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卷第三章初識魔石水

　　難得鳳英今天主動向我道歉，還為了她女兒仙蒂藏有違禁品壹事，找我到警局幫忙打點和要求見女兒壹面，我趁這個機會要好好教訓她壹番，除了懲罰她借風水師身份行騙之外，還氣她當日要我買飲料之事。
　　壹切構思的報復行動，進行得很順利，亦在我掌握之中……我和鳳英回頭走向警局，鳳英較為緊張快步走到門口，而我則站在門口不動。
　　“龍生，妳怎麽不進去？”鳳英走回頭問我說。
　　“既然妳那麽神氣走在我前面，又何必要我進去呢？妳請呀！”我嘲笑著說。
　　“龍生，妳別鬧別扭了，算我不對，妳先請……”鳳英低聲下氣地說。
　　“這才像話，記著站在我後面，別胡亂加把嘴的……”我瞪著鳳英說。
　　“是……是……”鳳英忙點頭說。
　　走入警局的時候，鳳英又走上前和我說話。
　　“龍生，我代妳先通知櫃臺的警員壹聲，好嗎？”鳳英殷勤地說。
　　“我已經說過妳別出聲，櫃臺的警員有資格和我說話嗎？”我藉機會擡高自己的身份說。
　　櫃臺的警員看見我走進來的時候，馬上向我點點頭，並做出請進的手勢，也許他接獲康妮督察的通知，我點點頭後便直接走向康妮的辦公室。
　　“龍生，妳真有面子，不但可以直接走入高級督察的辦公室，而且櫃臺的警員問也不敢問壹聲，妳真是有辦法。”鳳英露出欽佩的目光說。
　　“我已經說過妳別出聲了，這裏是妳說話的地方嗎？”我罵了鳳英壹句說。
　　“是！是！”鳳英忙點頭稱是。
　　想起當日在我面前指指點點的鳳英如今被我罵得像只縮頭龜，躲在我身後閉上嘴巴，看見她這副模樣，我可開心死了，心裏所有的悶氣亦壹掃而光。
　　我和鳳英走在康妮辦公室的走廊上，遠處有位女警員站在門口，當她看見我就馬上敲了幾下門，康妮很快走出門口向我揮手。這剎那，使我覺得自己像是個大人物似的，內心湧現無比的滿足感，亦知道康妮已安排仙蒂在裏面等候。
　　我走到康妮督察身旁，並向她們二人介紹，接著便走進辦公室。
　　走入辦公室，看見仙蒂被鎖上手銬，獨自壹人坐在椅子上，不做聲地發悶，而且壹臉疲態的模樣，似乎沒睡過覺。這種情況我也曾經歷過，是中苦不堪言的非人生活。
　　原本長有壹張秀氣臉孔的仙蒂，如今則蒼白無神，雖然說她身處闇然無光的牢獄裏，但眼上仍有藍色的彩影，幽唇上也留著紅藍雙色的唇膏，而五顏六色的彩圈和雙牛角的銀扣亦套在她的手上和胸前，還穿著緊身的上衣和短裙，無疑仍透出壹身嬌嫩妖艷之氣。
　　仙蒂這身妖冶的打扮，走入牢裏可不是好事，若不能欺負對方，必被對方欺負。
　　“媽！妳什麽時候保釋我出去嘛！”仙蒂發牢騷地說。
　　愛女心切的鳳英看見仙蒂後，忍不住沖上前將她摟在懷裏，雙手撫摸她的秀發，雙眼紅腫地滴下淚珠。
　　“媽！妳真沒用，帶不夠錢還是不舍得花錢？！”仙蒂生氣地用手打在自己的腿上。
　　“女兒，別這樣……媽已經想辦法了，只是警方不準保釋……沒事的……不用擔心……妳多忍耐壹會……”鳳英摸著仙蒂的頭說。
　　“哎呀！別摸我的頭啦！”仙蒂不耐煩地用頭甩開母親的手。
　　我趁這個機會走上前，出其不意摑了仙蒂壹巴掌。
　　“哎呀！妳怎麽打我？”仙蒂壹對發怒的目光瞪著我說。
