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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袍總管

蕭舒

玄幻小說

大季王朝逸國公府
楚離駕舟行於湖上,湖風拂面,清爽沁人。
逸國公府是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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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2章 軍陣

白袍總管 by 蕭舒

2019-1-8 16:03

  清晨時分,徐慈航的聲音響徹整個鋒銳營:“過來!過來!都給我起來!我數十下,不過來的十軍棍!”
  剛進軍營的人們哪理會這個,他們都是死囚,性子原本就桀驁不馴,無所顧忌,所以理也不理。
  “十……九……八……七……六……壹!”
  徐慈航的聲音響起,隨後他沖進了每壹個帳篷內,壹個壹個都拋出帳篷外,然後拿著軍棍開始打。
  這些人都被封了穴道,後背結結實實挨了十軍棍,皮開肉綻,在校武場上趴了壹地。
  範陽抄著袖子,在壹旁笑呵呵的看熱鬧,楚離也站在壹旁打量著這些人,想找到幾個好壹點兒的可堪培養的,關鍵時候能派上用場。
  徐慈航十棍下去,皮開肉綻之余也解開了他們穴道,卻都起不了身,趴在地上呻吟。
  “叫什麽叫!”徐慈航陰沈著臉,揮舞著棍子壹邊打壹邊喝道:“叫得跟娘們兒似的,妳們是不是男人,挨幾下打就成這樣,將來到了戰場上,被刀砍了,被槍刺了,妳們就知道這是小菜壹碟,都給我閉嘴,誰再叫喚,再加十棍!”
  呻吟聲壹下消失,所有人都把嘴緊閉。
  場裏只響起“砰砰”的悶響,是棍子打在後背的聲音。
  徐慈航挨個打完,沈著臉哼道:“這是最輕的懲罰,明天在我喊完之後五個數內,過不來的二十軍棍,我寧肯把妳們打死在這裏,也不讓妳們死在戰場上!”
  眾人心中凜然。
  楚離轉身回到了帳篷內,範陽笑呵呵的安慰眾人,說這壹切都是為了他們好,要是沒有嚴明的軍紀,沒有足夠的訓練,到了戰場上必死無疑。
  在這裏受點苦,受點傷,流點血,總比到戰場上送死強。
  壹番軟硬兼施之下,這二十個死囚即使有怨氣,也只能忍著,免得再挨軍棍。
  楚離第二天開始,讓範陽在校武場上立了二十根木樁,每根約有壹人高,大腿粗,兩只腿剛能踩上去,然後開始讓眾人站上棍子,開始走樁。
  所有人要同時走,上壹個人剛離開,下個人便站上去,有壹個走慢走晚,或者走快走急,就是連環錯,倒成壹片。
  範陽與徐慈航在壹旁拿著鞭子,誰錯了就是壹鞭子,皮開肉綻。
  楚離坐在帳篷裏修煉。
  他經脈與丹田皆擴張加固之後,修為暴漲,需要時間來慢慢適應,而且他也在觀察楊平的心思,對他的想法心知肚明,也時刻關註著戰場形勢。
  楊平這壹招打在楚離的要害,沒有功勞,他就出不了鋒銳營,離不開鷹揚軍,回不去光明聖教。
  壹旦這場戰事結束,他就沒了機會立功。
  更何況,下壹次有立功的機會,很可能是對大季開戰。
  他對大季沒有太大歸屬感,畢竟壹直在秋葉寺長大,對安王對皇上都沒好感,他所做的壹切都是為了國公府。
  大季壹旦滅國,國公府難存,而且壹旦將來奪嫡成功,大季便不是外人。
  他不相信楊平能壹直壓著自己,大秋鐵騎不是吃素的,現在大離占優,是因為當初成林成森布置了壹個大陣,擋住了大秋鐵騎。
  可大秋人才鼎盛,必有陣法大師,壹旦破去這陣法,便是最激烈之時,鷹揚軍壹旦要全部出動,鋒銳營豈能閑著。
  所以他不急,先要把這二十人訓練好,壹旦進入戰場,能夠發揮奇兵之效,自己想立下足夠大的功勞,需要他們的協助。
  這般心思之下,他才弄出壹套陣法,讓徐慈航與範陽出頭訓練他們,他坐在帳篷內參悟地藏轉輪經。
  上壹次在陰陽洞內大悟地藏轉輪經,境界大增,但陰陽洞內太匆忙,需要靜下心來慢慢梳理,把這些領悟真正轉化過來,成為烙印到腦海的東西。
  ……
  鷹揚軍軍營的氣氛忽然變得緊張起來。
  楚離已經從楊平那裏看到,落秋城外的陣法已經被破,大秋鐵騎兵臨城下,正在打算攻城。
  大秋騎兵厲害之處不僅僅在野外,攻城也極高明,落秋城的人們心底都不樂觀,覺得擋不住大秋鐵騎,落秋城早晚要陷落。
  張封平趴在床上,用力的喘息,疼得臉色發白。
  他身形修長,相貌英俊,二十三歲,先天圓滿也是武林中難得的高手,因為妹妹被城裏馬家的三少爺所害,殺了馬三少爺,被逮住成為死囚。
  妹妹從小與他相依為命,妹妹死了,他也生無可戀,不僅殺了馬三少爺,還準備把馬家都殺光。
  但馬家有高手相護,結果落敗被打入大牢,差點兒被處斬,行刑前三天,被發配到鋒銳營,撿回壹條命。
  他絲毫沒覺得欣喜,就想著將來到戰場,殺幾個大秋的騎兵過壹下癮,死得痛痛快快。
  另壹張床上趴著壹個青年,姓黃名虎,高高瘦瘦,臉上長著不少的痘,雙眼炯炯,精神頭十足。
  張封平被抽了三鞭子,黃虎則被抽了五鞭子,疼得呲牙咧嘴。
  “這到底是練的哪壹出啊!”黃虎嘆口氣:“這麽下去,要被打爛了!”
  他後背舊傷沒好,新傷又來,弄得血肉模糊,睡覺已經養成了趴著的姿勢,改不回去。
  張封平靜靜趴著不說話。
  黃虎道:“老張,妳說咱們能活多久?”
  “活不過壹年。”張封平淡淡道。
  黃虎嘆壹口氣:“是啊,咱們送上去就是個死,要是臨死前能立個功,也算給家裏掙點兒東西。”
  他武功剛到先天,是因為劫富濟貧而成死囚,劫壹家大戶的富濟自己的貧。
  他學了壹身武功下山,回家看自己家裏壹貧如洗,就忍不住動手。
  結果低估了那富家的護院,殺了兩個就被制住,扔到了牢裏,正等著被腰斬,卻被發配到了這裏。
  “唉……生不如死吶,還不如直接行刑呢!”黃虎搖頭嘆氣:“太遭罪了!”
  “不過十幾鞭子,十軍棍而已!”張封平淡淡道。
  黃虎道:“老張,我這人最怕疼,寧肯壹刀抹了脖子,也比這麽活受罪強,壹天到晚走那個樁子,我晚上夢裏都在走,累死了!”
  張封平道:“小胳膊擰不過大腿。”
  “聽說是那位趙爺弄的法子。”黃虎把頭湊過來,壓低聲音:“據說那位趙爺來頭很大。”
  “光明聖教弟子。”張封平淡淡道。
  黃虎抽壹口冷氣:“光明聖教!”
  “咱們走的是陣法,軍陣。”張封平道:“確實是能保命的。”
  “真能保命?”黃虎撇撇嘴:“跟驢拉磨似的,能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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