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又現九龍密鑰!
超級修真保鏢 by 煙槍
2019-3-13 22:12
“好沒義氣呢。”
葉乘風兩指壹剪,那連著九環刀刀把,和矮胖古武者手腕的鎖鏈,就被剪斷。
於是,葉乘風扔了九環刀,饒有興致地對那矮胖古武者道:“妳這交友,也太不慎了吧?居然臨陣丟下妳脫逃!”
“……”
矮胖古武者這會兒,簡直是有苦都說不出。
葉乘風三個火球,便將他三個玄級後期的夥伴,給輕松燒成灰的手段,著實叫他被嚇得魂飛魄散。
所以,他這會兒說話,都好像不會了。
“需要審問些什麽嗎?”
葉乘風見此,便回頭看向那,將臉頰藏在白紗鬥笠中的獨臂男人。
“不需要。”
獨臂男人搖頭。
“那就切了!”
葉乘風毫不手軟。
僅僅伸手壹勾,那被丟棄的九環刀,就飛壹般上了天。
而後,直接在矮胖古武者“啊”聲狂叫的時刻,如同閃電般筆直落下。
噗!
獻血狂飆。
短短兩秒鐘時間,矮胖古武者就壹命歸西。
“多謝前輩出手相助!”
獨臂男人忙單膝跪地。
“這是幹啥?”
葉乘風暗汗地揮手,火速用壹道柔力,阻止了他的下跪舉動。
然後,就指著自己的臉頰道:“妳仔細看看,我像誰!”
“師兄?”
獨臂男人仔細看了看後,目光落在了葉乘風脖子所戴的九龍密鑰,大驚失色。
“什麽師兄啊?”
葉乘風眉頭微皺。
“我知道!妳是我師兄師姐的孩子!我還抱過妳!”
獨臂男人激動地,抓著葉乘風的雙臂叫道。
然後,幹脆掀開頭上鬥笠和白紗,露出壹張被嚴重燒傷的臉頰,更仔細地打量著葉乘風的面孔。
“像!真的是像極了!簡直是,同壹個模子裏刻出來的!”
獨臂男人驚嘆著道:“我師兄年輕的時候,就長妳這模樣兒!”
說完,獨臂男人又忍不住驚嘆了壹句:“真沒想到,妳已經這麽大了!而且古武還……那麽的可怕!”
“照這麽說,妳不是葉正陽了?”
葉乘風目瞪口呆。
沒想到,居然認錯人了。
“當然不是!”
獨臂男人笑著搖頭:“但妳生父葉正陽,卻是我的師兄!而妳的生母,則是我師姐。”
“不是說,天劍門已經被滅門了?”
葉乘風的眉頭,越皺越深,暗想除了他的父母仍舊生還之外,怎麽還有壹個弟子?
“往事不堪回首啊。”
獨臂男人,長長嘆了口氣。
很快坐在了地上,遙望著那仿佛壹望無際的翠綠茶山。
“傷口先處理下。”
葉乘風見這人,雖不是他生父,但好歹也是他生父生母的同門師弟。
於是,便拿出了那煉制陽元丹後的藥渣,示意塗抹。
“準確說起來,天劍門是已經被滅了。”
獨臂男人在說到這裏的時候,直接雙眼發紅,胸口急劇地起伏,情緒相當激動。
但很快,他的激動就收斂了起來,轉而壹邊往傷口塗抹著葉乘風的藥渣,壹邊回憶著道:“當年,天劍門遭到諸多門派齊攻的時候,我被斷去壹臂,後又落入大火!”
“是師哥和師姐,也就是妳的生父生母!他們本已,帶著剛滿月的妳逃了出去,結果卻在天劍門被滅之後牽掛甚多,於是悄然折回來查看情況,發現我沒有死,這才讓我得以保全壹命!”
說著,他指了指臉上,然後又敞開衣襟,露出那被嚴重燒傷所留下的痕跡。
“那妳,為什麽要假冒我父親?”
葉乘風忍不住道。
“前不久,我與他們在此會過壹面。”
獨臂男人道:“他們仍然在躲避諸多覬覦九龍密鑰的門派的追殺,所以,我只能頂著妳生父的名頭,希望可以幫他們引開些許追殺。”
“九華山的九龍密藏,真的有這麽誘人?”
葉乘風聽得驚嘆無比。
同時,他又震怒萬分:“這他媽都過去了二十幾年,那些狼心狗肺的古武門派,居然賊心不死!而且就為了壹個九龍密鑰,就如此追殺我父母,簡直不可饒恕!”
“因為在九華山周遭,不少人都找到了神兵,甚至是強橫的殘余武學啊。”
獨臂男人感慨:“所以那些古武門派,對於九龍密藏簡直是想瘋了,並且壹致地認定,如果能找到九龍門的駐地,那將會是壹筆不可想象的古武神藏,足以讓壹個門派稱霸隱宗。”
“事實上,九龍密鑰總共有九個,對麽?”
“看來,妳已經見過不止壹個了?”
“不錯。”
“好!不愧是葉正陽的兒子!”
獨臂男人忽然狂笑。
然後,他就把手伸進衣袖,艱難幾分之後,才伸了出來。
“看看這是什麽!”
獨臂男人又笑,輕輕攤開了手掌。
乍現出,兩抹神秘的金芒。
“九龍密鑰!還是兩把!”
葉乘風眼壹瞪。
“拿著!”
獨臂男人毫不遲疑地,抓過葉乘風的手掌,用力按在葉乘風的掌心:“今天看妳實力,想必已經到了地級!這鑰匙,交給妳最安全。”
說到這裏,他指了指萬茶山的東北方:“看見那座最高的山沒有?據我所知,那裏也有壹個九龍密鑰!”
“我會去看看的。”
葉乘風瞇了瞇眼,便連忙問道:“我父母怎麽樣了?妳能不能立刻聯系到他們?”
“可以放心,他們雖然壹直逃避追殺,但實力不弱,應該不至於出大問題才是。”
獨臂男人拍了拍葉乘風的肩膀,就掙紮著站起身道:“至於聯系……我也只是靠蹤跡去找的,沒有特定的方式。”
“什麽樣的蹤跡?”
“這個!”
獨臂男人揮劍,在地上輕輕畫了壹把劍的圖案。
“就這樣兒?”
葉乘風目瞪口呆。
“註意看,這把劍的劍尖,是朝北的。”
獨臂男人微笑著提醒:“我天劍門,就是在北方。所以,壹般劍尖朝北的劍形圖案,都是妳生父生母留下與我聯絡的,但壹般最多維持三日,他們就會盡量抹去。”
說完,他輕輕擡腳,將地上的圖案抹滅。
“明白。”
葉乘風點了點頭:“我該怎麽稱呼妳?”
“我叫鄭北山,妳稱我北山叔吧。”
鄭北山輕笑壹聲,驚嘆無比:“真沒想到,如此年紀輕輕的妳,居然已經到了地級!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果真奇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