　　康妮督察和鳳英看見我這個動作，不禁愕然對視互望，而仙蒂起身用腳狠狠踢了我壹下，怒目以侍地瞪著我。
　　“坐下！”康妮大喝壹聲。
　　仙蒂無可奈何坐回椅子上，但聳起雙肩擺出壹副戰鬥樣，除了保護自己外，還做出隨時向我攻擊的姿勢。
　　我當然不會再摑仙蒂，同時也退後幾步，剛才我那壹巴掌除了出氣之外，亦是頂下康妮摑仙蒂之錯。
　　“妳母親為了這件事，四處奔跑地找人幫忙，相反妳壹個小女孩，年紀輕輕便吸毒，目前竟不知羞恥悔改，反而對母親大聲咆哮，這是女兒對母親應有的態度嗎？可惡！”我假扮生氣地說。
　　“媽！妳的女兒被摑，妳怎麽不出聲？！”仙蒂把怒氣發在鳳英身上。
　　“女兒，要不是龍生的幫忙，我現在還見不到妳呢……”鳳英有口難言地說。
　　“龍生，我們先出去，讓她們母女談談。”康妮叫了我出去說。
　　“妳不好好反省，死了也不用可憐！”我假裝生氣地說完後，便走出辦公室外。
　　我和康妮走出辦公室。
　　“妳進去看著犯人……”康妮吩咐站在門外的女警說。
　　“是的。”女警員回答說。
　　“龍生，妳剛才是故意摑仙蒂的嗎？”
　　“是的，如果仙蒂有投訴的話，妳就直接推說是我打的就行了，雖然她沒有什麽證據可以投訴妳，但起碼妳有壹個藉口可以推卸責任，畢竟這件事對妳的仕途和升職很有關系，不可不妨，但我有辦法叫她們不追究此事，妳放心吧……”
　　“龍生，無可否認仙蒂投訴我之後，對我的記錄會有所影響，但我相信缺乏證據下投訴無法成立，所以妳也不必做那麽多事，不過，我還要多謝妳壹番好意。”
　　“不管怎樣都好，日後如果仙蒂反悔，堅持要投訴的話，妳就直接推到我身上行了，我不會指證妳曾當面向我承認摑仙蒂壹事。”我嚇唬康妮話說。
　　“妳……謝謝……”康妮驚訝中，即刻有保持鎮定地說。
　　我了解康妮督察的驚訝，畢竟是我故意將她摑仙蒂壹事復雜化，將原有不會成為事實的真相，變成可成為事實的真相了。因為我可以證實，康妮曾當面向我承認摑了仙蒂兩巴掌，怪只能怪她自己不該聽了我的話，驚訝中吐出了真相。
　　換句話說，我現在可以偏幫康妮，亦可幫鳳英，成為這件事主要的關鍵性人物，同時亦占了上風。但我對康妮驚而不亂，保持處之泰然的作風，暗地裏對她十分贊賞，她確實是位有大將之風的督察。
　　“對了，我忘記問妳，當日我要妳交莊警長的罪證給處長，為何妳顯得不高興呢？難道我將功勞讓給妳是錯了？”我好奇地問康妮話說。
　　“妳當然沒有做錯，事前我不知道妳和處長已有溝通，心裏只責怪妳把我叫去迪斯科，讓處長發現我到混雜的場所玩樂，後來知道真相後，而妳又將功勞送給我，我心裏十分的感激。但妳不預先通知我，還隱瞞整件事，妳根本就沒把我當成是朋友，似乎怕我會通風報信維護下屬，所以我氣妳不信任我……”
　　果然，這件事我處理得有些失當，造成沒必要的誤會，但畫虎畫皮難畫骨，這也不是我的錯，畢竟人心險惡，不過，禮貌上我是應該道歉，況且康妮日後對我還有很大的幫助。
　　“康妮，我之前沒有通知妳的原因，是想給妳壹個建功的驚喜，絕不是信任的問題，妳們女人就是多心又小心眼，真是狗咬呂洞賓！”我反面地道歉說。
　　康妮聽了沒有作聲，只是把我叫到辦公室裏。
　　“好了，時間到了，妳先把犯人押回牢裏！”康妮進了辦公室，對女警員說。
