次。回到燕京,我們就當做什麽事都沒有發生。壹切,還和原來壹樣。好嗎?”沈墨濃轉過頭看著葉秋,心裏是沈沈地嘆息。還有愧疚。
  唐果,這個單純可愛的女孩子,自己當做女兒壹般疼愛的小女孩兒,她第壹次喜歡的男人,卻和自己擁抱在壹起。
  沈墨濃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麽去面對她,她能夠鼓足勇氣迎接葉秋的進入,卻沒有辦法去面對唐果清澈的目光。
  葉秋雙手緊了緊,將沈墨濃的身體抱地更緊了壹些。他知道沈墨濃在想些什麽,也知道她擔憂些什麽,小聲說道:“這有用嗎?我回去告訴她實情?”
  沈墨濃是第壹個靈與肉同時托付給自己的女人,葉秋不想負她太多。
  “不要。葉秋,千萬不要。”沈墨濃激動起來,像是聽到了很恐怖的事情。“不要告訴果果,也不要告訴任何人。我說過,這是我們的最後壹次。以後,我會待妳和以前壹樣。妳也最好這麽對我。”
  葉秋搖頭苦笑,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是做過了,又怎麽能夠恢復到原來的模樣?
  “可是這也不是長久之計啊。”葉秋為難地說道。
  “我知道。能夠隱瞞壹天就隱瞞壹天吧。即便需要向她講明,也要由我去說。”沈墨濃雖然身體慵懶地像只小貓般縮在葉秋懷裏,人卻恢復了原先那種心思細膩地狀態。努力地想著後面的補救動作。
  葉秋不應,看著外面白茫茫地世界,人也有些癡了。
  “葉秋。答應我。”沈墨濃固執地說道。
  “不行。”葉秋搖頭。
  “為什麽?”沈墨濃有些氣憤。
  “因為這不能是最後壹次。”葉秋色瞇瞇地看著懷裏的沈墨濃,附在她耳朵邊說了壹句話,她立即粉臉通紅,眼睛快要滴出水來。
  “如果妳不答應的話,那我就拒絕答應妳的要求。”葉秋耍賴道。
  沈墨濃無奈,說道:“好吧。但是……這次真的是最後壹次了。”
  窗外雪花漫天,房內春色滿園。
  正道是:風雪折嫩蕊,鵝黃疊猩紅。
  骨酥傾玉床,魂飄九宵重。
上壹頁

熱門書評

返回頂部
分享推廣,薪火相傳 杏吧VIP,尊榮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