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壹章
嫁接的紅杏 by wangzhuan258
2018-10-25 06:01
六年前,我還在大型國營企業裏工作。當時生活節奏慢,兩點壹線間,除了上班八小時,就是回家纏綿小日子。
老公笑我前身是貓迷,吃飽了就耍懶,不找個依偎就沒法過。我問:「不好嗎?」他說煩,但沒辦法,不給個身體,怕我找別人,只好忍了。我聽得生氣,但心裏真是樂。
老公是我的最愛,有時候我都覺得世界上再沒有我這樣愛老公的女人,因為在單位和同事聊天,總能聽到壹些些有關同科室或者同樓道大姐們的「腥點」之事。
開始,我很不屑,不想和她們親近,但相處久了,女人之間的瑣事就把她們的這些醜事給淡化了,即是聽到她們親口說起「情人」之類的事情,也就稍微作出些「不屑」表情示以清高外,似乎還有想聽下去的欲望。
在我們科室對面,有個小姑娘,清瘦高佻,文文靜靜。她叫郝梅,是前年才參加工作的,因為年齡小,而且性格有點內向,就在這堆人物中比我還靦腆,於是,我們逐漸走到壹起。對她而言,好像我很正派,說話正是正,反是反,沒有調笑和戲弄。
拿我來說,反能突出我的成熟,聊天說話中,已婚女人的經驗成了我的教授資本,談資豐富。就這樣,我們的關系越來越親密,直到無事不說,無話不談。
我給郝梅說我和老公之間的事情,點點滴滴,小到替他拔臉上的白毛(老公說那叫「狗毛」,俗話說:臉上長狗毛,就是這個樣子。他還神秘地告訴我,這「狗毛」不是壹點壹點長出來的,而是在沒人註意的時候,也許是睡覺中,也許是忙碌中,只瞬間工夫,就莫名其妙地冒出壹根),大到做愛的時候給他口交,都不避諱,壹本正經地講述。
她也壹樣,毫不保留說起她的「醜事」——手淫的時候,我為了以大姐的身份保護她的尷尬,竟然違心地承認自己也有這嗜好,卻不停催促她說得詳細些,因為我好奇。
我問她為什麽不讓男朋友「愛」她,卻要用手,教導她經常讓男朋友「愛」就能把著毛病改了,說我就是這樣改掉的。她說她男朋友「愛」得不舒服,痛,每次都很緊張,越緊張就痛得越厲害,所以乾脆不想讓他「愛」。
這就奇怪了,我想不通是怎麽回事,還是她自己能解釋:可能是性冷淡。
她到我家來吃飯,我老公盡量裝得隨意,還是被她看出端倪來,連掐帶擰地責怪我給老公講她的醜事,發誓不再來。可是,我老公的那手廚藝她卻放不下,便時不時地來過過嘴癮。
我老公不太喜歡她,說她性格不好,怪怪的,說話怎麽愛理不理,還鬼鬼祟祟,不大氣,要不是樣子還可以,那些事情可笑,他都不愛搭理。
我威脅說:「我的朋友,妳敢不理?連她男朋友妳都要當兄弟,要不有妳好看!」郝梅的男朋友小方,人很帥,只是個頭矮,男人家和我壹樣高,就顯得缺了點什麽。
小方性格開朗,但他不像郝梅,喜歡泡在我家,卻是死活叫不來,連我老公邀請他,他都以不自然、不舒服,自由慣了為由拒絕了。
所以我和他在壹起也沒幾次,而每次見到他,總能想到這樣壹個問題:這麽小的壹個男人,怎麽能讓郝梅不舒服呢?後來我明白了,壹次閑談中,郝梅用手比劃小方的「那個」,比劃了那麽長壹截。
晚上我講給老公聽,老公說男人的「哪個」越粗大,女人越舒服,也許郝梅是個大姑娘,還沒開發好。我想也是,老公的也很粗,有我三根指頭粗,濕潤了我還嫌滑呢!
這些事情都是生活中的細微,今天有明天無地發生著,工作生活仍然三點壹線,時間壹晃就過了壹年多。
郝梅不想和小方繼續談對象,為了躲他,經常在我家,有時候就在客房裏睡下,早上和我壹起去上班。奇怪的是,也沒見小方有想挽回什麽的意思,同樣壹月半月的不見人。
我憋不住,給郝梅說:「小方也許不得法,讓他溫柔點,先想辦法把妳弄濕了,再慢慢地插,進去後也不要太猛,習慣了就好了。」她卻突然不耐煩地說:「那是呀!妳試試去,看難受不」。
我聽著不對,就有些不高興,便冷冷地說:「妳這是什麽話呀!」沒想到過了幾天,郝梅卻主動拿小方的話起頭了,正經危坐地說:「姐啊!
我真的想過了,我和小方談了幾年了,感情不能說斷就斷了,不知道怎麽地,就哪個事情弄不到壹起……」說著猶豫起來。
我是個急性子,就說:「是呀!妳都知道呀,我以為妳不知道呢!給他說,慢慢磨合磨合,也許習慣了還舒服得不行呢!」說著同時給她個羞的鬼臉,讓她難看。
她只臉紅了壹下下就恢復了,擡頭看著我,臉色似乎有興奮,就那麽盯著我說道:「是呀!我也這麽想,就是想到前幾天我們說的話,想了幾天,想真的讓妳試試小方,教教……」「什麽!妳腦子有問題呀?」我聽明白後直接打斷了她,心裏開始有氣在產生。
「姐!妳別生氣,我說真的,算我求妳,幫幫我!幫幫我吧,沒人知道的,姐!說不定我們成了呢!妳說呢!」她壹連在求,我都沒聽進去她在幹什麽,就出門扔下她走了。
第二天,郝梅從對面過來,小聲給我說了聲:「對不起!」但這聲對不起並不能解決問題,我們似乎有了隔閡,總之不如以前親密。
兩個月後,好像大家把這事都忘了,她又開始斷斷續續地住我家,害得老公不敢大聲「愛」我,就是偷偷弄幾下,稍有動靜,那邊的她好像就醒了,不是打噴嚏就是咳嗽著,讓人不敢繼續。就這樣早上還要被她嘲笑。
我給她說:「妳別看,這樣很刺激,擔心讓妳聽見,就像做賊壹樣,還想得厲害,進去幾下子就能高潮。」她笑得更厲害,臉色蒼白。
就在那陣的壹個周末,郝梅邀請我去她的住處。
到了後發現小方也在,正擺弄電飯鍋準備做火鍋吃。我愛吃火鍋,在這種單身場合,讓人聯想到學生時期,更有沖動,於是食慾也就更旺。
三個人壹起動手,幾下子就開吃了。小方提議喝點啤酒,郝梅沒反對,我當然就應允了。
當時記得火鍋做得不錯,可是沒吃幾口,就開始醉。看看啤酒瓶,也就空了兩個,怎麽會這樣?到最後是又熱又暈,實在撐不下去,我想起身去趟廁所,站起來就軟了,被郝梅扶住坐到床上。『真是丟人!』我暗罵自己。
腦子很清楚,壹點不含糊,聞著火鍋的味道,火辣辣地讓人向往,想著渾身都發熱,可就是這身體不聽使喚,於是我平躺下去,沖他們倆說:「沒事!妳們吃,我就這樣,躺壹兩分鐘就好了。」這壹躺就開始犯迷糊,郝梅想給我蓋件衣服,熱得被我扔到壹邊。
睡夢中,我都不知道自己在哪裏。有人給我脫衣服,我覺得自己忍了壹年,急不可耐地掙紮著想挪動,讓他快速解除這可惡的枷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