　　女警員馬上把仙蒂押出去，仙蒂用手肘推開女警員，並將壹對發怒的眼睛望向我和康妮督察。此刻，我才明白當時康妮為何會摑她兩巴掌，畢竟仙蒂那對兇狠的目光實在令人討厭，如果法律允許可以隨時向犯人私下用刑的話，我第壹時間會鼓勵康妮挖掉她的雙眼。
　　“仙蒂……”鳳英忍不住流下眼淚，依依不舍地送仙蒂到門口。
　　鳳英雖然哭泣落淚，壹臉猶豫的神態，但卻絲毫無損她那張桃腮杏臉的美態，仍是嫵媚誘人，好比壹朵淚的小花，教人垂憐。然而，眉如彎月，眼似明星的她，當晶瑩的淚珠滴在她的粉領和酥胸上，教人更為心動，尤其是眼淚，滴在她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高聳乳球上，好比滴在男人的龍根上，湧現陣陣難耐的心癢……此刻，落淚憂郁的鳳英，將寡婦那種無助、憂傷、失望的神韻，聚於壹身，失落的神情，也挑起我體內熊熊的欲火……唯壹可惜，鳳英穿了壹件不起眼的汗衫，將原有更性感的壹面，掩得密不透光，實屬壹大遺憾！
　　“不行！鳳英可以對她的身體無情，但不能虐待我的眼睛！”我內心激憤地說。
　　“康妮督察，妳能否行行好，放過我女兒壹次可以嗎？”鳳英哀求地說。
　　“龍生，沒什麽事的話，請帶這位太太出去，我有事要做……”康妮低頭看著文件說。
　　“龍生，我知道自己的身份低微，不能在此隨便說話，但是當警察的也不能隨便打人吧？”鳳英不滿地說。
　　“妳再說壹次！警察打了誰？！”康妮用筆指著鳳英說。
　　“妳！我女兒說妳昨晚摑了她兩巴掌！”鳳英直接地說。
　　這回可好了，兩個女人鬧起來，對我這位隔岸觀火的閑人，可說是大好機會，可以看準機會，坐收漁人之利。
　　“這位太太，如果妳有證據，可以撥打這個號碼，或親自上去投訴，不送！”
　　康妮寫了電話號碼給鳳英，說完那句話後，很自然地望了我壹眼。
　　康妮望向我的這壹眼，擺明是心虛的眼神，她也許後悔向我承認打過仙蒂，怕我會指證她，眼下我該說些什麽煽惑的話，讓康妮感受壓力呢？
　　“鳳英，妳想投訴的話，就出去找個證人吧！”我把鳳英推了出去。
　　鳳英臨走的時候，不忘將康妮剛寫下的投訴電話謹慎地藏入口袋裏，她這個動作可真是做的妙，尤其當著心虛的康妮面前做。
　　鳳英離開辦公室後，康妮即刻追問我。
　　“龍生，剛才那個女人真的是仙蒂的母親？”康妮好奇地問。
　　“妳怎會這樣問？”我好奇地說。
　　“剛才我看她們兩人的相貌和年紀，好像是姐妹般，不像是母女，所以好奇問問罷了，並沒什麽事……”康妮解釋說。
　　“仙蒂的母親守了五年寡，可能壹直保養得很好，或很年輕便生下仙蒂，所以外貌像姐妹吧！況且住在山上的人，氣色和膚色都比市區的人好，妳沒聽人說過，女人的保養術可以掩飾年齡嗎？”我解釋說。
　　康妮的懷疑也是我當日的疑問，畢竟鳳英不像中年婦女，更不像生過孩子的女人，因為生過孩子的女人，腰圍會粗、臀肌會墜，乳房也會下垂，然而，鳳英身上的乳房沒有下垂的現象，腰圍不但纖細，而且臀肌是彈性有力的翹起，眼角更不見有魚尾紋，她的外表確實令人難以相信她是仙蒂的母親。
　　“嗯……也許妳說得對，女人的保養可以掩飾年齡，妳說她會找到證人，到投訴科指證我嗎？”康妮戰戰兢兢地說。
　　康妮終於說出心底話，這個試探也夠直接的。
　　“至於找證人壹事很難說，好比仙蒂身上的藥物，很難不是違禁品，但也許真的是普通藥物，哎！未知數呀！”我伸了壹個懶腰說。
　　“妳不是未蔔先知的嗎？”
　　“我不敢胡亂的猜測，妳該知道我身旁有很多記者，萬壹說了些不該說的天機，那就不好了……”我冷笑著說。
　　“妳言下之意是……”康妮露出不滿的神情說。
　　“好吧！我答應不指證妳行了嗎？但我可要告訴妳壹點，還有壹個很重要的證人，如果她將事情全盤說出，就會很麻煩，相信妳知道我預知能力的厲害吧？”
　　“是誰？”康妮緊張地問。
　　“天機！恕我無法告訴妳，壹切操縱在妳手裏，我不說了，再說恐怕會泄露天機折壽的，不值得呀！再見！”我說完走出門口。
　　“有沒有暗示那個人是誰？要怎樣解決呢？”康妮緊張地問。
　　“無風不起浪，只要過了五點必會風平浪靜，切記、切記！”我說完直走出門外。
　　我相信康妮會明白剛才那句話的意思，至於誰是最後壹個證人，那可要她的智慧去猜了。現在最重要的還是先找鳳英出口氣，要不然可錯失良機！
　　走到警局大門，看見鳳英心不安地踱來踱去，她越心急，我就越高興，所謂“陷阱迎急人”嘛！
　　“龍生，那個督察有得商量嗎？”鳳英緊張地走上前問。
　　“妳那麽大聲說話，當這裏是飯堂呀？”我先來個下馬威說。
　　“我們走到壹邊說。”
　　“我口有些幹，到對面餐廳喝杯咖啡再說。”我指著前面的餐廳說。
　　“好！”鳳英點頭說。
　　我和鳳英走去餐廳，壹路上，我的眼角瞄向她高聳的乳峰上，而她豐滿的乳房，在急促腳步的搖晃下，掀起驚人的震蕩力，我不禁心跳加速，龍根也迅速勃起。
　　走入餐廳要了飲料後，我趁鳳英上洗手間的時候，偷偷將魔石取出，然後以手遮掩著魔石，偷偷浸入她的飲料裏，雖然只是浸了壹回，但高太太說魔石無比的厲害，只要輕輕的浸壹浸便足夠，但我想鳳英的乳房那麽大，必是有些份量，最後還是決定多浸壹會，以防萬壹。
　　這是我第壹次向女人使用催情手法，心裏有些慌張且不安的，於是，趁鳳英還沒回來的時候，偷偷撥了壹通電話給高太太。
　　“艾若，我是龍生，我剛才用魔石浸了二十秒，應該是浸了壹會，沒有問題吧？”
　　“龍生，妳想對方癢死呀！問題當然是沒問題，但她的內褲起碼要換上幾條，因為魔石水的效力會令她的淫水不停地流，而體型瘦小者會比較傷身體，壹般用三秒已經足夠，希望上天保佑她吧！”高太太驚訝地說。
　　“內褲會失上幾條那麽厲害？”我好奇地問。
　　“當然！中了魔石水後，下面會充血且搔癢無比，淫水會不停地流，必會難受死了，妳要擔心能否滿足她，如果不行電話，就用牛奶解掉吧，祝妳好運了。”
　　我和高太太掛上電話後，想起她今早的內褲確實濕了壹大片，而她那種淫蕩饑渴的模樣也確實教我有些膽怯。如今，我不但多浸了十多秒，而且鳳英還是守了五年寡的怨婦，萬壹激起她五年的欲火，非同小可呀！
　　心想還是換了杯飲料，改浸兩秒好了，但當想換另壹杯飲料的時候，鳳英偏偏走了回來，所幸在我陷於無計可施之際，她又起身出外買香煙。
　　沒想到，政府實行餐廳不準販賣香煙的政策，無意中卻幫了我壹個大忙，我終於換了壹杯只浸兩秒的魔石水的飲料給鳳英，亦算松了壹口氣。
　　鳳英回到座位上，點起了根香煙，從她抽煙的姿勢，輕易看出她不是長期吸煙者，但她急於買包香煙的目的，是緊張導致要抽煙，還是想在我面前假扮是個出來江湖混的女人呢？
　　出來混的人，若是出來談判或和陌生人交談什麽的，壹定會處理好所有的事，才會開始要飲料，這是出來混的基本知識，看來鳳英是緊張而想抽煙吧！
　　“喝杯水吧……”我假裝鎮定地說。
　　“謝謝。”鳳英拿起面前的飲料說。
　　當鳳英喝下有魔石水的飲料，我心裏是十分緊張，甚至有些做賊心虛的恐懼感。然而，我還發現下催情劑給女人喝，最大的興奮是看她喝下的壹霎那，腦海裏自然而然湧起起多種的幻想、內心所期待的欲念和占有欲，亦會聯想眼前的女人就快是妳床上的玩物，任由妳為所欲為地玩，絕對是種無比的刺激和享受。
　　最刺激的還是鳳英連續喝下了幾口……“龍生，仙蒂的事妳能幫忙嗎？”鳳英說。
　　“妳說我有這個能力嗎？”我冷笑著說。
　　“我剛才見妳在警局很受人尊重，知道妳壹定有辦法，妳就幫幫我吧！”
　　“我已經再三吩咐妳別亂說話，妳要知道壹點，警局裏給妳情面是人情，不給妳情面是道理，妳剛才說要投訴康妮督察，妳知不知道她是高級督察，而且警察打犯人有誰會不知道的？妳以為妳是誰，妳的投訴會成立？別忘記，投訴部門是給有錢有地位的人去，就憑妳？笑話！妳真的以為妳是龍生的師姐呀！”
　　鳳英琪睇§o壹文不值地垂下頭。
　　“那我該怎麽幫仙蒂？”鳳英說。
　　“妳之前在我面前不是很威風的嗎？這些小事難妳不倒吧？”我笑著說。
　　“龍生，妳別戲弄我了，就當我求妳幫忙好嗎？”鳳英哀求地說。
　　“如果妳去投訴康妮督察打人的話，我是可以當證人，因為她親口向我承認摑過仙蒂兩巴掌，但我找不到理由為何要幫妳，非親非故的……”我搖頭說。
　　“妳的意思是說，只要我投訴那位督察打我女兒，便可以幫到仙蒂嗎？”鳳英露出笑容說。
　　“我可沒說啊！況且我未必會幫妳。”我冷冷地說。
　　“龍生，妳就幫幫仙蒂……”鳳英說完再次喝下飲料。
　　“我為何要幫妳呢？這個問題我還想不明白，再說妳好像為了向我道歉而來，但妳的誠意，我至今還沒察覺，還想和我商量別的事，笑話！”
　　“對！我等會買套裙和高跟鞋正式向妳道歉，我會拿出誠意。”鳳英急忙說。
　　“那可要看妳穿成什麽樣，如果不合我的身份，恐怕很難接受妳的誠意。”
　　“龍生，我知道妳不滿意我，但我這次是很認真地向妳道歉，為了表示我的誠意，妳滿意的服裝我才買，如何呢？”
　　“這……看看吧……沒飯吃嗎？”我故意多敲鳳英壹餐晚飯。
　　“請妳吃飯作賠罪，是理所當然的，怎能不吃飯呢？”
　　“這可是妳自願的，我可沒逼妳呀！”
　　“當然，時間不早了，我們去買衣服吧！”鳳英催促地說。
　　我知道鳳英當然想盡快解決道歉的事，壹來她可以交待給張伯，二來可以和我商量幫仙蒂的事，但她卻不知道已經喝下有催情劑的飲料，甚至己踏入我報復的陷阱中。
　　“好吧……把飲料喝了，別浪費。”我站起身說。
　　“妳不說，我也要喝，這裏的冷氣好像壞了，熱死人了！”鳳英扇起汗衫的領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